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星意沒搭理白稜期,因為他現在也有些慌了,但面上沒有顯示出,為什麼明明自己兩三口就吃掉了的東西還能把這個小球團弄死?
小球團在花星意手裡,被胡亂甩著,似乎是想要它將東西吐出來,最後眾人聽到歌噠一聲,小球團終於恢復正常了,它裡面隨即也響起了散兵的聲音:“白稜期,帶他們去初遇時的地方。”
散兵的聲音出現的太突然,讓白稜期和諾斯爾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尤其是白稜期聽完散兵的話後面色有些古怪,抿了抿唇:“是。”
她說完後,小球團沒有就發出聲音了,似乎是有些害怕花星意,它跳到了諾斯爾頭上,結果被諾斯爾放在了白稜期頭上。
諾斯爾喝了口茶,她沒聽過白稜期說過她和散兵初遇的地方,心裡生出一股好奇,她放下茶杯,聲音永遠是溫聲細語,好在二人聽的清:“稜期,我們現在就出發嗎?”
等待了幾秒,並沒有聽到白稜期的回覆,她低頭沉思著什麼,小球團在她頭上緩緩的跳著。
良久,白稜期煩躁的擼了下頭髮,搞得有些亂了,見此,諾斯爾從包裡拿出一把梳子,默默走到白稜期旁邊為她打理。
白稜期的心情似乎也隨著這頭髮一起平復了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煩躁,似乎自己非常非常的想要逃避那裡,可一旦自己想要回想起那時候的記憶時,卻伴隨著頭痛怎麼也想不起來。
白稜期撥出一口氣:“出發,就現在。”
諾斯爾聽後點了點頭:“我去準備一下乾糧。”
看來摩拉沒有被拿走也要露宿街頭,哦不,是荒野了。
沒過多久,諾斯爾與花星意和白稜期會合了。
路程很遠,在蒙德——自由的國度,因此,花星意又要坐船了。
穿越人群,踏上港口上的木板,在海風的洗禮下沒有等待許久,遠遠的看見大船穿過白茫茫的霧氣,隨著嘟的一聲,它停了下來,上面的船客也陸陸續續走了下來。
三人在港口前的一家小咖啡廳坐著,白稜期和花星意隔著玻璃看著那些陸陸續續下來的人,白稜期是為了能儘快知曉上船的時機,因為這艘船通常人流都很多,而花星意只是單純的沒事幹看熱鬧。
諾斯爾喝了一小口咖啡,舒服的嘆了口氣:“啊哈~這麼冷的天喝杯溫熱的咖啡真是美妙,可惜出了這裡去辦任務就喝不到了。”
白稜期對著玻璃白了一眼:“作精,你感受不到冷。”
諾斯爾有些無辜的看著白稜期,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微微嘟起嘴:“真是的,不能讓我好好體驗一下這任務開始的第一杯咖啡嗎?”
白稜期沒有理會諾斯爾的話,看著外面,見終於找好了時機,立馬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我們快走。”
無錯書吧“唉!我的咖啡!”
就這樣,三人以及一個小球團終於擠進了船上,看著下面越來越密集的人群,白稜期撥出一口氣:“好在上來了。”
終於沒有像上次那樣因為諾斯爾喝咖啡耽誤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