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音聲傳萬里,再次驚動了烈炎劍宗上下。
“怎麼可能,難道鬍子他們那麼多人,還拿不下一個小娃娃嗎?”
“他們簡直就是一堆廢物,竟然還讓狂徒在烈炎劍宗門前囂張。”
“哼,還得勞老子出馬,廢柴!”
見百餘人依舊沒有拿下陸缺,這下烈炎劍宗之人可謂是全宗出動了。
他們可不能任由一個小娃娃欺負到門上啊!
雷劍憤怒得一掌拍碎棋盤,猛然起身,寒聲道:“一群飯桶!我們走!”
言畢,他轉身離去。
如今的情況,可不允許他再安心對弈了。
司馬弘也是慌忙跟上前去。
不一會兒,烈炎劍宗三百餘元嬰境界的高層,率先趕到了山門之外。
雷劍看著凌空而立的陸缺等人,竟然只有二人三寵,就敢來烈炎劍宗找麻煩,真是膽大包天啊!
他再看到伏地而亡的百餘弟子,瞬間火冒三丈,聲色俱厲得怒斥道:“小娃娃,你他媽的竟敢殺我宗弟子!”
陸缺雙手一攤,淡淡一笑道:“我來解決問題,你們只願意兵戎相見,那我只好動手咯。”
雷劍見陸缺依舊有恃無恐,強壓怒火,寒聲問道:“哼,你如此大開殺戒,這就是你解決問題的態度嗎?你又來解決什麼問題?”
陸缺伸手一指百餘人的屍體,冷冷一笑道:“天玄貪圖我寶物,被我反殺。這些垃圾又率先動手,想要擊殺我們!”
“如今,就算你們想要善罷甘休,老子也不會善罷甘休的!”陸缺轉頭望向雷劍,殺機凜然道。
聞言,雷劍怒火沖天,指著陸缺鼻子,大怒道:“你敢殺我宗屬下天玄,還敢主動上門挑釁,不殺你,難道還把你當成貴賓對待嗎?”
“如今你個狂妄小子,竟然還敢口出狂言,真當我烈炎劍宗好欺負不成?”
陸缺聳了聳肩,嘿嘿一笑道:“嘿嘿,只能是允許你們殺人奪寶,還不準別人反抗,你他媽的臉可真大!”
雷劍正欲反駁,司馬弘上前一步來到雷劍身前,微微一笑,勸解道:“宗主何必如此動怒!待老朽將此狂徒項上人頭摘下,以慰枉死弟子在天之靈!”
雷劍輕輕點頭應允。
司馬弘頷首回應之後,轉頭望向陸缺,緩緩取出佩劍,劍指陸缺。
他連連搖頭,故作惋惜得長嘆一口氣道:“唉……,可惜了啊!小娃娃,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實力,當真是天資非凡啊!”
“老朽容你報上名來,也好在你死後,給你留個碑文,省得你變成孤魂野鬼!”司馬弘微微一笑道。
陸缺勾了勾手指,挑釁道:“嘿嘿,老子項上人頭就在此,有本事你就來取!”
“至於老子的名字,老子就不告訴你這個不孝子孫了。”
“老子的碑,可輪不到你這個龜兒子來立!”
聞聽此言,王若涵捧腹大笑不止,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只能用她的目光,在陸缺與司馬弘之間來回掃視。
哪怕是憤怒的司馬弘,都被王若涵的舉動搞得摸不著頭腦。
一時之間,他竟然忘記了主動出擊!
陸缺也被她笑得一頭霧水,撓了撓頭,疑惑道:“你個小丫頭片子,笑啥呢?”
“哈哈……,陸……陸缺,你個缺……缺貨!這個老……老傢伙,要是你的龜……龜兒子,那你……那你不就是老……老烏龜了嗎?哈哈……,你也真……真逗!”王若涵笑得花枝亂顫,好不容易才說完。
“嚶嚶。(嘻嘻,大哥哥好笨哦!罵人都能連自己一塊罵咯。)”
“吉吉。(唉,主人真丟人。)”
嚶嚶與小聖都用爪子捂著臉,都已經不忍直視陸缺了。
“汪汪汪!(哈哈,笑死老子了,陸缺個缺貨!)”而黑皇聽到王若涵所言,則是興奮得滿地打滾。
陸缺氣得滿頭黑線,望著王若涵惡狠狠地道:“哼,你也好不到哪去,他要是我的龜兒子,也有你的份,你也是小烏龜。”
他是豁出去了,寧願自損一千,也要讓王若涵損失八百!
王若涵氣得跳腳,咬牙切齒得威脅道:“陸缺你敢罵老孃,等下看我怎麼炮製你。”
“嘿嘿,你泡我的時候,我是不會反抗的,如此美人主動泡我,我怎麼會反抗呢?”陸缺雙手一攤,一臉無賴,嘿嘿賤笑道。
在陸缺的厚顏無恥之前,王若涵只能是敗下陣來。
司馬弘看著打情罵俏的兩人,還一直拿自己開涮,只覺得滿腔怒火直衝腦門,怒罵道:“你們兩個小賤人,他媽的,有沒有將老子放在眼裡?你們都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
陸缺摸了摸鼻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淡淡道:“呵呵,你算哪根蔥啊?”
“啊!小子,老子一定要將你舌頭割下來,看你還如何口出狂言。”司馬弘見陸缺如此輕視自己,再也忍耐不住。
言畢,他身形未動,並指掐訣,急聲道:“烈炎御劍術,出!”
只見他手中長劍化作一抹火紅流光,朝著陸缺疾馳而去。
陸缺見慢悠悠的飛劍襲來,都懶得躲,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司馬弘見陸缺呆立當場,也忍不住嘴角上揚:“我看你這次怎麼死!”
“嘿嘿,你看司馬太上一出手,這小子就被嚇傻了,連躲避都不會了。哈哈……”
“你也不看看司馬太上是誰?就這個囂張小子,怎麼可能是司馬太上的對手?”
“嘿嘿,就是可惜了他這身天賦啊!”
“天賦再高又有什麼用?不要時間成長嗎?還未成長起來,就如此囂張,真是自尋死路!”
“就是,所以做人啊,要懂得低調,可不能太過高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