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風皺了皺眉,簡報他和張楚嵐都看了,要是沒有這份簡報,柳風還真就麻爪了。
雖然大致的劇情都知道,可特麼的有些細節根本不知道。
西南臨時工:肖哥,我跟你一起去。
華中臨時工:別高興的太早,混球兒,陳朵的情報都是我的線人提供的,現在這人已經被殺了。
華中臨時工:這人的死相,明顯跟陳朵的手法對不上,所以陳朵很可能有同夥。
“風哥,咱們去不去?”
“去唄,我跟那幾個傢伙認識,正好去碰碰面,你們暫時先不用露頭。”
陸北臨時工:我也去溜達溜達。
街道口,王震球蹬著滑板車就過來了,柳風和柳小四一人騎著一輛共享單車,也停了下來。
“咦?怎麼就你們兩個人?”柳風有些不解。
“嗨嘍啊,我的風哥哥。”王震球很是不要臉的抱住柳風。
柳風一把將王震球給推開了,這傢伙的也太他媽噁心了。
“我真是沒想到柳兄弟居然是陸北臨時工。”肖自在扶了扶眼鏡。
柳風擺了擺手,“我不是臨時工,我只是過來湊熱鬧的而已。”
“那?”
“陸北臨時工是我朋友。”
肖自在頓時恍然大悟,不過他還是有些不解。
“那陸北的人呢?”
“哦,他們還在賓館裡面呢,我負責跟你們碰個頭。”
柳風解釋道,他給肖自在遞了根菸,至於王震球,那可拉倒吧,人家的本事有時候需要靠嗓子的。
“我打聽了一下,萬老闆並沒有什麼問題,她只是來打聽一個叫梅金鳳的老婆婆。”
肖自在一邊說,一邊在群裡面發語音。
柳風和王震球的眉頭一挑,真是瞌睡了,有人給遞枕頭啊。
“梅金鳳對萬老闆的羊肉粉讚不絕口,並說自己不愛出門,讓萬老闆將做好的粉送到她隱居的地方。”
“陳朵要走了老婆婆的住址,我剛也要來了一份,另外還有一封信是陳朵留下的。”
語音剛發完沒多久,東北臨時工(高二壯)連忙提醒不要開啟。
可惜肖自在已經開啟了,一隻紅眼老鼠朝著肖自在撲了過來。
“哎喲臥槽!”柳風被嚇了一跳,這特麼是啥。
柳小四一腳將老鼠給踢飛了,眾人剛想鬆一口氣,可誰料下水道爬上來了數之不盡的老鼠。
“亞雷媽!你特麼的要給老子整一鍋全鼠宴啊,哪個傻逼!趕緊給我滾出來。”
結果柳風剛一罵完,電線杆子上的蝙蝠,還有一大堆小動物眼底裡都冒出了紅光。
柳風都無語了,剛開始可能被嚇了一跳,但你能不能稍微有點新意啊,這些玩意都不夠柳小四塞牙。
但這些老鼠似乎是鎖定了目標一樣,目標只有剛剛拿著信封的肖自在。
“老肖,這玩意你對付的過來不?”
“不用了柳兄,我自己來就行。”
一大堆老鼠,朝著肖自在衝了過去,不知道的還以為老鼠要起兵造反呢。
不過說實在的,老鼠這玩意確實能生,一窩十幾只,滅完一波還有一波,數之不盡,用之不完。
肖自在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發紅,不過並沒有像老鼠那樣,紅的徹底。
他抬腳一跺就是使出了罡勁,這是很多門派都會用的,但佛門的罡勁尤為的突出,倒不是說佛門的最厲害。
這件事因為他們的罡勁…怎麼說呢。
哪怕殺人,那種氣息都有一種普度眾生的感覺。
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慈悲為懷,反正這些禿驢一個比一個能裝。
他們佛門中人經常說的一句話: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誰愛入誰入,反正我不入。
這是柳風感觸最深的,你特麼不入,我特麼的也不入啊。
這一道罡勁將一大片老鼠給轟飛了出去,肖自在又使用一掌將剩下的老鼠們全給殺了。
甚至連屍體都沒有,老鼠大軍就這樣,宣告了本次的失敗。
“阿彌陀佛,老鼠已經被老肖給超度了,願主能保佑老鼠下輩子投一個好人家,來世不做老鼠。”
肖自在戰術性扶了扶眼鏡,他眼底裡的紅光漸漸散去,看向柳風的目光,變得有些古怪。
“柳兄,我做這種事,難道不是犯下殺孽嘛?”
柳風走到肖自在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就錯了,老鼠罪孽深重,你物理超度了他們,這是大善。”
肖自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雖然覺得有些不太對,但柳兄怎麼可能騙自己呢,病友不騙病友。
王震球的嘴角一抽,神特麼物理超度啊。
“肖哥,你那個應該是大慈大悲手吧?”
“球兒,囑咐你一下,不要試著跟我套近乎,另外當我要求你離我遠一點的時候,一定要聽話!”
王震球哈哈一笑,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的,畢竟他也明白,臨時工裡面壓根就沒有啥正常人。
包括他自己也是如此,一個差點加入全性的人。
手機上突然跳出了幾條資訊,柳風沒有手機,只能拿王震球的手機看,這讓王震球很是不滿。
不過他也不會去多說什麼,反正柳風乾這種事可太多了,他早就習慣了。
東北臨時工:肖哥,你沒跟蠱師打過交道麼?
東北臨時工:一切跟蠱身聖童有關的東西,都不要碰…
王震球哼了一聲,“這是鬼鬼祟祟的傢伙,一直在盯著咱們嘛?還有老柳,那個陸北的臨時工你好歹也拉過來見個面啥的。”
“見啥見!那可是一個大美女,我稀罕的不行。”柳風說著還露出了邪惡的壞笑。
王震球一臉我懂的樣子,也嘿嘿笑了起來。
該說不說,這傢伙雖然平時跟個女人沒啥區別,但性取向還是沒有什麼問題,至少看到漂亮妹子,老二還是能翹的。
此時兩人並不知道的是,柳風正用一種特殊的入耳式跟張楚嵐掛著通話。
這裡的對話,完完全全被張楚嵐,還有跟正通電話的徐四聽到了。
這些倒是無傷大雅,只不過徐四爆出了一個大瓜,柳風內心早已瞭然,甚至扣了扣屁股蛋子。
“老柳,你幹啥?”
“昂?沒事,痔瘡有點癢。”
王震球:“……”
他一臉黑線,你特麼的找理由能不能靠譜一點,這特麼的是什麼理由,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而且你特麼!耳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