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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難過時,你就唱歌

美麗的名子,決定,這一輩子,都等著他,他就是自己的初中班主任,名子叫做林子的男老師。

那年,名子還只有12歲,什麼也不懂,那年,林子23歲,剛參加工作不久。

後來,名子也認識了幾個男孩,但是,都沒有讓名子感覺到心動,後來,名子就和丈夫結了婚,當然,不是自己初中的班主任林子。

名子的第一個男朋友名子叫做歐陽,這個歐陽人長得高大,大約有175厘米,那時候,名子在讀自考,歐陽也在讀自考,歐陽那時候已經有20歲了,林子當時還只有15歲,當時,歐陽和林子是經人介紹才認識的,林子在宿舍十分活躍,非常討人喜歡,於是,隔壁寢室的男生,就給名子介紹了歐陽和小楊,歐陽長得十分高大,小楊大約只有165厘米,名子選擇了歐陽,兩個人在一起有半年多,在這一次的考試中,以前名子都是3科全部透過的,這一次,名子卻4科全部沒有考過,姐姐氣的不行,但是也沒有辦法,想著家裡窮成那樣了,給的一點錢讓名子在學校讀書,名子卻在學校談戀愛,姐姐悄悄地哭了很久很久。

第二個學期,姐姐大學畢業了,要去另外一個城市上班,去一個大學,姐姐能夠在大學畢業之後去大學上班,其實是一種很榮幸的事情,要送姐姐離開了,名子在這時候得知自己懷孕了,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告訴姐姐,何況,名子當時還只有15歲。

送姐姐離開大學的那一天,名子強忍著淚水沒有出來,那時候,名子覺得,整個天空都是灰暗的。

名子讀的大學是自考,名子沒有交學費,去旁聽,老師不讓她進教室,她就自己在圖書館看書,就這樣去參加考大學的文憑。因為學習用功,名子第一次自考時,所有的科目都透過了,第二次,也就是和歐陽談戀愛的這一次,自己一門都沒有考過。

送姐姐離開省城後,名子和歐陽一起來到了醫院,當時,歐陽是學法律的,他跟名子說,你的說自己有18歲了,這樣醫生才不會問東問西,名子聽話地說了自己是18歲,果然醫生沒有說什麼,給名子開了墮胎藥,要名子回宿舍的時候把它吃下去。

名子回到宿舍,姐姐已經離開了,也沒有什麼好牽掛的了,於是,自己吃下了墮胎藥。隔壁寢室的男生,因為是介紹歐陽的男同學,他知道了名子墮胎的事情歐陽離開學校回家過暑假之前,交待讓隔壁男生幫助名子。

名子吃下了打胎藥,當天肚子疼痛得不得了,歐陽叫了一臺摩的,把自己和名子帶著去醫院找醫生,一路上,名子一句話都不說,歐陽覺得很氣悶,他對名子說,你要有什麼你就說出來不要自己生悶氣,可是,名子一句話都沒有說,在這種時候,她想起了自己的老師,那個叫林子的班主任,如果他在身邊的話,自己該有多好。

那時候,她與小林老師的初次見面,是換班主任的時候,前班主任的時候,班上每天都有人生病,加上班主任已經快50歲了,就退下來了,讓小林老師來接班。對於小林老師初次見面的印象,名子並沒有太多的感覺,那時候,雖然前班主任的班,經常有人生病,但是班級流動紅旗,還是一直在這個48班,於是,大家對於小林老師的到來,就說是小林老師覺得這個班很好,來拿這個班的流動紅旗的。但是小林老師一過來,就點出了班上的十大問題,那時候名子還只有11歲,對於班上的這些情況,聽了個雲裡霧裡,實在沒有記清楚到底說了些什麼,就這樣的互相看不對眼的情況下,小林老師當上了名子班的班主任。

當班主任過了一個月,小林老師在班上舉行朗誦比賽,並邀請漂亮的生物老師來做評委,大家都躍躍欲試,但是,名子和班上同學鬧矛盾了,就沒有報名參加,整個比賽的過程中,名子看著其他同學上去參加比賽,自己心裡酸溜溜的,名子為什麼沒有參加比賽呢,因為在名子的一天晚上,她做夢夢見了自己的同桌,那個叫小春的男孩,於是第二天,就在自己的本子上面,寫下了小春的名字,可是,這個名字,給來自己這裡背書的小玉發現了,莫名其妙地寫下男生的名字,這還了得,小玉就開始嘲笑起名子來,幸好小玉不是那種在班上喜歡大事宣揚的人,就這樣,名子也傷心了起來,整個朗誦比賽的過程中,自己一直趴在桌子上,當然這一幕,被敬業的小林老師看在了眼裡。

第二天的早讀課,名子的情緒還沒有恢復,想到小玉對自己的誤會,自己又無從解釋,於是還是趴在桌子上沒有讀書。這時候,小林老師走了過來,看到名子沒有讀書,就把名子叫到了教室外面的走廊。

“你為什麼哭泣呢?”小林老師溫和地詢問。

名子沒有回答。

“是你家裡人不讓你讀書嗎?”在名子的那個年代,很多人家裡因為交不起學費,就不來讀書了。

名子搖搖頭。

“是和同學鬧矛盾了?”小林老師又問了一句。

名子沒有說話,她不想讓小林老師知道自己和同學鬧矛盾的事情,她跟小林老師還不熟悉。

小林老師看名子沒有說話,就知道大概是和同學鬧矛盾了。

“名子,如果你覺得不開心,你就唱歌吧,我不開心的時候,我就唱歌。”小林老師眼睛望著走廊外面,這時候,他的眼睛裡也充滿了迷茫。

自己到這裡來教書,沒有了昔日的同學朋友,同事之間也只是淡淡的來往,昔日的好友也到了自己的學校,心裡喜歡的女生,也到了她自己的學校,面對這人生,小林老師也覺得人生十分的迷茫,看到哭泣的名子,小林老師覺得人生就是這樣的無奈。

就是這一句話,名子記在了心裡,名子決定,以後都把小林老師當作最好的老師。

在醫院的時候,醫生讓名子自己去廁所,說肚子很痛的話,就會有一個顆粒出來,名子不知道,那個就是精子和卵子的結合,產生的胎兒。名子把那個顆粒拿到醫生的面前,醫生看都不想看,連連對名子說,讓名子把這個東西拿走。名子雖然不知道這個物件醫生為什麼那麼不願意看見,但是也知道,這個不是什麼好的東西,於是名子走到洗手間,把這個1個多月大的胎兒,丟在了洗手間的垃圾簍子見面,名子的肚子疼的非常厲害,歐陽站在門外不敢進來,就這樣,他們的孩子,在名子還只有15歲的時候,就離開了他們。

回到自己的住處,歐陽說家裡要歐陽放暑假直接回家,而名子需要在學校住滿15天的小月,才能夠回去,剛好自學考試在7月15日舉行,而歐陽這一次沒有參加考試,於是,在名子小月後的一個星期,歐陽就坐火車回家去了,留下名子一個人在學校,一邊複習功課,一邊生活。

那時候,名子沒有交學費,自然沒有住在學校的寢室,其他同學交了學費,但是覺得學校的住宿條件太差了,也住到了校外。就這樣,名子一個人住在一個很小的單間裡,沒有同學,沒有朋友。

考試的那天,名子遇見了去聽課的同學,其中的一個對自己還比較好,於是兩個人一起吃飯,聽課的同學看名子吃的狼吞虎嚥,問名子是不是肚子很餓了,其實,名子不是肚子很餓了,而是自己沒有朋友,內心十分寂寞。

她開始覺得,有朋友的生活是多麼美好,但是,自己不交學費,是自己的選擇,家裡的3千元錢,已經給姐姐交了學費,姐姐大學的4年時間,有3年是她的男朋友幫付的學費,這最後一年,姐姐就拿了名子的學費去交了,名子覺得這樣很好,自己又能夠讀書,姐姐也能夠讀書。

姐姐離開大學,來到了另外的一所專科學校進行教書,名子也在考完自學考試之後,回到了家裡,回到家裡後,爸爸也從外地回來了,說是幫家裡搞收水稻,那時候,哥哥已經出去幹活了,但是基本沒有給家裡寄過錢,父親和母親的收入,也基本沒有,家裡陷入了赤貧的狀態,看著自己在學校做的打胎的事情,名子覺得後悔了,自己不該對不起爸媽,在學校做下了那麼丟臉的事情,但是,名子還是想和歐陽見面,因為,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名子沒有他朋友,只有歐陽對自己好。

在家裡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個暑假,快開學的前一個星期,名子來到了學校,在這裡,名子決定和其他的同學合夥一起租房子了因為這樣的話,開支就會少一些,名子那時候,還不知道什麼叫做寂寞,所以她和同學一起合租,只是想為家裡省一點錢,畢竟,爸媽現在窮成這個樣子,供自己上學十分的不容易。

來到學校,名子去找了歐陽,但是經歷過打胎這件事情後,歐陽便不再理名子了,名子想不通為什麼歐陽不再理自己了,也許是打胎這件事情,讓歐陽的心裡受到了深深的傷害,這天晚上,名子和歐陽談了很久,夜深了,歐陽也沒有送名子回宿舍,歐陽是不想送,名子是不願意走,就這樣,名子睡在了歐陽的兩個男生合住的宿舍裡面。

兩個人一宿無話,同寢室的小楊也沒有說話,大家就這樣默默地過了一夜。

第二天,名子回到學校附近的宿舍,得知姐姐的同學,因為考上了研究生,要去姐姐工作的城市讀研究生,於是,姐姐的同學,就讓名子到自己打暑假工的地方去做文員。

名子當時還只有16歲,什麼事情都不懂,什麼叫做招生,她心裡一點也不知道,在這裡,名子純粹就是一個糊塗的人。

這是一個招收學生考研究生的培訓機構,名子根本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只有去發傳單的時候,名子才知道,這是自己可以乾的來的事情,至於其他的,名子什麼也不懂。

到這個培訓機構,名子的身份證還是使用的假身份證,在影印的時候,名子把自己的身份證,改成了18歲,因為是熟人介紹,培訓機構的人也就沒有在意。

在培訓機構的時候,名子每天就是坐在那裡發呆,她心中想著自己的歐陽,為什麼不再和自己見面了,她也不知道培訓機構裡面的招生,到底要做些什麼事情,就這樣,在一個星期以後,老闆說,名子,這裡不太適合你,你還是到其他地方上班吧。

名子很想在這裡工作,但是沒有辦法,老闆既然說了不可以,名子只有離開,她心裡還在想著她的歐陽,於是,名子約歐陽再見一面。名子以為歐陽這次不回來,但是歐陽還是來了,名子也沒有想到,這一次,就是他們再也沒有見面。

名子和歐陽,一起相約在了湘江邊上,暑假的熱氣還沒有退盡,河堤邊散步的人還很多,當然大部分都是學生,就這樣,名子和歐陽兩個人,在河堤上走了很久很久,名子說了什麼,自己也不太知道,主要是一樣歐陽能夠繼續和自己在一起,但是,歐陽說,自己覺得好累,已經不想在一起了。

名子說,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日子,不是很快樂嗎,歐陽說,那是你覺得快樂,我並沒有快樂。

河堤上的人都走完了,已經是午夜了,名子還是不想離開歐陽,但是,歐陽似乎心意已決,這一次,也照樣沒有打算送名子回去,名子沒有朋友,也不需要到宿舍打卡,兩個人,一個21歲,一個16歲,兩個人就這樣在湘江的邊上走了一夜。

到了晚上3.4點的時候,就在這時,歐陽看到外面已經沒有什麼人了,他抱起名子,就在河堤的草地上,和名子又做愛了一次,這一次,歐陽很快就睡著了,名子沒有睡著,她一直看著歐陽,這個男孩,已經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了,歐陽躺在草地上,沉沉地睡著了,而名子,卻很困很困,可是,卻沒有睡著。

在這個時候,名子想起了小林老師,她想起了小林老師的話,難過時,你就唱歌吧,名子很想唱歌,但是,這樣的夜晚,自己唱歌會不會讓別人覺得很奇怪。名子最終還是沒有唱歌,她看著沉睡的歐陽,她知道了,自從她們的孩子沒有以後,歐陽就不再喜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