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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不在 形式不變

名子和秋子老師分開以後,就獨自一人去給小愛打電話,給小愛打電話,名子其實是覺得自己心裡特別的委屈,因為她自己,做了對不起小愛的事情,但是她在內心,又不知道該如何地擺脫這件事情,她只能給小愛打電話,因為除了小愛,她不知道電話還可以發給誰,姐姐已經不在南湖師範大學了,自己也沒有同學,唯一和自己有聯絡的,就只有小愛了

名子在電話那端,不停地哭泣,但是小愛也安慰不了什麼,只能叫名子不要哭泣,可是,名子的內心的委屈,卻無法說出來。名子想起小時候,母親經常打自己,為了什麼原因呢,有時候是因為名子不掃地,有時候是因為名子不洗碗,總之是一些生活中的小事情,但是名子記得那一次,母親打自己,是內心真的很痛苦。那時候,名子是結交了一些壞朋友的。

那時候,名子在師範中專讀二年級的時候,因為成績比較差,平時也跟一些不再上學的人玩,這些人讀個初中之後,就沒有再讀書了,而是在家裡遊手好閒,他們到了週末,就來找名子玩,名子因為沒有別的夥伴,也就和他們玩一在一起,後來名子想起來,還覺得十分的後悔,自己那時候,雖然成績不好,但是不應該和那些社會上的不讀書的人一起瞎混。

有一次,是二年級上冊的時候,有一天,名子照例放學回家,這一次,母親沒有在家裡,幾個不上學的孩子,其中有小麗,小強,他們兩個也來名子的家裡玩,因為打不開門,小強就說,我們把門踢開。名子不知道把門踢開意味著什麼,雖然內心覺得好像不對,但是還是同意了小強的做法,小強當時已經長到有1.7米以上了,完全可以出去打工掙錢了,但是家裡沒有讓他出去吃苦。

名子和小強約定好把門踢開以後,小強就抬起自己的右腳,一腳踢過去,門就嘩地來了,並沒有經歷兩次三次的波動,名子在內心想,自己家裡的門太落後了,讓人一踢就踢開了,這時候,大家進了房間,其實也沒有幹什麼事,就是踢開門進去玩了一會兒,大家看看家裡也沒有什麼好吃的,因為名字家裡一向比較貧窮,所以大家也沒有指望進來有什麼好吃的。

到了傍晚,名子的母親回來的時候,母親看見,家裡的門被踢開了,就狠狠地罵名子,你這個敗家子,家裡面的門都讓別人踢開了,這是進了強盜,才把門踢開啊,你讓人把門踢開,還不如用刀來把我殺了,母親表現的十分的憤怒,一邊不停地罵名子,還一邊拿苕帚打名子,名子一句話也不說,母親打過來的時候,她就往外面奔跑,母親打不到自己,又或者只是因為很難過,想打一下自己,總之,母親表現得十分的絕望。

那時候家裡沒有錢,但是名子上師範中專的時候,母親還是很支援名子學一門樂器,那時候,名子最喜歡的樂器是笛子,為了學習這個笛子,名子還去器樂老師們那裡上了小課。說是去上課,其實也只是上了一節,因為實在太貴了,一節就要15元錢,那時候,名子一個星期的生活費,就是30元,所以太貴了,承受不了。

那一次去老師家裡上小課,老師教了名子一首曲子,就是《千年等一回》,老師吹了一遍,名子聽了之後,覺得老師吹的很好,就對老師說,自己可以回家練習了,於是老師讓名子也吹了一遍,名子雖然吹的斷斷續續,但是好在也吹完了,於是老師就同意名子把笛子拿回去吹。那時候,母親也給名子買了一個樂器,那就是二胡。

家裡對面的農村合作社,有一個男的,他在農村合作社上班,但是每天的事情都比較少,於是到了晚上,他就開始拉二胡,母親覺得他拉的很好聽,剛好名子又是學藝術的,就去縣城進貨的時候,給名子買了一把5元的二胡,但是名子因為喜歡笛子,就對二胡不怎麼上心,但是既然是母親買了,名子表示,自己還是很願意把它帶到學校裡面去的。

但是,在帶去的路上,因為車上人比較多,名子不小心,就弄斷了一根弦,二胡本來有兩根弦,現在斷了一根,名子也不知道可以去哪裡修,只好拿到宿舍,放在宿舍裡面,也不敢回去告訴母親,這個二胡的線被弄斷了,因為名子覺得,母親聽到之後,一定會覺得十分的傷心難過,也不知道是母親覺察到了,還是母親特意沒有說,母親並沒有再問起名子,關於二胡的事情,可能是母親看名子經常請假,知道名子那時候也無心學習吧。

名子給小愛打完電話以後,就回到宿舍,名子想去找燕子,但是她覺得現在的心情,跟燕子說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她不敢跟燕子說,名子在內心裡面,以為燕子並不知道她們的事情,但是,旁觀者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秋子老師看名子的眼神,那眼神裡充滿了喜悅,充滿了愛意,但是,名子自己不知道別人其實都已經知道了,只是沒有說給名子和秋子老師聽而已。

名子因為沒有別的夥伴,就想起了自己在師範中專的同學小娟。去年回去的時候,名子還去了小娟的家裡。那時候沒有手機,電話也不知道號碼,名子只是憑著小娟平時在哪裡下車,找到了小娟的家裡。幸好下了車之後,並沒有走多遠,就找到了小娟的家裡。那時候,名子的膽量還挺大的,到哪裡,她都可以自己找的到。

就在名子讀師範一年級的時候,小芬結婚了,名子覺得小芬的家裡還不錯,主要的原因是,她覺得跟小芬結婚的這個男的不錯,就決定到小芬的家裡玩一下,臨去之前,名子花了10元錢,從店裡面買了一個風鈴,帶給小芬。去找小芬家裡的時候,名子只是知道小芬大概是住在這裡,於是一路問過去,名子就找到了小芬的家裡,小芬的家裡還不錯,建了一棟一層的房子,小芬的丈夫還有一個妹妹。

那次名子去的時候,小芬的婆婆正在田裡面割水稻,因為聽說家裡來客人了,是個女孩子,小芬的婆婆以為是小芬的妹妹過來了,就趕緊從田裡回來,看看小芬的妹妹過來,說一下家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小芬的婆婆回來後,看到的卻是名子的時候,於是小芬的婆婆說,以為是妹妹來了有什麼事情呢,原來是玩的朋友來了。

於是名子的婆婆,也沒有照顧名子進屋,也沒有招呼名子喝茶喝水,聽說來找小芬,只是為了來看望一下小芬,小芬的婆婆就準備去田裡幹活了,名子看小芬的婆婆沒有招待自己的意思,拿來的風鈴,就沒有拿出來送給她,說了幾句話,名子就離開了小芬的婆婆家裡,回到家裡以後,名子還覺得小芬的婆婆不太厚道,但是名子沒有把去看小芬的事情告訴母親,因為母親不太喜歡小芬結婚的事情。

雖然小芬人長得不怎麼樣,智商也不是很高,但是因為和小剛玩的比較好,在心裡面,名子是希望小芬能夠做自己的兒媳婦的,但是因為小芬的母親,覺得名子家裡太窮了,就不同意這門親事。等小芬到了18歲的時候,就決定把小芬的許配給這個叫做小海的男孩,因為小海的家裡建了有房子,而名子家裡,連一棟像樣的住房也沒有。

名子從小芬的家裡回來以後,等小芬從婆婆家裡回來後,還是自己把這串風鈴送給了小芬。小芬結婚沒多久,就懷孕了,懷孕的時候,那次小鳳還叫小芬去她家裡吃橘子,因為橘子是屬於酸的東西,小鳳一方面是不希望母親打自己,一方面以給小芬吃橘子為藉口,邀請小芬去她家裡玩。小芬的第一胎,生的是一個兒子,這個兒子,成了我們那一群夥伴當中的第一個第一代。

小芬把自己的兒子取名叫做雨杭,說是來自瓊瑤小說中的名子,那時候,小芬雖然是小學畢業,但是對於瓊瑤的小說,她也是愛看的,書籍從哪裡來呢,大家有的是買的,有的是借的,總之各種辦法都有,小芬的妹妹小豔,也經常從學校帶這些小說回來看,名子的哥哥小剛,也從學校帶這些小說回來看,總之,要看的話,大家都是有方法的。

小芬的兒子雨杭,是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孩子,因為生了兒子,小芬就在家裡沒有出去幹活,小海就出去幹活了,小芬平時就在家裡和名子這些妹妹們一起玩耍。小芬因為智商比較的低,所以大家有時候經常笑話她,她也不介意,總是笑笑就算了。和名子一起玩的小麗,也是經常取笑小芬的一個人,但是名子覺得小芬並不是一個智商低的人,所以就一直沒有取笑過小芬。

小麗是一個上了初中就沒有再上學的女孩子,其實按照她的家庭條件,她是可以去讀高中的,但是小麗並沒有去,與其說小麗沒有去讀高中,不如說,小麗她壓根就沒有想過自己要去讀高中。因為小麗的家裡有4姐妹,沒有兒子,大姐小學畢了業,就出去打工了,然後二姐初中畢業了,就去打工了,三姐初中畢業後,也出去打工了,小麗和名子一個年級,等名子讀師範中專的時候,那時候,小麗也才15歲,還不能去外面打工,於是小麗就在家裡玩。

平時玩的最多的,還是和大家一起打乒乓球,後來乒乓球不想打了,就去打羽毛球。那時候,小麗的姐姐小紅,是有點喜歡那個小峰的,但是因為小峰的家庭條件比較好,小峰的父母看不上小紅的家庭,於是就沒有同意。名子和小麗她們玩的時候,因為小芬已經出嫁了,所以小紅也訂了婚,新鞋小紅的家裡沒有兒子,所以就定了一個上門女婿。

為什麼讓小紅招上門女婿呢,因為在家裡人看來,小紅是這些姐妹當中,智商最高的一個,小麗和老三小君智商都不是很高,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小紅這個人,待人處事非常的和善,爸媽就決定把小紅就在家裡,用來招上門女婿。因為小麗她們4姐妹都沒有讀書,打工賺回來的錢,就全部用來建房子,房子之前只有一層紅磚的房子,後來小紅她們在外面賺了錢,就又在原來的基礎上,新建了一層。

名子後來並沒有看到小紅的上門女婿,等小紅結婚的時候,名子已經來學校讀大學了,自從名子讀大學開始,名子就不再和小麗一起玩了,小麗也過了16歲,就去外面打工了,小麗後來過得怎樣,名子並不知情,但是據名子的感覺,小麗是一個比較強勢的女孩子,說話的功夫是比較厲害的,所以想來結了婚不會吃虧。

那時候,小麗經常會說各家的一些事情,雖然小麗還沒有結婚,但是她卻比較的八卦。因為小芬在家裡沒有去上班,小芬自己平時智商也比較的低,就說小芬在家裡的時候,看上了來鄉鎮辦事的幾個臨時工中的一個。雖然名子並不知道當時的真實情況是怎樣的,但是小芬已經結了婚,如果真像小麗說的,小芬考上了他們中的一個,那小芬就是不守婦道,不過在名子的心中,當時對這些沒有概念,名子覺得,結了婚就應該好好地生活在一起,那時候,名子還是相信純真的愛情,對於這種婚內又喜歡彼別人的事情,在名子看來,自己理解不了,也不想去理解。

名子雖然和小麗一起玩,但是小麗的很多做法,名子不太認可,名子還是比較喜歡和小豔她一起玩,因為小豔去讀了高中,小豔也喜歡和名子一起玩,因為她們覺得這樣比較有共同語言。名子那時候,和小豔經常做的事情,就是兩個人一起下象棋,雖然總是是小麗輸了,但是她們還是一盤盤地下,而且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