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風隨便吃了點東西,便讓風正豪派飛機送自己和柳小四迴天津衛。
關石花的再三挽留多住幾天,柳風還是給拒絕了。
小娟開著車,一路將柳風送到了機場。
“哥,你以後還來東北不?”小娟可憐巴巴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他這一走,兩人怕是再也沒辦法相見了。
不是因為柳風要嘎了,而是家裡老太太已經開始催婚了,等柳風下次來,小娟怕是早已經成為了人妻。
“妹兒,哥只是你生命中一個過客,祝你找一個好人家。”柳風說完,轉身便拉著柳小四上了飛機。
看著那個高大帥氣的男人離開的背影,小娟眼底裡充斥著淚水。
“哥~”
柳風的心顫了一下,不過還是沒有轉過頭,小娟是個好姑娘的,他替所有男人試驗過了。
一旁的柳小四很是無語,你一個渣男,內心戲咋就那麼多呢。
“哎,等此間事了,如果我未娶,她也未嫁,那文一定娶了她。”
“你可拉倒吧,上次你跟任菲也是這麼說的。”
柳風:“……”
他輕咳了一聲,便雙手背在了身後,走進了頭等艙內。
2個小時以後,飛機緩緩落在了天下會的樓頂上。
在空姐柔聲細語下,柳風從睡夢中緩緩醒了過來,他拍了一下空姐的翹臀,一臉壞笑道。
“真翹啊。”
空姐滿臉通紅,“柳先生,你真壞~”
“嘿嘿嘿,有空來找哥哥探討了一下人生哦,這是哥的聯絡方式。”
柳小四看著柳風一臉賤樣,也早已經習慣了,自從小娟睡在柳風床上以後,這傢伙似乎開啟了任督二脈一樣。
早上柳小四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被關石花給送到另外一個房間去了。
後面那乾柴烈火的事情,就不過描述了,總之相當的激烈。
色慾越來越強,越來越控制不住。
但這些柳小四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因為村子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全都被柳風調戲遍了。
或者說,柳風本來就是這種人,只是出來以後,想要裝裝樣子而已。
柳小四:我沒看到,我啥也沒看到。
“小四咱走吧。”
“好的老大。”柳小四答應了一聲,便跟著柳風下了飛機。
兩人坐著天下會安排的車子,趕往了哪都通華北分部。
“孃的,這公司還真是24小時不間斷啊。”
剛一下車,柳風看著公司燈火通明,不禁感嘆了一聲黑心公司。
不過想著自家那幾只小殭屍,還有妹妹,他就有點尷尬,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妹妹過得咋樣。
他抬腳走進了公司,便看見妹妹柳妍妍正在那裡跟一群人打牌。
“豹子!通殺!哈哈哈給錢!”柳妍妍哈哈一笑,朝著公司幾個普通員工伸出手。
柳風的臉一黑,這小姑娘學壞了啊,居然特麼的染上賭博了。
幾個普通員工看到面黑如鍋底的柳風,也是打了一個哆嗦,他們用眼神示意柳妍妍往後看。
“你們這是咋了?眼睛不舒服?哎呀趕緊給錢,別抵賴啊。”
“他們眼睛確實有點不舒服,你要不要幫他們吹一吹?”柳風戲謔道。
柳妍妍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本來有點高興,但看見自己面前的牌桌,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有些僵硬的轉過了頭,就看見柳風和柳小四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那個….哥我這是第一次,你信不?”
“你覺得我信不?”柳風反問道。
“我覺得你信。”柳妍妍一臉正色道。
柳風臉更黑了,這丫頭人小鬼大,啥都學,還有!這公司到底特麼的是不是正經公司。
麻將桌,炸金花,牌九,德州撲克,居然特麼的還有男荷官線上發牌的,柳風都有些懷疑,公司是不是打著異人的名號。
不斷的在搞什麼不乾淨的灰色產業鏈啊,那自己妹妹會不會被他們抓去當….
“草!等會老子就去找徐四那個傢伙算賬,妍妍跟我過來!”柳風罵罵咧咧,他轉過身,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柳妍妍有些發怵,她還是頭一次見哥哥這麼生氣。
身後的員工們,等到柳風走遠了,一時間沒憋住,直接笑出了聲。
“哈哈哈,妍妍你完嘍。”
“趕緊去跟你哥哥解釋去吧。”
柳妍妍翻了一個白眼,看著這些平常跟自己玩得比較好的損友,也是有些無語。
“如果老孃今天被捱打了,你們得給我報仇。”
“拉倒吧,那可是你哥,哥哥打妹妹,我們哪裡敢摻和啊。”其中一個女員工笑著說道。
這一句話,再次把在場的眾人逗得捧腹大笑。
“滾蛋,等我回來的,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女人。”柳妍妍冷哼了一聲,不過腳還是從心的跟了上去。
宿舍內,柳風一個人坐在那裡抽著煙,柳小四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估計去找馮寶寶去了。
柳妍妍有些害怕的開啟了房門,看見自己哥哥臉上並沒有生氣,也是稍稍的鬆了口氣。
“哥,我錯了。”
柳風嘆了口氣,他想責備幾句吧,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他就是一個寵妹狂魔。
但今天這件事,他確實是有些生氣,如果人一旦沾上了賭,那這輩子就完了,就算家裡有萬貫家財,也會敗得一無所有。
當然柳風在羅天大醮賭輸贏,那就跟買彩票,提前知道什麼號碼一樣,性質自然就不一樣了。
“為什麼沾賭?”
“我…我沒有。”柳妍妍支支吾吾道。
“你沒有,那剛剛那些是什麼?”柳風再次開口反問道。
“我…我就是玩玩,反正也沒啥事幹。”
“行了行了,你哥也不想說什麼,是哥沒教好你。”柳風說著便甩了自己一巴掌。
柳妍妍頓時就慌了,“哥,你別這樣。”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很多人都說小賭怡情,但特麼的那也是賭啊,哥哥從小就教你,有些東西就算好奇也不能碰。”
“可你三番五次的沒有聽進去,不僅想加入全性,現在又開始賭博,是哥哥的無能,沒有關心到你。”柳風再次嘆了口氣。
這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話語,衝擊著柳妍妍的全身,她的眼淚就跟水龍頭一樣嘩啦啦的不斷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