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星意抿了抿唇,看著散兵有些淡化的身體垂下了眸:“你…要做什麼?”
看著花星意的眼神,散兵從心底生出一股不明的意味,他的臉緩緩湊近花星意:“哦?擔心我?”
花星意點了點頭,很坦白直接:“嗯,擔心。”
這句話沒有超出散兵的預期,但散兵依然盯著花星意看了幾秒。
花星意的懵懂依然在,但又似乎懂了些什麼,散兵記憶中花星意的眼神大多都是既木訥又天真的,現在…似乎更像一個人了?
無錯書吧散兵笑了一聲,揮散了那些霧象:“我本就是回憶的產物,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花星意沒有搞懂產物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只知道只要散兵還在他身邊,那散兵就必須好好的。
見花星意的手抓著自己的手腕,散兵並沒有甩開,畢竟已經是最後一次了,又何須遮掩什麼呢?如果可以,他現在跑到博士那裡和他打一架都沒問題。
散兵那隻被花星意拉住的手一使勁,花星意便離他更近了,他摟過花星意的腰,獻下一個沒有溫度的吻。
在這空白的遠岸,是第一次觸動時的那棵結緣樹。
一切的心意不重於言語,也不重於行動,而在於靈魂上印記的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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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時,散兵和花星意一同在林間向下張望著這個與世隔絕的村子。
諾斯爾和白稜期的家比較偏僻,村子密集的地方還是挺熱鬧的,昨晚散兵想了想,決定了解這個村子所發生的故事,畢竟以後的他讓花星意來到這裡總不可能是來玩的,還有白稜期和諾斯爾這兩個人似乎也牽動著這一整個事件。
再加上昨晚和花星意談話時,散兵發覺他的力量和以往大不相同,本以為是有所訓練的結果,沒想到小小一提就知道了花星意是必須依靠吸收同類力量而增長自己力量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如果回憶的主人同他是同類的話,那這空間裡的一切豈不是一份豐盛的佳餚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回憶的主人很大可能便是那位博士要求捉拿的小女孩了。
二人入了村莊,發現有許多戶人家的大門都緊閉著,出來的人都戴著面巾,脖子上繫著和諾斯爾昨晚帶著的項圈差不多的東西,這些人還時不時看著散兵和花星意,但很快就快步走開了。
散兵端詳著這一切,這時一個帶著面巾的男子走向二人:“你們不是這個村子裡的吧?昨晚有好幾個人突發人面疫,都防備著呢,你們…”
散兵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多謝。”
散兵帶著花星意出了村子,村子裡似乎並沒有過多的資訊。
如果一切的節點都沒有變的話,他現在會怎麼做呢?既然這裡是一座回憶,那就必然有盡頭,沒了回憶,那不就是真實了?
散兵認為,如果當時自己沒有發現花星意,已經知曉白稜期是花靈的話,他或許就會寬限白稜期幾天多多觀察一下,而這多多觀察的這幾天,必然發生了讓這個回憶的主人所不能承受的記憶,從而將這回憶封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