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枝一雙美眸燃燒著熊熊怒火,怒意令她精緻的臉蛋更加炫麗耀眼。
看到顧景予,她先是詫異了一下,隨後冷靜地望著劉恩生。
“記住了,你今天欠我一巴掌。”
寧枝轉身的瞬間,劉恩生一邊大罵婊子,一邊揮手打寧枝。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落在寧枝的肩頭,她今天穿著斜肩長裙,右肩真是遭老罪了,白皙的肌膚瞬間紅腫。
火辣辣的疼遍佈全身,寧枝疼懵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顧景予就踹倒了劉恩生。
男人摟著寧枝,眼睛猩紅幾乎要泣血。
“寶寶,你疼不疼?”
他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寧枝笑了笑,“不,不疼。”
顧景予狠厲嗜血的眼睛冷冷瞥了一眼劉恩生,隨後讓徐姐把寧枝帶出去。
寧枝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乾淨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男人黑色西裝,“我不!顧景予你要做什麼!”
她扇屋裡的男人,是因為他們理虧。
顧景予要做什麼?
他這副要吃人的樣子,他想做什麼?!
寧枝死死揪著顧景予的衣服,“我不走!徐姐,你別拉走!”
徐姐一用力,抱著寧枝離開了包廂,還順手關上了門。
“寧枝!”徐姐喊了一聲,“你就聽顧神的,讓他處理裡面的人。特別是劉恩生,他居然敢打你,我看看有沒有腫。”
寧枝現在已經不到疼了,她更擔心包廂裡的情況。
“你不瞭解顧景予。”
“不瞭解什麼?”
包廂響起幾道痛苦的喊叫,隨後歸於寂靜。
寧枝焦急地拍門,“顧景予!顧景予你在幹什麼!”
沒過五分鐘,顧景予開啟門走了出來。
寧枝和徐姐看到裡面一片狼藉。
有血。
有肢體扭曲倒在血泊的人。
不知道死了,還是留著一口氣。
寧枝顫聲道:“快,快喊救護車!”
徐姐嚇傻了,手機都不知道掏。
她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就算小時候治安不好,見過街頭鬥毆的小混混,場面也沒有這麼血腥暴虐。
顧景予清雋冷白的臉龐濺著幾滴血星,含情脈脈的桃花眼在笑,“他們死不了,頂多變成殘廢吧。”
“他們死了你要坐牢!你發什麼瘋啊!你是不是真的瘋了!”寧枝抽了他一巴掌,眼底的淚珠要掉不掉,又怕又氣,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會。”顧景予給她擦了擦眼淚,送她去醫院。
留在原地的徐姐這才反應過來,要喊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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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傢俬人醫院,什麼名字寧枝沒看,她心情亂亂的。
長相混血的醫生看到兩個大明星不僅沒有興奮,還用標準的普通話挖苦了一句,“再晚一點送過來,傷口就癒合了。”
寧枝從來沒有這麼窘迫過,這都要怪顧景予。
伸出光潔的小腳踹向顧景予的心窩,男人寬闊溫熱的胸膛紋絲不動,握著寧枝皓白的腳踝,漆黑冷沉的眼睛看向醫生,“說人話。”
醫生:“她的面板沒有破損,只是有點紅腫,每天塗兩遍紅黴素藥膏,甚至都不需要塗藥膏,她自然就能好。”
顧景予:“把藥膏拿過來。”
醫生:“行,我去拿。”
在事多的顧景予的要求下,不僅給寧枝紅腫的面板消了毒,還塗了一層藥膏。
顧景予:“寶寶,還疼不疼?”
寧枝的病服解開了幾顆釦子,露著剛剛塗藥的肩膀,紅腫的肩頭跟周圍白皙細膩的肌膚對比鮮明,清冷性感的鎖骨隨著她的深呼吸輪廓分明。
她腦子亂糟糟的,兩個人的前途說不定就要葬送在這一晚,她還有什麼心情管肩膀疼不疼。
事情已經發生了,追悔莫及也沒用。
她知道顧景予是個瘋子,應該攔著他的,但是她沒攔住。
寧枝:“那幾個人怎麼樣了?”
顧景予:“死了。”
寧枝心臟停跳了兩秒,如果不是靠著沙發,她絕對會暈倒。
顧景予跪在地毯上,雙臂佔有慾十足環著她的腰,腦袋像個狗在她腰腹亂蹭。
“我要坐牢了寧枝,你現在打電話喊警察把我抓走吧。”他仰著寧枝,眼皮粉粉的,眼睛紅紅的,像個妖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人都是我打死的,跟你無關,但警察肯定會查到你頭上,你現在就打電話舉報我的惡行,我死了沒關係但你要安然無恙。”
他把人打死了!還這麼淡定!還說這些不著調的瘋話!
寧枝氣得又往他頭上打了兩巴掌,突然她指著門說:“你滾吧。”
顧景予摟著她的腰纏膩,他也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瘋話,肆無忌憚發著瘋,直到聽見寧枝說‘你滾吧’。
要他滾。
是要他活著的意思嗎?
顧景予的心臟悍跳了兩聲。
寧枝不是要跟他離婚,不要他了嗎,為什麼還要說這種話?那些人都想他死,他就拼了命活下來,現在他願意為寧枝去死,但是她不讓他死。
這就是愛嗎?
他不敢問。
居然有人愛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呢。
顧景予:“我真的殺了他們。”
寧枝:“滾。”
顧景予無法自拔的興奮癲狂,把她抱坐在腿上接吻。
大概是要分開了,日後永遠都見不到面,所以寧枝沒有反抗,任由顧景予砸嘬吮吸。
在寧枝快要窒息的時候,顧景予溫柔舔舐她略帶紅腫的嘴唇,瘋批溼紅的眼睛一秒變純良無害的狗狗眼,“我騙你的,那些人送進醫院沒死。”
寧枝大喜大悲,外加接吻缺氧,暈了過去。
顧景予就是一個作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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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的時候,寧枝緩了好一會兒,肩膀的疼痛告訴她,這一切不是夢。
顧景予不僅瘋,他還作!
那些人沒死,他說死了,還說他要去坐牢。雖然寧枝沒讓他幫忙打人,但這事因她而起,如果顧景予真去坐牢,她一輩子良心難安。
顧景予:“我跟導演請了兩天假,等你肩膀好一點我們再回去。”
寧枝不想跟他說話。
顧景予:“老婆,理一下我。”
寧枝直接閉上了眼睛,這次看都不看他了。
突然她睜開眼睛,“你幫我跟導演請假了?”
顧景予薄唇微勾,“是啊,我說你身體不舒服,要休息兩天才能回去錄節目。”
寧枝:!
你為什麼要說這麼曖昧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