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源離開了主殿,迅速清理了所有趙陵原舊部的不肯歸順的人。一時間翼州換主,翼州王宮也變了不少。
夜晚
趙源將那副耳環拿出來小心翼翼的擦拭耳環上的玉石,他一身蕭蕭白衫,潔淨無瑕,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纖塵不染。腰間掛著一塊同樣剔透晶瑩的玉佩,再無多餘點綴。他看向耳環的眼神眸光溫柔,說不出的雍容雅緻。
許盈正從趙源旁邊路過,見到趙源躲了起來。“那不是許皎皎的耳環嗎?怎麼會在趙源手中。”
許盈疑惑,看趙源對那耳環稀罕的樣子。許盈突然想到許皎皎是和嘉公主是曾來過翼州。難不成許皎皎和趙源認識而且關係還不一般?
許盈一想到這裡心裡極度憤怒,憑什麼許皎皎不就是嫡出的,小時被送到宮裡享盡榮華富貴,又陰差陽錯嫁給了冀州王還是王妃。明明父親偷樑換柱自己也成了公主,卻還是比不過許皎皎。
自己嫁了翼州王卻是個夫人,現在自己什麼都沒有了,趙源和許皎皎居然關係匪淺。許盈因為嫉妒而面容扭曲,她狠狠的將手帕撕爛,彷彿那手帕就是許皎皎。
不過許盈轉念一想,既然趙源與許皎皎關係匪淺,自己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許盈那雙妖媚的眼裡閃過笑意。
趙陵死了的訊息傳遍了各州,諸侯王們十分意外,也不敢輕舉妄動。許銘為了讓自己的皇帝之位更長久一點果斷犧牲了許盈。
謝迢聽到這個訊息一點也不意外,趙陵此人論計謀沒有他的弟弟趙源有手段。謝迢放任趙源奪取王位是因為他知道趙源或許有當翼州王的野心但是絕沒有一統天下的野心。而趙陵殘暴不仁,萬一最後還是走到了那一步共爭天下如果自己輸了那皎皎和冀州還有其他各個州的百姓將會民不聊生。
許皎皎在一旁輕輕說道“謝迢,你是故意的。”眼前的女人小顰微笑盡妖嬈,淺注輕勻長淡淨。
謝迢喉嚨一緊,他一身黑金雲緞錦衣,唇瓣含笑,五官俊美,難掩貴氣風流。“是,是我故意的,皎皎真聰明!”他的語氣撩人,許皎皎本想和他聊一些正事,誰知他怎麼又輕佻了起來。
許皎皎臉色微紅“下一步,你怎麼做?”許皎皎繼續詢問道。
謝迢“靜觀其變!我不想挑起戰爭。”
本來謝迢沒有成婚時,對於戰爭他無所謂但是現在有許皎皎他似乎不願再造殺孽。他忍不住長嘆一聲男人有了家就真的變了。
許皎皎道“城裡的一處水塘裡發現了前不久失蹤的徐家嫡女,我懷疑這是徐顯做的。”
謝迢道“此事我也有耳聞!仵作在死者衣服裡發現了一塊布料,我看過了是徐顯在祭祀時穿的。”
許皎皎忍不住道“既然這樣為何不嚴懲兇手?”
“死者的屍體被燒了,那塊布料也成了灰燼。”
許皎皎攥緊了手,“什麼時候燒的?”
“昨晚!看來許顯買通了不少人。不過你不必擔心,他遲早會自己說出來的。”
“你已經有了對策?是什麼?”許皎皎問道。
翼州王宮
許盈被關在一間狹小的屋子裡,她拿出頭上的一根比較值錢的簪子又看了看門外把守計程車兵。她耐心等到午飯時士兵們只留了一個人在把守。
“軍爺,都午時了,您還不去吃飯啊?”她嬌媚的說道。
那侍衛肚子還餓著此時也沒好氣聲道“沒你什麼事!”
許盈將那簪子奉上道“軍爺笑納!可否幫奴家帶一句話給王上。”她眼波流轉,男人頓時有些口乾舌燥。
接過簪子,男人道“王上豈是我想見就見的到的?”這是想白拿好處。
許盈忍住憤怒,眼神嫵媚動人,“軍爺可以放奴家出來透透氣嗎?這屋子好悶!”她的語氣嬌嬌滴滴的快要把那士兵迷的神魂顛倒。
但士兵還是很遲疑,許盈見其他士兵馬上就要回來了十分著急再加了把火道“軍爺,您高大威猛,奴家是跑不了您的手掌心的,難道軍爺連這一扇門也打不開嗎?”
她的激將法讓士兵沒了頭腦,想著一個弱女子再怎麼還能翻出花來再者將她放出來自己也能一親芳澤,飽飽福。
‘咔擦’一聲,門開了,士兵的手摟住了許盈,許盈從頭上拔出了一支鋒利的簪子,臉上盡是狠辣。士兵正沉醉在溫柔鄉里,一支簪子狠狠的插入他的脖子上。
血流不止,但許盈沒有害怕快速一把將士兵推開。她對著翼州王宮十分熟悉延著一條宮中小路向主殿趕去。
途中一個宮人碰見了滿臉是血的許盈嚇的叫出聲來,許盈還是用那把簪子結果了她。
許盈並不覺得是自己的錯,誰叫她擋了自己的路,還有那個士兵如果他不色迷心竅,不談戀財富又怎麼會為她所殺。
她一路向前一刻也不敢耽誤終於來到了主殿,跪在侍衛前面道“我要求見王上!”
侍衛本想抓了她,但見她渾身是血頓感不妙。馬上去稟告了趙源。
許盈在殿外大聲叫道“許皎皎是我姐姐,她不是和嘉公主,我也不是和寧公主!”她故意只說這些,篤定趙源一定會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