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褚灼微笑接受!怎麼叫他都喜歡。
白承意很開心,把人面對面抱過來跨坐在自已腿上。一瞬不瞬的盯著看,怎麼看怎麼喜歡。
“啵!”在唇上印了一下。
如今白承意已經比褚灼高出兩三厘米這樣,所以現在這樣只能稍微仰點頭。
“灼兒,你好甜!”甜得他想天天都這樣,每時每刻都這樣。但這是不可能。
褚灼面容帶笑不說話。
白承意過一會才把頭靠在褚灼肩上:“灼兒,我這兩日就要離開,你要好好的。”
他不敢看著褚灼的臉說這話,只能靠在他肩上,這樣就不會看到他的表情。他聽到這話肯定不開心的。
“這麼快嗎,殿下?”這話一出,褚灼只感覺心中悲涼。他想:當初為什麼不辭官回山,這樣只要過一段時間,他就可以下山再跟殿下在一起,那樣就永遠陪在殿下身邊,他去哪裡,自已也去哪裡。
“嗯!我消失太久了。”從去年九月份到現在,也有近四個月了。等回去一路還要在一些地方停留做一些事,只怕等回到盛京還不知道多久。
“嗯!好!”褚灼聲音有些悶悶的。
白承意抬頭,看到他眼裡的悲傷,心中也難受。隨即吻上去,兩人吮吸交纏,以此感受這此次心中的難受和即將離別的思念。
兩人從真正在一起開始,相處的時間總是很短。
待分開時,褚灼淚水流了下來。
“灼兒,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難受了。”白承意手碰著他的臉,手指輕輕給他拭點臉上的淚。
“沒有的殿下,我很開心。”他是真的開心,難過中的開心。他心裡有殿下,殿下心中有他,他遺憾不能時時跟在殿下身邊,但不能他也不會怪殿下。他只是在面對殿下時才會總是動不動一點小事就能讓他流淚,他其實平時不是這樣子的。只有面對殿下才會不自覺這樣。
“扣,扣,扣。”門上傳來敲門聲。
影土也怕自家主子大白天和褚公子在屋裡做什麼?剛剛也是在門外悄悄偷聽了一會。
白承意手放下來抱著褚灼的身子。
轉頭看向門口放方向:“何事?”
“主子,有故人到,想見見殿下與公子。”影土的聲音傳來。
兩人疑惑,相繼看向對方,都在猜測會是誰。
褚灼從白承意腿上下來要去開門。白承意按下他,他走過來開門。
影土看到是自已主子開門後道:“稟主子,褚二爺來了,在前廳等著見您。”
白承意垂眸:“知道了,下去吧。”
然後回頭看身後的褚灼:“灼兒,一起去前廳吧。”
褚灼也不知道自已二叔怎麼過來了,不過好久沒見過二叔了,很是想念。聽到人過來,心裡很是高興。
“好。”二叔還不知道自已與殿下的關係,也不知道二叔是什麼看法。
小院的前廳裡,褚荊正坐著等人。這次他突然下山只因為之前聽說白承意出事,所以特地去京城查探一番,後來才轉到南境來。
白承意二人來到前廳就看到中年男子坐在裡面。
進前行禮:“褚叔”
“二叔。”
褚荊瞪大雙眼盯著眼前完好無損的人,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裡。要知道就在之前,當他聽聞白承意狩獵時出事死去的訊息,整個人都如墜冰窖般渾身發冷。此刻看到對方平安無事地站在自已面前,他心中才喜悅與寬慰,身上的壓抑也消失不少。
“誒!沒事就好。”褚荊端詳著白承意也看向褚灼。
兩人一聽這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褚灼立馬道歉:“抱歉二叔,讓你擔心了。”
褚荊不知道褚灼之前被抓的事,對於他的道歉只是有些奇怪。
“我擔心王爺,你道歉做什麼?”
褚灼一愣。
白承意聽到忙道歉:“抱歉,褚叔,讓您擔心了。”
“王爺不必如此,王爺沒事就行。”當初他離開的時候,這孩子還沒封王,這兩年他也一直不下山。要不然年前下山的人回來說山下的事,他還不知道這孩子出了事。
“褚叔不必如此,如當初一般叫我即可,我一直當褚叔是長輩。”然後讓人先坐下來再說。
“是啊!二叔,您先坐。”
三人這才坐下來。
“褚叔怎得下山了?”
“唉,我是聽下山回來的人說你出事了,這才下的山。不過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只要人還活著,他心裡也就不擔心了,不然他會愧疚一輩子。
“讓褚叔擔心了。”白承意感到很抱歉。
之後幾人就把從去年到現在的事情說了一遍。褚荊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既然這樣,此次你回京,我跟著一起去吧!”
“褚叔不回山上了?”白承意奇怪。
“這幾年可以暫時不用回。”
白承意點頭,對於褚荊的事他不是很瞭解。
“二叔,師公他老人家身體怎麼樣?”褚灼問。
褚荊看了眼褚灼,有些恨鐵的道:“哼!你還知道提你師公,你小子竟然會出這種事,真是丟他老人家的臉。”
褚灼低頭:“是,二叔說的是,我確實不應該這樣,還連累殿下千里救尋!下次不會了。”這次確實是他沒防備,他沒想到在自已熟悉的地方,又因為是女子,才不小心著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