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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 章 毒藥泡飯,見光死套餐送上

大白天的,她就帶著人去跟蹤二皇子的侍從,那不是腦子有坑嗎?

卿沫才不幹那傻事,咱就要暗戳戳的搞事,這樣才刺激啊!

黑煞也是警惕的,在察覺到卿沫包間裡那似有似無的打量目光後,也是殺了一個回馬槍的。

直到確認沒有危險後,才找了一個地方藏身。

那張古井無波的臉上,沒有一絲人類該有的情緒。

只一雙黑沉沉的黑眸,眼底藏著一股狠戾之氣,讓人汗毛直豎。

戴上面具的卿沫和竹淵,就像兩個毫不起眼的塵埃,掉在人堆裡也發現不了。

卿沫帶著竹淵光明正大的從黑煞眼前走過,一邊走一邊撒嬌道,“哥哥,今天那個招牌糖醋魚真好吃,都沒有骨頭,下次哥哥再帶我來吃,好不好嘛?”

竹淵有一瞬間的僵硬,在卿沫手指微微一點的剎那,身子瞬間軟化了下來,暗淡無光的眼眸仿若注入了點點星光,臉上很自然的閃過一抹寵溺,揉了揉卿沫的腦袋,“好,哥哥下次再帶你來。”

黑煞的眼神似有似無的從兩人身上劃過,眼底帶著一抹探究和打量。

那個方向正好是那個包廂的方向,這兩人……

看著兩人毫不停留的從他身邊走過,黑煞眼底的探究少了些許,只剩下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卿沫手指微末間稍稍顫動,就像一道淺淺的漣漪劃過凝滯的空氣,微不可察。

還魂,無色無味,透過空氣和鼻腔接觸,慢慢滲透到人的血液中。

但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所要下毒的目標,身上同樣種著另一種毒。

和還魂相生相剋的離貊。

在包間,透過那包間的小洞,她就發現黑煞的異樣。

一個正常人,哪怕是常年被訓練的殺手和死士,也不可能沒有一絲人類正常的表情。

顯然這是不合理的。

透過黑煞眼眶的淺表,卿沫就能大概推斷出,他中了好幾種毒。

不過她還有一一,空間裡的儀器能精準的給出她答案。

黑煞有一瞬間的恍惚,那雙黑漆漆的眼眸警惕的看著周圍,嘴角劃過一抹刀鋒般的冰冷視線。

一幅畫面突然在腦海中閃過,他的臉色唰的變了,黑如點漆的神色之中,滿是冰冷。

“成功了?”

雖然僵硬只是一瞬,快的幾不可察,但還是沒逃過竹淵的眼睛。

“嗯,走,我們和玄三十八匯合,那兩老菜梆子既然那麼喜歡偷偷見面,咱就送他們一個毒藥套餐,讓他們正大光明的相約。”

“送他們一個見光死。”

卿沫說幹就幹,帶著竹淵七拐八彎的出現在玄三十八隱藏的位置。

強者的氣息,讓玄三十八一瞬間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他神經戒備的起身,快狠準的掏出匕首,眼神的狠戾的往斜刺裡一刺,這一擊他使出了全力沒留手。

他抱著必死的決心,也要把人留下。

竹淵瞳孔猛的一縮,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但驚叫又怕打草驚蛇,他已經做好捱上一刀的準備。

理想中的疼痛沒來。

卿沫眼疾手快,一根銀針從她的手間飛射而出,幾不可聞的一聲‘噗’可以忽略不計。

一根細小的銀針直接射入玄三十八的手腕間的穴道上。

手臂保持著前傾的動作,靜止不動了。

竹淵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對玄三十八解釋道,“是我,玄三。”

同時對卿沫的實力由衷的欽佩。

心裡也升起一股豪情,主子強,才能帶領他們走的更遠。

“這是少主。”又著重對卿沫介紹了一下。

玄三十八一恢復自由,連忙抱拳頷首請罪道,“玄三十八參見少主,屬下該死,請少主責罰。”

“罰你作甚?你做的很好。”

做這一行的,被敵人抓的下場,可想而知。

那麼寧願拼死一搏,也不要成為階下囚。

寧願站著生,絕不跪著死。

三人悄無聲息的爬到屋頂上,小心的掀開一片琉璃瓦,底下兩人顯然在爭執中。

自然是二皇子佔據上風,蘇國公像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不斷的賠罪道歉。

失了謝語鳶的嫁妝,二皇子自然是惱怒的。

那可是大把的錢,有了那些錢,就可以招兵買馬,哪樣不要錢?

如今倒好,什麼都沒了。

卿沫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瓷瓶,掀開瓶塞,小心翼翼的把無色無味的藥粉透過屋頂的洞口,撒了進去。

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笑容,好戲馬上開鑼。

“走走走,咱們先回去。”

“這毒藥泡飯的後勁有些大,我怕大家看了長針眼。”

玄三十八看著卿沫,一臉的驚訝,好哇,少主,原來你是這樣的少主啊!

此時正是午間上客的時候,水雲間熱鬧非凡,來來往往的客人甚多。

水雲間有一個人性化的地方,一樓是大堂,專門招待平民百姓,而二樓設定雅間,專門招待達官顯貴。

噴香可口的菜餚,香味四溢,讓人流連忘返。

雅間內。

二皇子拿起手邊的茶盞,仰頭間喝盡了帶著些許溫熱的茶水,一股無名之火從心間燃起,他煩躁的扒拉了一下領口。

一拉一扯間,喉結上下滾動,眼角眉梢流露出一抹情慾,彷彿在尋找著宣洩口。

跪在地上的蘇國公,他的眼神漸漸迷離,喉結滾動。

他的面板很白,就像絕大部分的文人一樣,歲月彷彿格外優待他,在他的臉上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

輕易能看出他年輕時的風姿。

尤其是雙唇,幾乎像塗了胭脂般紅潤,但絲毫不顯女氣。

薄唇微微顫動著,“殿下,您疼疼老臣吧!您讓老臣幹什麼都心甘情願。”

青浦站在門外,聽著裡面那不太對勁的對話,眉頭皺的仿若能夾死一隻蒼蠅。

這蘇國公和王爺?

難不成是那種關係?

什麼時候的事情,他怎麼不知道?

這是阻止呢,還是阻止呢?

要是兩人不是那種關係,出了什麼事情,他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謝罪的。

對面包間的卿沫透著那沫小洞,精準的吃著第一手瓜。

她看著青浦臉上的糾結,嘴角笑意漸深,這哪到哪呢?

上輩子原主和那些不該那麼早死的人,死的都那麼的慘烈,她怎麼也不能讓這男主好過呀!

天道也不知道是什麼眼光,怕是眼瘸了才選了這麼一個男主。

如今她卿沫來了,這歪瓜裂棗,哪涼快哪待著去。

這種人,當然越慘,她越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