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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去共讀,其實無心

小德的家裡人,來的非常多,大家在一起,議論起小芝的家庭,這些人一個個都在那裡議論,名子沒有留意,走進近的時候,聽到她們在說,“怎麼有這樣一個差的父親啊”,名子才知道,他們並沒有把自己一家人放在眼裡。

到了晚上吃完飯,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小德的母親說“親戚之間,如果窮一點,就互相幫助一下。”名子聽這個話,覺得很不舒服,為什麼你就覺得我的家裡窮呢,你們就很有錢嗎,名子聽了之後,內心覺得很不舒服,當晚,名子來月經肚子疼,於是她們帶著名子去小診所拿了止痛藥。這個止痛藥,吃的時候還是見效很快,馬上就不痛了,名子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記得上次暑假回家的時候,名子也是肚子痛,當時醫生說,如果是生了小孩子,就不用擔心會肚子痛了,名子在心裡想,自己是已經懷孕過的人了,為什麼還會肚子痛。但是當時名子並不知道,只有在孩子出生以後,才有可能不會肚子痛。

從小德家裡吃完喜酒,就臨近開學了,這次過年之前小愛還跟名子做了一次見面,這就是,兩個人約定在祁陽的文昌塔進行見面。小愛那天,是穿著一套西服回來的,名子覺得十分小愛變得好瘦弱,那天兩個人也沒有去哪裡,就一起在外面逛了一圈,兩個人相約去祁陽文昌寶塔那裡玩。那裡是名子讀高中的地方,在讀師範的時候,其實是有一個男生喜歡名子的,這個男子叫做小龍,其實,在名子的心目中,名子只是把小龍當作自己的弟弟,因為名子覺得小龍十分的不懂事,那時候,名子和小龍經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一起去打乒乓球,小龍的乒乓球打的很不好,名子總覺得他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名子和小龍去打乒乓球的次數其實很少,一般的時候,名子只是和自己班上的姐妹一起去打,一起去打的時候,姐妹們的球技一般都不怎麼樣,幾下子就敗下陣來,名子其實想和小龍他們體育班的男生打乒乓球,因為體育班的男生球技比較好,但是,名子一方面覺得自己長得不太好看,覺得體育班都是很高大帥氣的小夥子,而自己有點醜小鴨的感覺,再有就是覺得體育班的人畢竟都是男生,自己作為一個女生,不好意思去邀請男生打球,名子的球技,只能說在女生中還可以,但是在男生中,男生們又覺得名子的球技不怎麼樣,所以是一種高不成低不就的感覺,小龍好幾次都邀請名子去打球,真正去過的,似乎也只有一次,那是一個天氣非常好的下午,秋日的暑熱還沒有退盡,大家到新學校還有點興奮,於是在大家的相約下,名子和同寢室的兩個女同學,小龍和寢室的幾個男同學,大家相約在寢室後面的乒乓球檯上打乒乓球。名子的球技也就是這一次被小龍發現了,也許就是這一次打球,小龍在心裡看上了名子。

週末的時候,名子照例是回家的,因為名子的家就是這個縣城的,而小龍的家,卻是外縣的,小龍就沒有回家。上個星期的時候,名子還和幾個女同學去買衣服,結果,買到的衣服全是不實惠的衣服,是啊,這時候名子她們才多大呢,還只有14歲的小女孩,老闆自然覺得她們沒有什麼見識。第二個星期,名子手上的錢沒有那麼多了,其實第一個星期的時候,名子也沒有什麼錢,不過還是和同學們一起去買了一個揹包和一條褲子,揹包是米黃色的,褲子是藍色的,名子覺得這兩件物品還是很不錯的,可是回到家裡,母親的臉色卻十分的不好看。母親覺得,去買什麼包包衣服呢,這些讀書的學費,都是以找在外地工作的伯父,借了1千元錢,另外的2千元錢,還是從銀行借的貸款。母親很難過,但是並沒有表現得十分的明顯,她還是按照過去的習慣,名子一放假回家,就給名子做喜歡吃的飯菜。名子自然沒有察覺到出母親情緒的變化,照例吃了兩大碗滿滿的飯,只是在後來的日子,名子回憶起當初自己的行為,覺得非常的荒唐。

名子第二個星期就不敢再去購物了,也許是因為口袋裡沒錢了,也許是感覺到了母親的情緒的不對,名子放假,就直接回了家裡。回家的兩天,家裡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回到學校的時候,卻發現學校發生了她沒有想到的事情。

到了晚自習的時候,名子來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上晚自習,但是發現自己的作業本上,用毛筆寫下了幾個字,原來是“大哥小龍”四個字,名子這才知道,原來是小龍來到過自己的教室,並且還找到了自己的座位,而且為了表示自己來過名子的教室,小龍還在座位上留下了字跡,一開始,名子還是挺開心的,有人惦記,終歸是好的嘛,但是名子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板凳有點不太對勁,原來是自己板凳的一條腿壞了,名子當時就斷定,只有小龍來過自己的座位,那就肯定是小龍弄壞的。

第二天早上,照例是名子班上的同學,到操場旁邊的大榕樹下面去練習舞蹈基本功,名子一早上都有點心不在焉的感覺,她一定要去到小龍的教室邊,告訴小龍,小龍弄壞自己的凳子,她心裡十分的生氣,當下課鈴響了之後,名子就從小龍的教室經過的時候,問小龍說,小龍,你為什麼弄壞我的板凳,小龍說不是自己弄的,名子表示自己就是不相信。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星期,下一個星期就是國慶節了,名子他們全校的同學都要去看電影,在看電影的路上,小龍再一次拉住名子,跟名子說,凳子確實不是自己弄壞的。但是名子心中早就已經認定了是小龍乾的,已經不會再轉變過來了。

名子和小愛約會的地點,就在文昌塔這裡,兩個人沒有說什麼話,因為一向是小愛說的比較多,名子基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個人看著濤濤的江水,心裡都十分不能平靜,小愛想的是,自己終於有了自己的工作,終於可以對得起自己的母親了,也想到以後再也不用受別人的指指點點了,而小愛呢,她想的比較簡單,只是覺得這一次出來比較好玩,在家裡,確實比較的無聊,能夠出來和小愛見見面,對她的生活也是一種打發時間。名子喜歡這樣的生活,要是在家裡,就只能守在用柴火燒的火爐旁邊,所有的吃食,永遠只有以為橘子和花生,有時候,名子會配上一些冰糖一起吃,就是這樣的吃法,名子也覺得十分的不錯。

名子和小愛,兩個人在露天的文昌塔,幹下了很荒唐的事情,當時,天氣非常的寒冷,但是,兩個人根本就不害怕寒冷,誰讓兩個人都是年輕人呢。

名子和小愛在露天的文昌塔這裡,坐下來休息了一會兒,就在這時候,小愛踩到了別人拉的大便,在小愛看來,這是一件十分不吉利的事情。名子覺得,上次自己去看小愛的時候,小愛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名子覺得,小愛穿白色比較好一點,因為這樣,可以顯得小愛比較的胖一點,小愛說,讀書的時候,喜歡穿黑色的衣服,當老師以後,就喜歡穿白色的衣服。為什麼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呢,因為白色的衣服上面,都是粉筆灰,這樣粉筆灰就看不出來了。

名子和小愛一起去吃了飯,吃了飯之後,名子送小愛上車,她捨不得小愛走,雖然她跟小愛沒有任何的共同語言,但是她就是捨不得小愛走,自己的生活太灰暗了,只有和小愛在一起,她才覺得自己的生活有了一點光彩奪目的感覺,所以,在心裡,她非常捨不得小愛的離開,但是有什麼辦法呢,小愛在和名子親暱完之後,就準備離開了,小愛說的是,自己離開家裡已經半年了,現在非常想回家,名子覺得很奇怪,不就是半年沒有回家嗎,為什麼會這麼想回家呢,但是,既然小愛說想回家了,名子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讓小愛回家。

就這樣,寒假就過完了,回到學校,名子是一個人去的,在經歷了和歐陽的風波後,名子的心裡十分的難受,但是自從和小愛重新在一起後,名子的心情好了很多,名子決定好好學習,早一點拿到自考專科畢業證,這一年,名子報考了3門自學考試的科目。每個星期,名子都會給小愛打電話,每次都是一打半個小時,雖然每次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但是名子就是想和小愛說說話,因為名子太寂寞了,她自從沒有歐陽的陪伴後,自己已經很少有朋友了。

在宿舍的旁邊,還有一層矮矮的房子,這一層房子,租給了幾個來學習的中專學校的老師,這些老師是過來進修的,他們辦理了大學的圖書證,在這裡努力地寫論文,希望透過發表論文,早日能夠評到職稱,但是他們每天經常在老闆家裡吃飯,因為他們是在老闆家裡訂了餐的,房東老闆給他們包吃包住,但是名子他們還是去學校的食堂吃,每餐是1.3元,3毛的二兩米飯,1元的炒肉菜,說是炒肉,其實根本沒有什麼肉,如果不吃炒肉的菜,就是完全的青菜,這樣的青菜,就是7毛錢一份,所以名子每天的生活費,其實是沒有超過5元的。但是名子他們買了一個燒熱水的壺子,這個壺子可以用來燒水,也可以用來發麵條。名子他們把麵條放在水壺裡面煮好,然後用老乾媽拌上,這樣就可以用來改善伙食。

這幾個老師住在老闆這裡,每天吃的是3塊的炒菜,每天他們也去圖書館借書,名子和他們本來都不認識,但是時間久了,空間只有這麼大,沒到一個月,大家就都認識了。這幾個老師,名子不知道他們是教什麼科目的,時間久了,有一個秋子的男老師,知道他是教中文的,於是名子向他請教如何學習現代漢語,因為現代漢語這門課程,名子考了一次沒有考過,在心裡,名子就有點害怕自己考不過去。名子就來向這個秋子老師請教。

秋子老師說,看現代漢語,說起來難,其實也比較容易,把其中的一個知識點弄懂就其他的都可以觸類旁通,名子問,具體應該是哪個知識點呢,秋子說,比如詞語,你要知道每個字的讀音,這個讀音是有些形近字,你要去弄懂他的讀音就好了,名子真的照這樣去做了,她發現自己的語法也好多了,遇到不懂的,自己慢慢摸索清楚,這樣學起來,一本書也就沒有那麼難了。

名子和另外一箇中文系的同學,這個同學,其實是姐姐的同學的同學,她也在中文系讀自考,這個同學現在和名子住在一個地方,也就是和這個秋子老師,也住在一個地方。這天,這個同學,也就是燕子,她說想和名子去看電影,當時正好秋子老師也在旁邊,秋子老師說,你們去看電影啊,真好啊,自己已經好幾年沒有看過電影了,名子說,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吧,秋子老師猶豫了一下,說,好啊,我也想去看一下,那就今天晚上一起去。這一年,名子17歲,秋子老師38歲。

名子和秋子老師,還有和燕子三個人,一起來到看電影的天宇投影廳,那時候看電影,是10塊錢可以買6張票,秋子老師搶著買了電影票,因為在他們3個人當中,只有秋子老師是有工作的人,這樣,他們三個人就順利地來到了電影院,電影院裡面的還是挺多的,看的電影是日本著名的啊電影《貞子》,當時名子坐在中間,燕子坐在左手邊,秋子老師坐在右手邊。電影比較恐怖,但是因為身邊有很多人,也就就得只是偶爾的音樂有點讓人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