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見過了楚淮安後,許皎皎風平浪靜的過了幾天,這幾天倒是過的愜意,許懷不知道去幹什麼了這幾天難得沒來找她。
許皎皎落了個清淨,女孩懶懶的躺在貴妃榻上,旁邊擺滿的水果,許皎皎捻起一顆葡萄,酸甜的滋味在口中迸出,許皎皎滿意的眯起眼睛。
算算日子,再過幾天就是許銘造反的日子了,想想許懷那個草包,許皎皎也算是和他從小玩到大的,得想個辦法留他一命。
這倒是個難題,正想著,門外的綠屏急匆匆的過來了“小姐,不好了!二皇子殿下有危險!”
許皎皎慢條斯理的吃著葡萄“他又有何事了?”許懷能有什麼事,一天天的沒個正形的。
“今日,二皇子殿下出街遊玩時被一個姑娘當街纏住,說……二皇子玷汙了她的清白還想將她害死,她命大沒死成,現在要求陛下給她一個公道呢!”
“現在整個皇城恐怕都知道了這位的事了!”
這是有人故意要害許懷!
“許懷現在在哪?”許皎皎神色淡然,沒有一點慌張。
“陛下正在為此事動怒呢!二皇子殿下應當在陛下的書房裡!”
許皎皎思來想去還是終於想起了那個人,許銘。
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到許銘逼宮的時間,為何會提前了那麼多?
清風樓,
謝迢坐在一處不起眼的窗戶旁邊,微風吹過他的髮絲更顯得他面容俊秀,眉目如畫,光華四溢,宛如神仙。
謝迢的對面正是許銘,“此次就多謝冀州王了!”許銘向謝迢拱手行禮,眉目間都流露出笑意。
謝迢低著頭看著手裡茶杯裡的茶葉若有所思,他手中的茶杯是上好的甜白釉襯的謝迢的手白皙而又骨節分明。
“殿下不必多禮!”謝迢神色淡淡,看不出一點悲喜。
許銘只覺得此人恐怖如斯,但是又忍不住好奇“冀州王為何要幫我除掉許懷?”
許銘一直疑惑不解,謝迢堂堂的一方強盛的諸侯,明明可以自己黃袍加身為何要在暗處害死一個草包皇子?
看著謝迢晦暗不明的眼神,許銘發覺到自己說錯話了,他趕忙倒了一杯茶給謝迢道“這茶不錯!”
“有的人……太礙眼了!”
許銘聽出了謝迢好像很不喜歡許懷那小子的意思,他暗自竊喜。只要許懷死了,這大寶之位………
許懷屁股被開啟花了,奄奄一息的躺在床榻上呻吟。
“痛死了,父皇真是好狠的心啊!我真的是冤枉的!”
“父皇真是好狠的心啊!父皇………”
許皎皎一來就聽見許懷的鬼哭狼嚎,“哭什麼哭!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知不知道什麼叫男兒有淚不輕彈?”
許皎皎看著好友被打了,心裡自然也不是個滋味,但是好有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將有大禍臨頭,許皎皎就有股恨鐵不成鋼的氣憤。
“你個潑婦,你懂什麼,你懂我心中的痛嗎?”許懷哇哇大哭。
“你再哭,我……可就扇你了!”許皎皎兇狠的看著許懷。
頓時,整個房間裡安靜無聲。許懷知道許皎皎向來都是說到做到的。
真是個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