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發光的紋路呈金色,勾勒出一幅幅圖畫,花星意邊走邊看,它們共同組成一個故事,大抵就是講裡面關押的武器來源。
傳說數萬年前,天理與厄神一同爭奪提瓦特,而那些誕生的小生命們更偏向於天理,只因厄神的力量依靠他們所散發的痛苦來獲取,只要厄神在一天,她向他們將下的懲罰便永不會停息。
數不清的生命在心中祈禱厄神能夠消亡,這股力量最終凝聚了一把可以除厄的劍,卻一直未有人能夠驅動它——降災。
故事到此便結束了。
花星意看著壁畫喃喃自語:“降(xiang)災……”
話音剛落,花星意便感知到一股巨大又有著莫名的親和力的能量在湧動,看向前方,這場景又和夢境所吻合。
由青銅所打造的圓盤,黑暗包裹著沉重的青銅石上那把樹立著的劍,劍身被鐵鏈所纏繞,裡面有白光,是降災自身所散發出來的,它彷彿散發著不祥與救贖。
花星意走上圓盤,剛踏上去,腳底的青銅便由青變為墨色,花星意愣了愣,另一隻腳也踏了上來,隨即一股白洗刷掉了一片墨色——陰陽盤。
劍身散發出來的力量撞擊著鐵鏈發出錚錚響,花星意走近,抬手握住了劍柄,握住的一瞬間,纏繞在劍上的鐵鎖鏈便碎了個稀巴爛。
一股犟勁的風從劍中湧出,但花星意仍未鬆手。
突然劍向後退,掙脫開了花星意的手,風力更強了,花星意那一頭漂亮的藍髮隨之飛舞。
隨著一陣空鳴聲,這把劍居然直接向花星意的心口刺去。
花星意的感知力本就微弱,可來這麼一擊依然十分疼痛,瞳孔不自覺的放大。
這一瞬間很突然,也很快便結束了,劍貫穿他後停留在花星意的背後,靜靜等待著花星意的下一步舉措。
沒有流血,生命力也並沒有下降,花星意只感覺自己心中那本就不強烈的那股東西在慢慢流逝,他眼中由於剛剛的突發事件所帶來的一絲痛苦與憤怒化為了虛無。
花星意轉過身看著那把冰冷的劍,伸出手,輕聲說了句:“降(xiang)災。”
聽到召喚的降災飛到花星意手中,花星意再次握住劍柄,以他為中心爆發出一股巨大了能量,一路延伸,這裡快要崩塌了。
花星意耳邊出現一股熟悉的聲音,是天理:“你做的很好,該履行你的職責了,花星意。”
無錯書吧說完,花星意周身出現一個巨大的能量柱,片刻,他便離開了這個破滅的地方。
花星意眼睛一閉一睜,便又看到了熟悉的黑骨頭:“…你沒死?”
誰料這個黑骨頭聽後發起了脾氣來:“什麼死沒死!我這麼龐大的厄豈是你能消除的?你這小娃娃口氣真大。”
“花星意?”
循著叫喚聲看去,便看到了散著頭髮的諾斯爾,她的臉龐還留有兩行淚痕,觀察一下四周又看到了躺在地上看起來十分痛苦的白稜期,瞭然:“她們對你們動手了。”
諾斯爾點了點頭:“你的力量是否還能使用?快去救白稜期!”
自己的力量確實能夠發揮出來,花星意點了點頭,喚出數片花瓣朝鐵鏈飛去,卻不料冰錐拔地而起,將花瓣狠狠的戳穿了,隨著散發出一股混濁的白氣,女皇緩緩從其中走出來。
她面帶微笑:“花星意,這一切都是在幫你啊,你忍心破壞掉?那把除厄的東西帶給你的力量可不小吧,獲得力量的滋味怎麼樣啊?”
花星意可不認為這是在幫他,他不過是天理達成目的的一個工具罷了,沒有誰問過他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