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皎皎又寫了自己名下的錢,除去母親和答應析可戰的,其餘的全部都捐給冀州的百姓。
做完這一切,許皎皎拿出了謝迢送自己的匕首,匕首倒映著許皎皎國色天香的面容。
許皎皎毫不猶豫的劃破自己的脖子……
倒下的同時,許皎皎的臉上是淡淡的微笑。
願來世,夫君可以幸福一生,長命百歲!
好像過了好久好久,許皎皎沒有意識的沉睡了許多年。
“小姐,快醒醒!”稚嫩的聲音響起。
許皎皎睜開眼睛,我……我這是……
一看見的是綠屏,可是現在的綠屏好小呀。
怎麼回事?自己沒死嗎?許皎皎看著自己胖乎乎的小手,。這……這是回到了小時候了?
許皎皎被巨大驚喜吞沒,那就是說謝迢也沒死!
“小姐,夫人讓您快起來了,要去晚間的宮宴了!”綠屏軟軟糯糯的聲音再度響起。
許皎皎剛想說什麼,卻想起來這時候謝迢應該在皇城當質子。
如果去宮裡那不就可以見到謝迢了!這簡直太棒了!
許皎皎立馬道“快叫嬤嬤給我梳妝!”
梳洗打扮完畢後,許皎皎來到了母親這裡,一看母親沒有了前世的憔悴痴傻的樣子。
而是端莊美麗的大美人,“皎皎!”面對母親的呼喚,許皎皎馬上便過去了。
一旁的男子看著她們微笑著……
等等……微笑?許皎皎看著一旁的男子--烏爾塔?
這不會是她爹吧?“夫君,們走吧!”程宓輕輕地說著。
烏爾塔扶著程宓的手將她扶上馬車,許皎皎疑惑,烏爾塔怎麼會是她爹?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但是許皎皎沒有多想只是想知道謝迢的情況。
皇宮內,奢侈無比,金磚玉瓦。宴會上更是觥籌交錯。
許皎皎趁著這個機會和母親說了聲要去如廁便成功溜了出來。
正巧路邊有一個小太監,許皎皎攔住了他。“我問你,你可知謝迢……就是質子…在哪?”
小太監“回貴人:在攬月殿內!”
由於對前世的記憶,許皎皎熟悉這裡的環境,便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攬月殿。
只見破敗的殿內,一個小少年警惕的看著許皎皎。
“你是誰?”謝迢開口問道。聲音還帶著稚嫩。
“我……迷路了!”許皎皎胡扯了一個理由。
,謝迢看著許皎皎,眼中是審視。“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小少年聲音清冷,帶著不容拒絕的寒意。
許皎皎自然不想就這樣走了,“你能送我回去嗎?”她,想和謝迢多說幾句話。
謝迢沒有看她,只是淡淡的說道“那請便!”便離開了。
回到昏暗破舊的殿內,只有一個簡陋的床,一個缺了腿的桌子。
謝迢坐在床上,輕輕地撩開衣服,裡面的面板沒有一塊好的,上面鞭痕交錯,讓人不忍直視。
而他卻是像早已習慣了一樣,面無表情地給自己上藥。藥粉撒在傷口上,謝迢忍著疼。
原來,自己還是會疼的啊!疼痛會讓人清醒,會讓人記得自己所受的侮辱。
他似乎是自虐的按了按傷口,傷口馬上滲出了血。他眼中的瘋狂卻更甚。
許皎皎一進門就看到他這副樣子,被他眼中的嗜血嚇到。
但還是小心翼翼的進來了,謝迢一抬頭便看到了許皎皎。
“你怎麼還沒走?”謝迢不耐煩的看著她?
許皎皎只是說道“你受傷了!”說著馬上給謝迢治傷。
她跑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就帶了好些藥和繃帶來了。
手法熟練的給謝迢包紮,謝迢沒有拒絕。既然有人給自己治傷,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畢竟自己必須活著!
謝迢看著許皎皎熟練的給自己包紮傷口,心裡湧現了殺意。
她一個小女孩,定是貴人家的子女,又怎麼會如此熟練的包紮。
除非-另有所圖,謝迢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只是現在還不能殺她,這會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