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承義也沒有繼續糾結,轉頭開始向他介紹小隊中的其他幾人。
除了田銳志之外,正式隊員還有一人。
此人名叫李景,是一名頗有些書生氣的男生,看起來還有些稚氣未脫的樣子。
顯然這是一名剛從武大選拔而來的大學生,但實力也達到了御氣境,在修煉速度上就已經是同輩人中的
而李景也是常寧人,跟周南竟還算得上是校友。
剩下的一男一女則是小隊中的編外人員,由於實力的原因他們並不能正式加入執劍者。
男的名叫王浩,年齡比韓平波稍小,煉體境九層的修為。
王浩是從異族戰場一線退下來的老兵,實戰經驗非常豐富,而且十分擅長隱匿與跟蹤。
而剩下的那名三十來歲的女人名叫陳淑婉。
看上去有些溫文爾雅,但實力也有煉體境八層,在小隊中主要負責情報收集的工作。
為眾人介紹完之後,寧承義稍作沉吟然後看向了韓平波。
“老韓,這段時間你出任務的時候就先帶一帶周南。”
“沒問題。”
韓平波點頭答應。
“對了,這把刀是你的武器?”
寧承義看向了周南的黑影戰刀。
周南茫然,“怎麼?執劍者對成員的武器還有要求嗎?”
寧承義。了.
”那是當然,不然我們組織的名字為什麼要叫執劍者。組織內提供的強大武技與功法都是要求使用者用劍的。
這些等你到了御氣境就知道了。劍法的話你可以去找李景請教。"
沒想到加入執劍者還要學劍,不過回想起來這幾名正式隊員還真是沒人都揹著一把劍。
如果沒有足夠好處的話,周南可不相信他們每個人都是喜歡用劍的。
交代完一切,已經是凌晨三點多,天都快亮了。周家的別墅很大,執劍者小隊把幾個房間改成了辦公區,剩下的分給每一名成員都還有很多富餘。
每個人都回自己房間休息了,唯獨剩下週南。
他只能回到出租屋裡,不然自己剛拿到手的房租估計就不保了。
“為了錢,忍了!”
周南再次檢視了一眼餘額,轉身就走。
好在韓平波把自己的車鑰匙給了周南,不然在常寧城這個小地方,凌晨連車都不好打。
“還是韓大哥好啊!”
周南感慨了一句。
回到出租屋,周南左思右想怎麼也睡不著。
他總覺得空間通道這事,與聖堂脫不開關係。
可那大廳當中他看過,根本就沒有自己之前見到過的詭異法陣。
但那灘血跡確實是有些可疑,不過周南始終沒有辦法將二者聯絡在一起。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周南想不通。
於是他索性開啟網頁,開始搜尋鴻業酒店的相關訊息。
這麼一搜尋,還真有了些發現。
原來鴻業酒店屬於常寧城的趙氏集團,而鴻業酒店正巧就掛名在趙文哲這個趙氏集團未來接班人的名下。
周南眼前一亮,沒想到這鴻業酒店竟然是趙文哲這小子的。
現在時間不允許,還是明天再問問他吧。
有了線索,周南終於不再胡思亂想,漸漸睡了過去。
剛經歷過一番大戰,周南的體力消耗很大,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醒來之後周南先是吃了一顆用於精進修為的丹藥,然後盤膝打坐開始恢復昨天消耗的靈力。
半小時以後,周南睜開雙眼,眼中露出興奮之色。
經歷了昨天的戰鬥之後,今天修煉了一會的周南感覺修為又漲了一節,向著煉體境六層飛速邁步。
看來加入執劍者還真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不僅修煉資源管夠,關鍵是還能在戰鬥中磨鍊。
看了眼時間,已經接近傍晚,周南匆匆下樓在樓下的路邊攤吃過晚飯,便驅車回到了周家別墅。
來到此時已經被改為辦公區的客廳,周南只見到了陳淑婉與李景。
周南拿出路上買的一些水果分給二人,這才問道:
“其他人去哪了?今天有任務嗎?”
陳淑婉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笑眯眯地說:
“哪有那麼多工?有我們在,聖堂跟那些異族怎麼敢天天搞破壞。
王浩出去搞偵查工作了,韓大哥我也不清楚,我今天沒見到他。田銳志那小子估計又出去瘋了。”
原來如此,周南有上一世工作的經歷,還以為加入執劍者會很忙。
“那隊長跟副隊長呢?”
周南好奇。
陳淑婉用手指了指一間掛著隊長辦公室的房間,那裡原來就是周南的房間。
“他們都在裡面,很久沒出來了,應該又在探討文學吧。”
探討文學?
周南心中暗自冷笑,心道好你個寧承義,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傢伙明目張膽地大搞辦公室戀情。
而就在這時,隊長辦公室裡傳出了寧承義的聲音。
“周南來了啊,來我辦公室一趟。”
啊?
周南看向陳淑婉與李景二人,用手指了指自己,擺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樣子。
陳淑婉掩嘴偷笑,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意味。
而李景則是小聲問道:“周南,你語文怎麼樣啊?”
周南愣了愣,怎麼突然問這個。
“不好,我是個學渣。”
“那你完了。”
聽罷李景搖了搖頭,顯現出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周南被搞得一頭霧水,難道這兩個隊長正事不幹,真在辦公室裡一起研究文學不成?
他硬著頭皮推開了隊長辦公室的門,正看到寧承義與高星一人一支筆相對而坐,看著桌上的白紙正在埋頭苦思。
看到周南進來,寧承義瞬間就來了精神,招呼著周南坐下。
然後寧承義就拿出一張紙,讓周南看,臉上還露出期待的神情。
“周南,你看我這詩寫的怎麼樣?”
周南接過白紙,看著寧承義寫的詩面無表情。
許久之後,周南才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好詩!”
“真的嗎?周南你竟然也懂詩,我們小隊除了高星之外終於又來了一個懂詩之人!”
寧承義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了周南的肩膀,看著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驚喜地說道。
其實不是周南不想做出表情,而是他怕自己直接露餡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