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五晚的培訓很快就結束了,祁小偉和吳歡雖然是很無聊的上完了課程,但均獲得了優秀學員的證書。可見培訓機構也是懂事的,絕大部分學員都發優秀證書,這對今後的招生很有幫助。
去的時候,由於袁華的使絆子,祁小偉沒能和吳歡一車。回來的時候,吳歡揹著小包高傲的走前面,祁小偉可是大包小包的拎著兩人全部的行李在後面追隨,像是情侶又好似霸道總裁和下屬。培訓期間,祁小偉還是很有收穫的,雖然沒有和吳歡發生男女關係,但吳歡已經認同了他,也明確了祁小偉是她的男朋友。
從目前兩人的情況來看,論長相兩人比較相配,但論氣質祁小偉還是差吳歡一大截,可能是兩人在單位的職務高低造成的,下一步,隨著祁小偉的慢慢提拔,也許會改善。
動車的速度飛快,祁小偉和吳歡一路歡快的聊天還意猶未盡,很快就到了橋洲高鐵站。
接車的是鵝城農商銀行辦公室管理的駕駛員。論級別來說,農商銀行中層幹部是沒有車接車送的許可權,但吳歡自己是駕駛班的直管領導,這個規定也就不成規定。一路跟隨的祁小偉也享到了吳歡這個辦公室主任的權力。
從靜海市到橋洲市,再到鵝城縣,已經是晚飯時間。雖然是小縣城,但週五的夜晚街面上明顯比熱鬧了幾分。
吳歡家就在縣城,回家分分鐘的事情,相比吳歡,祁小偉還在猶豫著是自己回農村老家還是住縣城的旅館。
“今晚還回去嗎?”吳歡關心的問道。
"呃,不回了吧!和上次一樣住那個旅館。”生怕吳歡擔心,又覺得不好意思,祁小偉只能這樣說。
是啊!男人和女人談物件,女人縣城有房有家住,男人的房子還沒裝修,老家也在農村住,差別之下,確實感到挺不好意思。
“常住旅館酒店也不是個事,我們行裡有租的公寓樓,給常駐我們行辦事的人住的,其中多了一間,被條是我上週鋪好的,你今晚住那裡,買點洗漱用品即可。”吳歡向祁小偉說道。
祁小偉再次感受到了辦公室主任的權力,同時他也很享受這樣的權力。
公寓的佈局和酒店差不多,一室一衛。相比那些旅館,這裡的條件比其還優越。加之吳歡鋪好的床鋪,整個房間瀰漫著一股清香味道。
“這是我有時招待太晚不便回家就在這歇息的地方,你以後來縣城就住這裡,免得大半夜跑來跑去。”帶著祁小偉上樓的吳歡在公寓樓房間裡向他說道。
原來是吳歡自己以前偶爾住的地方,祁小偉心裡感覺特別的激動,可以看出吳歡已經把他當做自己人了。
“謝謝歡姐,住這裡沒事的吧?”祁小偉感謝後問道。雖然他知道吳歡有這樣的權力,但還是關心的問問,生怕給吳歡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沒事,你住就是了,條件有限,你將就下。”吳歡說道。這句話自信裡帶著謙虛。
“這條件很好了,比嶺北支行的守庫室強多了。”祁小偉感嘆的回答道。確是這個酒店般的公寓樓。加之吳歡之前將衛生打掃的乾乾淨淨,確實比那又髒又小還沒有衛生間的銀行值班守庫室好多少倍。
嶺北支行是一個老樓,那值班守庫室有著幾十年的垃圾,值班人員雖然隔三差五的會掃下,但也是表面的清掃,將床和桌子移開打掃祁小偉是沒有見過。不是值班守庫的懶,而是床底,桌子裡有很多前輩留下的的雜物,混亂且沉重。
值班都是三天,三天一換輪。嶺北支行共六人,雙人守庫就是守三天再等六天再來守。,每次來要抱著自己的被條,走的時候也要抱走自己的被條,看似乾淨,但什麼頭屑頭髮遺落在角落頭沒人理會。實則髒兮兮。
加之樓舊年代,牆面有的地方石灰脫落,有的地方被誰踢了腳印,還有的地方被誰塗了鴉。這些無從考究的痕跡也逐漸成為了鬼怪故事的傳說。
嶺北支行本地的一個老櫃員叫劉一守,最喜歡說一些鬼怪故事,特別是以身實地說一些怕人的,那更是栩栩如生。他經常輪守的值班守庫室自然也有了這些傳說。什麼鬼壓床,什麼以前值班的老員工去世後鬼混來過這裡,什麼銀行庫房的床底以前是一座墳墓,建房時候挖出皚皚白骨他親眼所見……
無錯書吧聽他這些故事人越是膽小,他就越是喜歡在面前講這些。作為男人的祁小偉聽了有些害怕,特別是床底就是墳墓的傳說,每次值班守庫想到就像自己睡進了棺材裡。自然那些小女孩,中年婦女值班守庫時候更是害怕。
“歡姐,一起睡這裡唄!”祁小偉裝作玩笑的試探說。
“我今晚要回家住,都幾天沒回家了,你別欠的慌。”吳歡拒絕的說道。
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祁小偉心中也沒介意,吳歡對他這麼關心,他的心中已經非常知足了,至於其他的事情,談戀愛嘛,慢慢來,水到成渠成。
交代了一番後的吳歡起身就要告別祁小偉,卻被祁小偉起身拉住了手。心裡沒有任何準備的吳歡此時也嚇了一跳,正準備責備祁小偉時,卻沒想祁小偉另一隻手已經摟住了他的腰部。
吳歡那柔軟的身軀,誘人的氣息讓祁小偉不能自拔,摟住了美女的他雙目四對。此時除了生理上的強烈反應,語言能力似乎已經喪失。
在房間的昏暗燈管下,吳歡的朱唇是那麼的誘人,凸起的胸部在衣服的包裹下還是那麼起伏不停,祁小偉再也忍不住了,將吳歡按到牆上,流氓樣的向著吳歡紅豔豔的嘴唇拱去。
這一次吳歡並沒有推開祁小偉,他也配合著伸出舌頭互吻起來,似乎一切是那麼的突兀,又似乎是那麼的自然。
許久,祁小偉一隻手試探著穿過內衣向吳歡的上身撫摸去,被吳歡推開。
“今晚到此為止,你應該知足了。”吳歡紅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