月光酒吧
盛尋今天特意來酒吧蹲點,想認識一下那天唱歌的酒吧老闆。
陸子深白天在軍事學院帶實戰,晚上又要追喜歡的姑娘。池宴洲一心奮鬥事業,最近升官調到了公安廳,也是特別忙。
他給倆人發資訊,都不帶回復他的。
其他人約他也不想去,所以今天就他自己,坐在角落裡嗑瓜子,也算是豪門裡的一股清流了。
蹲了倆小時,蹲到了宋兮言,拎了瓶酒就去套近乎去了。
盛尋說他是對面餐廳的老闆,以後都是鄰居,認識一下,以後相互照顧。
盛尋能說會道玩得開,雖然是世家子弟,但他有意結交宋兮言,倒也不拿橋。
偏偏宋兮言也是個跳脫的性子,兩人聊來聊去,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覺。
就這樣兩人成了‘好朋友’,隔三差五的泡在酒吧。
——
第二天是週末,王知予只想在家睡一天懶覺,但是陸子深早上九點就來敲她的門,硬生生把她敲醒。
忍著起床氣,頂著沒睡醒的腦袋去給他開了門。
“陸少一大早,有何貴幹”
“你再去睡會兒,我給你做早餐,吃完帶你去了地方”陸子深語氣柔和。
一手拎著手裡的袋子,一手把她推進了臥室,然後轉身走進了廚房。
王知予迷迷糊糊的進了臥室,躺床上接著睡著了。
陸子深沒什麼做飯的手藝,但是他會煮麵,陽春麵算是他唯一會做且做的味道很不錯的食物。
小時候他父母工作都比較忙,都是保姆照顧,保姆是揚州人,一手陽春麵做的十分正宗。
當時他們兄妹三人特別喜歡吃,每次保姆阿姨做面的時候,他們都圍在旁邊看,看的時間久了,也就會了。
他拎著袋子走進廚房,裡面買的都是蔬菜水果,開啟王知予空蕩蕩的冰箱,將東西整齊放好,開始準備煮麵用的材料。
煮了兩碗麵,還耐心的煎了兩個荷包蛋。
他敲了敲房門,喊王知予吃早飯。
她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手間洗臉刷牙,出來就看到陸子深端著兩碗麵放到了餐桌上,旁邊還貼心的洗了水果。
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如此習慣陸子深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她在餐桌坐下,看著賣相不錯的面,問道“陸少還會做飯?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
“唯一能拿的出手的東西,嚐嚐吧”說完將筷子遞給了她。
王知予先喝了口湯,先喝湯麵更香。
“好吃”她埋頭吃麵,發自內心的誇讚。
陸子深將荷包蛋夾給她。
他看著王知予素淨的小臉,穿著寬大的T恤和短褲,坐在這乖巧的吃麵,覺得自己離王知予的生活又近了一步。
吃完麵,王知予還沒反應過來,陸子深就站起收拾了碗筷進了廚房去洗碗了。
她阻止的話都沒張口,只能愣愣的坐在那。
雖然陸子深今天穿了一身休閒裝,但他的氣質實在跟刷碗不符。
但這事她沒經歷過,該怎麼辦,她該說什麼?要不要搶過來碗她來刷?
“快去換衣服,阿予”陸子深刷著碗對她說。
像是找到了事做,她麻溜的進了房間,快速的洗漱化妝換衣服。
陸子深收拾完廚房,看著腳下喵喵叫的小寶,抱起它掃視了一圈,看到了小寶陽臺的食碗,又走了過去,給小寶放了貓糧和水。
他看著小寶乖巧的吃著貓糧,覺得它和王知予挺像,平常昂這頭很高冷,但是有時也很乖巧,反差太大,可可愛愛沒有腦袋。
他轉身看到了陽臺另一頭的畫架,他走近,畫架上掛著一副未畫完的油畫,畫了一半的玫瑰,鮮豔卻破碎。
王知予換了身休閒裝出來,就看到陸子深專注的站在她的畫架前,不禁問道“陸少懂油畫?”
“不是很懂,但是覺的這畫很有靈魂,但是怎麼就畫了一半放著了?”
“沒靈感了”她聳了聳肩。
兩人出門,陸子深開車帶她去了城郊,一路上王知予拿著手機處理工作,下了車才發現是遊樂場。
陸氏集團新開發的大型遊樂場,還在試營業,想著人比較少,帶她來正好。
王知予玩的還是比較開心的,以前和向衍在一起的時候,他沒帶她玩過,後來這幾年一個人,她更沒有玩過。
她總覺得遊樂場得兩個人來玩才有意思。
兩人坐了大擺錘,過山車,海盜船……到了旋轉木馬陸子深就站在下面,看著她玩,卻偷偷拍了照片。
陸子深買了一個熊耳朵的髮箍,非要戴在她的頭上。
玩了一下午,王知予差點忘了今天晚上要和向衍在觀山茶室談談。
晚上七點,她讓陸子深把她送到和興路。
“是有什麼事要辦?”他問。
“有些舊事要解決,今天很開心,改天我請陸少吃飯”
她不願意多說,他也沒問,但總覺得有些不放心。
“去吧,太晚的話不安全,我先不走,在這等你,忙完給我發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