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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想捋清,這份感情

名子看秋子老師回來了,本來不想見秋子老師的,但是內心還是又忍不住跟秋子老師說話,名子問秋子老師,你去哪裡了,秋子老師說,我去株洲了啊,我去的時候,不是告訴你了嗎,名子說,我忘記了。名子接著又問,那你去株洲幹什麼去了,秋子老師說,自己去一個同學家裡了,同學們說還要聚會。據說,這位株洲的同學也會過來。

名子說,你們同學有多久沒有見面了,秋子老師說,大概有10來年沒有見面了吧,名子說,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聚會,秋子老師說,具體還不清楚,要等這個同學來電話。名子問秋子老師,那你下午去幹嘛,秋子老師說,下午沒有事情,我們去書店看書吧,這次不去河東的新華書店,就在河西的書店好了,名子也沒有別的事情,雖然知道跟秋子老師一起出去不好,但是還是答應了一起去。

到了下午的時候,名子換了一件衣服,就和秋子老師出發了,時間大約是下午3點多鐘,因為就在河西的書店,所以名子和秋子老師就選擇走路過去,一路上,經過了很多個商店門面,名子和秋子老師也沒有進去,名子只是想著和秋子老師進去買書而已。名子想起讀師範中專的時候,也有一個人到學校來賣書,那時候,名子也買了一本。

但是,這本書買回去一看,質量卻不怎麼高,為什麼呢,全文就是記錄作者自己,和幾個女生的交往經歷,名子想,人的一輩子,寫出來的作品,難道就是和幾個女生的交往嗎,所以名子買了這本書之後,覺得十分後悔,從此以後,她不再買這些現代小說,而是改成買那些中外名著,雖然名子沒有什麼錢,也不怎麼買書,但是一旦買書,就決定只買那些名著的作品。

名子有一個表姐,叫做黑妹的表姐,這個表姐上學很用功,但是成績一般,就在自己的鄉里面讀初中,名子對這個表姐讀書的印象不是很深了,但是這個表姐結婚的情景,她卻記得十分的清楚。那時候,名子還在讀初中一年級。因為表姐是家裡第一個出嫁的姑娘,所以出嫁的這一天,大家都去參加她的婚禮。

訂婚的時候,老媽沒有去,後來過了一個星期,老媽去姨媽家裡的時候,順便經過姑媽的家裡,才知道,表姐黑妹訂婚了,家裡的人還說,那天你沒來,太遺憾了,你做菜那麼好吃,過來幫我們做菜多好啊。母親心裡想,自己是作為舅媽,哪裡有可能過來做菜啊,都是直接過來吃席啊。於是母親嘴上沒說什麼,就問當天做菜的誰,大家就是是村裡的某某,母親就說,這個人,應該煮菜好吃啊。

到了表姐結婚的這一天,早上就來到姑媽的家裡,這一天早上,是在姑媽家裡吃麵條,麵條是用肉絲做的,在這裡的風俗,吃酒席的時候,吃的麵條,就是過年的時候的那種麵條,名子覺得,過年的時候,都是爸爸做的麵條,一到過年的時候,半夜1點,父親就會起來放開門響,也就是放鞭炮,預示著來年能夠風調雨順,名子每次這時候都會被鞭炮的聲音吵醒來。

過年的時候,早晨起的最早的就是父親,父親起來之後,就會去擔水,平時的時候,父親不在家裡,都是哥哥小剛去擔水,但是初一這天早上,就是父親去擔水,父親會擔3擔水放到家裡,2擔的誰倒到水缸李,剩下的一擔水,用來放到水桶裡,等把誰擔好之後,父親就開始做麵條,做麵條,是用的新鮮的豬肉,頭天晚上過年的菜,一律不用。

在做麵條之前,首先是煮雞蛋,用紅棗煮雞蛋,紅棗煮雞蛋的寓意是,來年能夠紅紅火火,這時候,父親就會給每個人煮兩個雞蛋,然後放上紅棗,紅棗和雞蛋都燉熟後,這時候,母親才從床上起來,開始在家裡幫助老爸燒水。因為煮麵條需要剁肉,所以母親在這時候,就幫著父親燒水。等麵條的肉剁好了,名子的母親,就開始喊著名子快些起床。

這時候,一般是小芝先起來,然後是小剛起來,再最後是名子起床,因為是大年初一,大家說的話也很吉利,一般是給爸爸媽媽拜年,祝賀爸爸媽媽新年發大財,雖然沒有實現,但是大家一家人能夠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也算是一種很好的事情。初一這天不搞衛生,所以從床上起來以後,大家就開始洗漱,洗漱完畢之後,父親的麵條也就煮好了。

大家做在一起,先開始吃紅棗煮雞蛋,名子一般都是吃一個雞蛋,然後,就開始吃麵條,名子小時候就不愛吃水煮雞蛋,這跟很小的時候,爸媽在外面做工,自己和哥哥在家裡,經常吃雞蛋,所以就不太喜歡雞蛋的那個味道了。

吃完初一的早飯,小剛和小芝,照例是去找他們的同伴玩,名子就跟著爸媽,來父親的乾爹家裡拜年。名子記得,自己讀小學的時候,每年過年,都會到這個爺爺家裡拜年。在這個爺爺家裡吃中飯,因為是初一,所以來爺爺家裡吃中飯的只有父親,其實這個爺爺有2個兒子,還有4個女兒,父親認他做乾爹的時候,這個爺爺還沒有兒子,後來爺爺也有了兒子,就是還是不要見外,讓父親每年過年,還是來自己的家裡。

名子和秋子老師往書店去的時候,外面天氣還挺好的,名子記得,表姐結婚的那天,天氣也是很好的,大約是十月國慶節的時候,那時候,名子不知道買什麼禮物給這個表姐,因為那時候,名子也還在讀初中,但是表姐的堂哥,就給自己的表妹,準備了自己的禮物,這個禮物就是,給她買了一套外國名著,這個名著包括,漂亮朋友,人間喜劇這些,名子覺得表姐的堂哥真會送禮物啊。

名子和母親一起來參加表姐的結婚典禮,是這一天的早上,在姑媽家裡吃完早餐就開始的,到了上午的時候,大家就開始把給表姐的嫁妝往車子上面搬,足足搬了兩車子,大家然後再坐上了一輛中巴車,往表姐的家裡去。其實,表姐就嫁在同一個鄉,但是還是離姑媽家裡有一點遠,於是大家就坐車過去。名子也跟著母親上了去表姐家裡的車子。到了表姐家裡,大家就開始坐席吃酒席。

名子和母親在表姐家裡,一共帶了2天一夜,吃了中飯,是還要在表姐家裡住一夜的,這一夜名子和媽媽在表姐的家裡,其他的親戚也住在這裡,名子覺得表姐家裡還是不錯的,有一層的房子,是紅磚砌的房子,在農村,如果家裡有紅磚砌的房子,就算是條件很不錯的人家了。這個表姐夫,有一個弟弟,表姐夫是做建築的,長年在外面建房子,家裡面的人,都覺得表姐夫比較的老實可靠。

名子和秋子老師一起從宿舍往書店這裡走,一路上,有很多的店鋪,但是名子都沒有進去,名子和秋子老師到了書店這裡,兩個人就去書店看書,名子沒有特別想買的書,秋子老師也沒有特別想買的書,說著話,時間已經不早了,已經到了下午5點鐘的時候了,這時候,秋子老師的電話響起來了,名子等秋子老師接完電話,就問秋子老師,是誰打過來的,秋子老師說,是有一個同學聚會。

名子就問秋子老師,有哪些人參加這個聚會,秋子老師說,都是自己的大學同學。秋子老師問名子,元補願不願意和他一起去,名子說,是你的同學聚會,又怎麼好意思去呢,我都是我一個人都不認識。秋子老師說,沒有關係啊,說你是我的學生就可以了。名子說,可是,實際上我並不是你的學生啊。

秋子老師看名子實在是不願意去,就沒有勉強,於是,自己就和名子分開了,準備去參加晚上的聚會。但是臨走之前,秋子老師又說,要不你也去吧,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去,名子堅決地說,自己就是不想去,自己和秋子老師,不應該參加這樣的聚會。秋子老師看名子實在不願意去,就沒有勉強,於是就和名子分開了,名子往自己的宿舍走,秋子老師去和同學聚會。

名子想起那時候,自己和棚子在一起的時候,棚子一共吃了兩次飯,一次是晚上吃燒烤,吃完燒烤,名子回學校待了一個白天,晚上,名子又和棚子在一起,這一次,棚子沒有上次那麼熱心,他也不知道帶名子去哪裡,就把名子帶到了自己家裡去吃晚飯。棚子的家裡,在汽車站那裡開了一個炒菜店,因為是靠近車站,所以生意還是挺好的。

到了晚上的時候,棚子的母親,看棚子帶了個女孩子回來,就給棚子做飯,其實,小炒店裡面什麼菜都有,但是棚子的母親,覺得這個女孩子又不是真實的女朋友,就沒有做太多的其他的菜。於是,就只炒了一個辣椒炒肉,一個炒雞雜,然後再煎了一個雞蛋餅。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一邊吃飯,棚子的媽媽,一邊詢問名子的情況。

棚子的媽媽問,妹子啊,你是哪裡人啊,名子說自己是大橋灣的人。棚子的媽媽說,哦,我們也是大橋灣的人,棚子的媽媽又問,妹子啊,你在哪裡做什麼事情啊,名子回答說,沒有做事情,還在師範學校讀書。棚子的媽媽說,你還在讀書啊,我們的兒子已經參加工作了,妹子啊,你還是好好讀書,不要和我們家兒子在一起,我們家兒子怕耽誤你的學習。

就這樣,吃完這頓飯,棚子的母親,就要棚子送名子回去,棚子說現在天色已晚了,先到酒店裡面去住一個晚上,只能明天再回去了,於是,棚子就帶著名子,來到了昨天晚上的酒店,一宿無話,棚子在想著母親的話,這個女孩子,她還在讀書,你不能耽誤了人家,於是第二天,棚子打算把名子送回去了,兩個人在酒店沒有說什麼了,棚子已經打算按照母親的話去做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棚子開車從縣城往鄉下走,名子就在棚子的車上,名子覺得自己是棚子的女朋友,在棚子的車上也很正常,但是她不知道,這時候,棚子已經沒有再把她當作自己的女朋友了,棚子打算把她送回家裡,讓名子繼續去學校讀書。在棚子的心中,名子不太愛說話,長相也是十分的一般,最重要的是,名子還在讀書,名子讀書畢業以後,如果當了老師,以後又會不會看得上自己這樣一個公交車司機呢。

棚子把車子開到了鄉里,棚子自己下了車,他既沒有叫名子下車,也沒有叫名子不下車,他只是一個人走了。這一天正好是大橋灣趕集,這時候,名子看到母親來了,母親說,收稅的人來了,趕快下車,幫她去把東西搬回去。名子聽說收稅的人來了,知道母親做生意不容易,就趕緊下車,到水果攤前幫母親搬東西,但是一看,收稅的人並沒有在那裡,名子也沒有在意,以為是母親記錯了。

就這樣,名子留在了母親的水果攤前,一直幫母親賣水果,名子也覺得沒什麼,平時放假的時候,名子也經常幫母親賣東西。於是,在水果攤前,名子和母親沒有多說話,來了人買東西,名子就和母親兩個人負責賣東西,那時候,父親不在家,哥哥也出去打工了,家裡的水果攤,母親就一個人支撐著維持,還每個星期給名子30元錢的生活費。

等集市散場了以後,名子就和母親回了家裡,回到家裡,母親一邊做飯,一邊對名子說,孩子啊,你以後再也不要去找他了啊,他是一個開車的,你是一個讀書的,你們兩個人,將來不可能生活在一起。名子看著母親苦苦哀求的樣子,想起這些天棚子對子的態度,於是名子對母親說,我以後不會再去找他了,我以後一定好好讀書。

母親看名名子說的很誠懇,就繼續為名子做飯,於是,又做了名子最愛吃的蒜苗炒肉。名子和母親的這頓飯,吃的很難忘懷,那覺得自己太不應該了,以後,一定要好好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