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閉上雙眼,剛想再休息一會,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老二啊,還睡呢?是不是累到了?快點起來吃飯吧!”
白茶聽到這話,臉瞬間就紅了起來,直接就把被子蓋到了腦袋上,一副裝死的樣子。
衛雲瀾低笑了兩聲,沒想到直接被身邊的人給狠狠的掐了一把。
衛雲瀾吃痛的哼了一聲,“岳母,我們馬上就去吃飯!”
白母聽到衛雲瀾洪亮的聲音,立馬就笑的合不攏嘴,連忙應了兩聲。
這折騰了一晚上,聲音還這麼洪亮,哪裡像是有病的樣子?
“別矇頭了,快點起來吧!”
衛雲瀾小心翼翼的把白茶的頭給露出來。
白茶臉蛋通紅,氣呼呼的看著衛雲瀾。
要不是他昨晚折騰的那麼狠,自己能這麼晚才起來嗎?
衛雲瀾看見白茶的那雙眼睛,就知道白茶肯定在心裡罵自己。
衛雲瀾低笑兩聲,直接在白茶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娘子辛苦了!既然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娘子就不要總想著和離了!”
白茶點了點頭,她可以作證衛雲瀾身體絕對是棒棒的。
而且衛雲瀾正好是白茶喜歡的那一種人,長的好看不說,對待別人也是一副溫溫柔柔的樣子。
現在連夫妻之實都有了,白茶自然不會向之前那樣,想盡辦法和離。
兩人快速的穿好衣服,梳洗一番後,牽著手就去了白家的堂屋。
兩人進來的同時,屋內的五雙眼睛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白茶臉上一紅,身子忍不住往衛雲瀾的身後藏了藏。
白母一臉的欣慰,白父則是黑著一張臉。
無錯書吧長明手上轉動著佛珠,眼睛一直在白茶臉上打量。
白羽和郭郭,無奈的看著兩人,為啥才來?好想吃飯!
早上白母做的是一鍋清粥又配了些小菜,幾個人低著頭吃著,期間沒有一句話交流。
吃過飯後,白父就和白羽去忙解散土匪的事情。
白父這麼長時間的努力,就是為了讓山上的人下山跟正常人一樣生活,現在西山那幫人全都解決了。
白父自然要早早的告訴大家做好下山的準備。
白茶正坐在椅子上聽著白母和衛雲瀾的家長裡短,意識裡突然出現一道聲音。
“白茶,你怎麼還不來上京?”
白茶眼睛一閉裝作一副休息的模樣,意識一轉就來到了萬能鋪子裡面。
“這人間我是待的夠夠的了,你趕緊過來完成任務後,我就可以迴天上了!”
白茶笑了笑,“你再忍忍吧,我怕是還要在這待上一段時間!”
這麼多年了白家父母好不容易才看見白茶,自然是不會讓白茶這麼快就離開他們。
“現在皇上正在找長公主的兒子,我現在愁的焦頭爛額,這大周這麼大,我去哪給他找外甥?”
白茶一愣,長公主的兒子?書中從來都沒有出現長公主的兒子啊!
“聽說當年還是在澹城那邊被人劫走的,也不知道現在是生是死!”
蘇江自顧自的說著,完全沒有發現白茶臉上產生的異樣。
“他身上有什麼信物,或者明顯的印記嗎?”
“有一塊玉佩,玉佩上刻著一個老虎,大腿內側好像有一塊紅色的胎記,像火的形狀!”
一聽到玉佩,白茶的心裡直接就“咯噔”一下,自己要是沒記錯的話,衛雲瀾就有這塊玉佩。
之前自己讓盛珍交給衛雲瀾,也不知道這個玉佩還在不在衛雲瀾的身上。
“可是給我明顯的資訊也沒用啊,皇上說要暗自尋找,不要打草驚蛇!”
蘇江悶悶不樂的聲音響起。
然而白茶現在的思緒全部都在衛雲瀾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心情哄悶悶不樂的蘇江。
還沒等蘇江都囔完,白茶直接意識一轉,回到了堂屋內。
白茶眼睛一直盯著衛雲瀾看,她現在好想把衛雲瀾帶回屋內,看看他身上到底有沒有這塊胎記。
或者說這塊胎記應該長在衛雲平的身上?畢竟當年衛雲平就是靠著這塊玉佩才扶搖直上的。
白茶像是著了魔般,上前拉住還在跟白母說話的衛雲瀾,直接就往房間裡面跑。
身後的白母瞪大雙眼,看著兩人逐漸消失的身影,這剛吃完早飯,老二這是想幹啥?
衛雲瀾也是一臉懵的狀態,可是期間無論衛雲瀾怎麼問,白茶都不理他,只是一直拉著他的手狂奔。
到了屋內,白茶直接把衛雲瀾推到床上,就把上手把衛雲瀾的褲子脫下來。
白茶實在是想看看,這衛雲瀾的身上到底有沒有那樣的胎記。
白茶一邊掀起衛雲瀾的長袍,一邊問道:“那塊玉佩盛珍給你了嗎?”
“給了!”衛雲瀾雙手抓住自己的褲子,一臉警惕的看著白茶。
“娘子,大白天的不好吧!”
白茶想直接給衛雲瀾一悶棍,直接讓他閉嘴。
白茶翻了個白眼,“有什麼不好的?”
衛雲瀾眉毛一挑,直接躺在床上,任由白茶拽到自己的褲子。
白花花的大腿就在自己的眼前,然而白茶卻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直接在衛雲瀾的大腿內側來回看。
衛雲瀾感覺自己的大腿涼颼颼的,可是白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自己也不敢貿然行動。
畢竟娘子心急的很,自己總要給娘子一個表現的機會吧!
可是等了好久,衛雲瀾都沒有見白茶有下一步行動,只能彎起身來,胳膊一用力,直接把白茶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娘子在欣賞什麼呢?”
白茶看到了衛雲瀾腿上的那塊胎記,已經證實了衛雲瀾就是當朝長公主的兒子。
想來衛雲平是拿著那塊玉佩,不知道用了什麼樣的手段,才在朝中一躍而起。
只是白茶不知道,這分明是被劫走的人,為什麼又會出現在漯河村的衛家呢?
白茶雙眉緊皺,直到衛雲瀾把她放倒在床上的時候,白茶才回過神來。
白茶一抬頭就看見了衛雲瀾那雙敷上情慾的眸子。
“你幹什麼?”
衛雲瀾面上一愣,可手上還是不停歇的在解著白茶腰間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