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迢明知這是假的,可卻感覺哪裡有些不一樣了。
許皎皎看到謝迢這個樣子發自內心道“你也不必為了局勢傷害自己。”
謝迢笑了笑“可是總有些人礙著眼,我必除之而後快方可心安呀。”
許皎皎彷彿認識了真正的謝迢,睚眥必報,就算對自己也毫不留情。這樣的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變成這般模樣。
皇帝壽宴上,
許銘位於上首,趙陵摟著一名女子放浪不羈,謝迢坐在趙陵對面喝著酒,許皎皎在他身旁。
宴會歌舞昇平,許皎皎看著趙陵懷中的女子,和寧?怎會是她?難道許銘將和寧與趙陵和親了?
“諸位愛卿們,今日無須拘謹。大家盡興即可!”許銘開口道。
一眾諸侯謝過皇帝后,開始飲酒作樂,舞女們婀娜多姿,趙陵看的眼睛都不眨。那舞女們一舞畢紛紛散開,各自尋一位諸侯王服侍著。許皎皎戴著面紗,謝迢見一名舞女過來了便將許皎皎攬在懷中,那舞女便悻悻而去。
宴會觥籌交錯,一位諸侯王突然口吐白沫,昏倒在地。許銘慌亂不已只喊著“護駕 ,太醫太醫!”其他諸侯王面面相覷。有些摸不著頭腦。在皇帝的宴會上,誰會公然下毒。許銘是絕無可能的,誰會在自己宴會上公然謀殺臣子呢?
許皎皎看的心驚,是謝迢做的嗎?謝迢也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
突然那群舞女們在腰側拔出軟劍,一時間宴會大亂,“護駕,護駕,”侍衛們與舞女們搏殺起來。不一會兒宴會歸於平靜。
侍衛長跪下道“臣救駕來遲,陛下恕罪。”
許銘大怒“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還不快將青州王送去救醫。”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將中毒的青州王抬走,許銘心亂極了,他實在害怕諸侯王們以為這件是他做的。
謝迢看時機到了,便對許皎皎道“配合我”,便倒在地上。
許皎皎:6,他要幹嘛?也不提前說一聲。
“冀州王!”諸侯們現在是真的害怕了。就連實力最強的冀州王也難逃一劫。他們各自心中誹謗著。
許皎皎思考了片刻,明白了謝迢的意思,便掐了自己一把開始誇張的哭了起來“王上,都怪妾身沒有保護好你,前不久才剛遇刺,這傷還沒好又被刺客傷了,都怪妾身。嗚嗚嗚~”
諸侯們一看,果然謝迢身上被劃了一道口子,正流著鮮血。
許皎皎對自己的表演很滿意,謝迢不愧是謝迢為了嫁禍於人連自己都捅啊!這下最大嫌疑的就是翼州王了。許銘是個廢物皇帝謝迢深知這一點,而現在實力最強的便是冀州,皇帝廢物這天下必然會大亂的,那時眾諸侯必然會盯著冀州,謝迢不想做出頭鳥,所以就將翼州王推向風頭。
謝迢這是算計了多少人,真是恐怖如斯。
許銘連忙喚太醫,在座的人都各懷鬼胎,但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轉向翼州王趙陵。
謝迢在驛館中養傷,許皎皎倒是不想關心他,但又想到他是自己如今是靠山殷勤的送銀耳湯,別問為什麼她只送銀耳湯,因為她只會銀耳湯。
“謝迢,你讓我隨你來皇城就是讓我陪你演一場戲?”許皎皎看謝迢喝著銀耳湯說道。
謝迢似乎認真的想了想才道“原本是不想的,只是你那一日哭的稀里嘩啦,我才想你還是有點用處的,我冀州王府可不養閒人,你配合我演的一場戲權當這些天你在王府所花的銀子了。”
許皎皎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哼!小氣鬼,喝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