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八章 金手指加大派放中……

付曦身體恢復了之後,她們就沒再停留,準備繼續上路。

“蘭姐,這次我來開車,你好好休息。”付曦跟江沅蘭說著話,突然停了下來。過了幾秒之後歪著頭略帶遲疑的說,“我……我聽到兩公里外有一輛車往我們這裡開來,司機是個三十幾歲的女人。”

“這你怎麼聽出來的!”江沅蘭大為震驚。

“我不知道。”付曦也迷惑了,這時候她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其實,昨天晚上見到你,不是因為我無意中發現了你,而是隔著幾百米的距離,我聽見了你的聲音,順著聲音走了好幾分鐘才找到了你。”

“你這是練成了順風耳啊。”江沅蘭調侃道。

“估計是感染病毒造成的,根據新聞裡的報道,目前發現的感染者都具有速度快敏捷度高,力量強大的特點。估計我這個就是變喪屍不徹底的後遺症。”付曦又坐了回去。

果然沒過多久,就有一輛車從她們面前經過,眼神一掃而過,司機就是個女人。

江沅蘭看到這一幕,興奮地問付曦,“那你的速度呢,是不是也變快了?”

“沒試過,可能要試一試才知道。”付曦起身準備去前座開車,坐上車後,回頭道:“不是很想試,感覺很傻缺,像個猴子。”

“那好吧。”江沅蘭失望道。

付曦開著車,繼續往南走,右手上的銀色手環在陽光下若隱若現。她又瞟了一眼,突然想到這手環戴上不是能隱身嗎,怎麼自己現在還沒有隱身?

“蘭姐,我想到一個事,你不是說這個手環能隱身嗎,怎麼現在我戴著它,你還是能看見我?”付曦問後座的江沅蘭。

“當時確實能,但是現在這樣我也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只是你臉上的血紋確實是沒了。”江沅蘭躺在後座上休息,閉著眼睛道。她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手搭在前座的椅背上,對付曦說,“而且你這個手環戴上後就取不下來了。”

“還有這種事,我試試。”付曦試探著伸手去取手環,卻一下子就取了下來。

付曦舉著手環,給江沅蘭看,“取下來了。”

“真神奇,當時我怎麼取,都取不下來,你居然取下來了,這該不會就是什麼認主吧。”江沅蘭舉著流光溢彩的手鐲看了又看,眼睛全是好奇。

“好了,給你吧。”江沅蘭看完了之後,就想把手環交給付曦。結果一看到付曦伸過來的手,嚇的心裡一緊,“付曦!你身上的血紋怎麼又出來了!”

付曦收回手,一看,果然,她身上的血紋又出現了,眼睛裡也是一片血霧。“又出現了!是不是跟手環有關?”

江沅蘭趕忙遞上手環,“那你快帶上。”

“嗯。”付曦拿過手環戴上後,血紋果然慢慢的消失了,但!她的手也開始慢慢變得透明。

付曦直愣愣地轉頭,“這該不會就是你說的隱形吧。”

“對,但是你不是恢復了嗎,怎麼又要重新來一遍啊!”江沅蘭頭直接大了,心想,這個兌換商城不會是拼夕夕的山寨版吧,拼夕夕好歹能七天無理由退款呢,你這狗屎商城直接玩消失,讓人連退貨的機會都沒有。

付曦再次取下手環,血紋出現,身體開始恢復正常。

她想她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根據這幾次的操作來看,銀色手環的主要作用是抑制血紋對她的影響,讓血紋消失,但是連帶的副作用就是讓她整個身體也被隱形了。

手環起作用是需要時間的,它的效果也是有時間限制的,所以才會出現第一次的情況——她身上的血紋花了很長時間才消失,身體用了兩三個小時才恢復。

但她推測,身體恢復的時間可能根本不用那麼久,這其中可能就包含了身體恢復所需的時間與治療效果(血紋被成功抑制時間)維持所需的時間。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後來一取下手環,血紋就會再次出現。

“意思是這玩意是個崴貨嗎?”江沅蘭聽的一頭霧水,但大致也明白,這東西好像很雞肋。

付曦搖搖頭,“那倒不是,這個手環的隱身功能以後肯定用處很大。更何況,它不是還能抑制我的發熱情況嘛,現在血紋沒有徹底消失,就意味著下次還有可能再次發作。”

江沅蘭一聽,臉愁的都皺成了一團,“那現在怎麼辦。”

“解決辦法就是一直帶著手環,只要不把手環取下來,那麼手環就會持續發揮作用,讓身體恢復時間跟治療效果保持時間儘量不出現間隙,這樣就能一直保持身體沒有血紋還不會被動隱身的狀態。”付曦道。

“不用急,現在這樣挺好的,就是可能等下還得你來開車,馬上要進城了,要是被看到駕駛座上沒人,那可能會有不小的麻煩。”

江沅蘭點點頭,兩人準備又換位置。

付曦開啟車門,一隻腳邁出去之時,心臟卻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疼痛,像突然間無法承受壓力爆炸的氣球一樣。緊接著就是全身的骨節開始像錯位了一樣疼了起來。這疼痛來的太突然,她沒有防備,一下子跌倒在水泥地面上。

江沅蘭猝不及防又被嚇了一跳,重複著上次的流程,把人扶進車裡,又忙著去找藥。

付曦忍住疼痛拉著江沅蘭的衣角囑咐道:“江姐,你別急,我懷疑這跟異能有關係,你繼續往前開車就是了,不用管我,我還有手環。”

付曦說完就昏了過去。江沅蘭一眼看過去,這一次付曦身上到是沒有出現血紋,就是面白如紙,豆大的汗珠一顆接一顆的往外冒,嘴唇泛著一層灰白,整個人蜷縮到了一起,看起來痛苦非常。

江沅蘭看著付曦的樣子實在是可怕,即便付曦那麼說,她的心還是懸在半空中。

好在這一次,付曦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兩人繼續上路。

“這一次你感覺怎麼樣?”江沅蘭問。

“不知道,好像沒什麼感覺。”付曦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