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幾人後,回到主院,影土不解的問:“主子,您為什要讓太子送冰沙給皇上,您不自己送?這樣不顯得您更有孝心嗎?”
褚灼也不解,殿下雖然什麼也不在意,但能盡孝這種事情,為什麼讓給別人。
白承意走進臥房,小衛子正吩咐幾個下人出去。褚灼伸手攔住想動的小衛子,親自上前把帕子打溼,然後遞給白承意。白承意斜眼看了這一米八幾的男人這副殷勤的樣子,內心很是無語,好好的公子哥不當,盡過來做些伺候人的事。
白承意接過褚灼手上的帕子,輕輕擦了把臉,又把帕子遞給褚灼。正要躺在貴妃椅上,小衛子這時遞上一杯涼茶,白承意接過喝了一大口後,稍稍抬手,小衛子接過杯子離開。剛剛送幾位皇兄出去,太陽曬著回來有些燥,心想小衛子伺候的是越來越好了。然後躺好,心中悄悄鬆了口氣,跟人接觸太累了。
看了眼褚灼與影土,然後閉上眼。
白承意只要不刻意,面上就是一副清冷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此時懶散的躺著,褚灼看著他感覺好像只矜貴的貓。
白承意悠悠得問:“你倆瞭解本王的幾位皇兄嗎?”
影土想了想:“屬下等都不與幾位王爺打交道,坊間傳聞的倒是聽說了點。”
“太子殿下才華橫溢,勤政愛民,是位不錯的儲君。
“瑞王殿下也是位愛護百姓的好王爺,在街上對待衝撞他的人都會原諒不予追究的。”
“端王殿下好像不太好,就是不太把人放眼裡,在街上看到他的馬車,百姓都離遠遠的。”
“璟王就是好色,聽說他府裡現在都三十多名小妾了,其他的沒有聽說。”
白承意微微偏頭眯著眼看向褚灼:“你呢,你知道些什麼?”
等一會兒也沒聽到聲音,又看到褚灼盯著自己好像在發呆。白承意看他那樣,索性不要求他回答。反而起身往書桌走,拿起了紙筆。就在剛剛他看到褚灼發呆的樣子,突感覺得一個大男人發呆樣子就好想搖一搖,那做個搖椅給他搖搖腦。
白承意一起身褚灼就回神了。他沒想到白承意會問自己,這是這一個多月來,在自己沒做什麼事的情況下,白承意第一次主動跟自己說話,而且還還這樣的話題,這是把自己當成他自己的人了。不知道是什麼心理,褚灼覺得自己經常會對白承意發呆。失去回答的機會,跟著忙到書桌旁給白承意研墨。
白承意畫了一會,一把搖椅的樣子就畫好了,拿起畫紙:“去,看府裡的工匠能不能做出來。”
小衛子主動接過紙張,他知道影土侍衛是從不離開殿下的,褚校尉每天像個跟屁蟲一樣,一有機會就粘著王爺,也是不會去的,只有自己這個貼身小太監這幾日也快不貼身了的人去。
小衛子走了,褚灼找準機會:“殿下,您剛剛問的話,屬下不知道。不過屬下的父親曾說,我等所看所聞之事許就是對方故意為之,不可隨意相信,須得仔細探究考量後再做決斷。”
聽了這話,白承意想:到底是勳貴人家的孩子,不會隨隨便便相信看到的。
白承意說:“父皇登基兩月後就立白承熙為太子,又派五名當世大儒悉心教導,細看這些年太子也曾下到民間瞭解百姓的生活,所提的建議也多為百姓,是真的為百姓謀福利。至於其他的本王也不知道。”反正皇族的孩子肯定沒有簡單的。也就他這位太子哥哥被保護太好了些。
褚灼問:“殿下您怎麼知道這些?”
白承意沒回答他,這些年他都想了解這些,只是手上實力不夠,想安穩的做個閒王也要有能力才行。只說:“本王困了,下去吧!”
褚灼只得失落的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