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 (=TェT=)捱罵
因為考慮到書的長久,本文主打一個病嬌養成,會一步一步的邁向重度病嬌,後面會有很多讓人覺得雙腿發軟的篇章,前期不會太露骨,但沒有肉也會有些湯水!
我將嘗試病嬌雙開,通俗易懂的來說,就是此文將會有兩位病嬌上線,為爭奪男主大打出手,後面劇情應該會很贊吧?呵呵呵。
本文屬於病嬌慢熱養成,謹慎而入,中後期更加偏向於病嬌日常,尺寸得當的話,會有些虐身劇情!!!!謹慎,謹慎!!!!
開篇即是王炸,病嬌養成,謹慎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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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兒,你不喜歡我嗎.....”
“可我好想把你佔為己有呀,嘻嘻。”
“政哥哥....我好喜歡你呀~”
迷迷糊糊的聲音在周政的耳中迴盪,聲音很好聽,猶如天籟之音,美中不足的便是帶著些病態。
“是...是在叫我麼。”
周政睜開朦朧的眼睛,那道道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一直在腦子迴盪,只感覺頭疼欲裂。
“我...這是在哪兒?”
周政整個人側睡在石質床鋪上,淺金色的柔髮夾雜著汗珠粘黏在周政俊美的臉龐。
他雙目在緩緩的對焦,這種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能力,在他這,竟然變得如此緩慢。
良久,周政看著自己懸空的左手,右手下意識的往左手伸去。
“嘶...好痛,我這是怎麼了。”
周政的聲音帶著些嘶啞,說話的時候,薄唇之間帶著些絲線,應該是許久沒有喝水了,喉嚨也彷彿火燒一般。
或許是醒過來了,十指的指甲早已被人卸去,十指指尖也有針孔般大小的傷口,十指不由得微微顫抖。
只聽高跟鞋踩在甲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周政一下子也來了精神,眼睛往下移,緊緊的注視著鐵欄外面。
“政哥哥,為什麼非要我用這種手段,你都還不肯聽我的話。”
也就兩個呼吸,高跟鞋的聲音愈發的靠近了這裡,很快周政朦朧還未對齊焦距的雙眼中,多了一位女子。
女子身穿酒紅色的吊帶睡衣裙,那紅裙彷彿專門是為了襯托她那婀娜多姿的身軀。
“你是誰...還有為什麼叫我政哥哥?”
周政艱難的開口,每說一句話,他的生機便會流去幾分,彷彿已經活不了多久。
“哥哥不記得我是誰了麼?那正好,可以培養出一個愛我喜歡我的政哥哥了。”
女人纖細的手指劃過紅唇。
輕輕笑著,她的笑多麼讓人不寒而慄,隱藏著無限的瘋狂,就像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哥哥,你看看你,都這副模樣了,還如此嘴硬。”
絕美的女人緩緩走近,腳下踩著水晶高跟鞋,每一步的邁出,都預示著周政將死的警鐘敲響。
“別...別過來!我都這副模樣了,你還想怎樣?!”
周政也管不了太多,一口氣將這串話說出,立馬開始了大口喘息,這短短几個字,卻是要了他的老命。
周政右手想要撐起自己,卻發現右手五指已經全無知覺,是那種痛到了麻木,才沒有了知覺。
“怎...怎麼會,你別過來!!!”
周政撐起自己半邊身子卻又馬上倒了下去,本就頭疼欲裂的腦袋,現在更是雪上加霜,兩眼從朦朧變成了昏黑。
周政雖然是兩眼昏花,但那女子可是好得很,也就幾個呼吸的時間,女人身上散發著冰冷氣場,他立馬就察覺到了女人。
“唔。”
乾燥的薄唇猶如干旱的大地,那冰冷的觸感就好比春雨滋潤,冰冰涼涼。
“這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咋就突然親上來了呢?”
陷入思考的周政猛得眨了眨眼睛,開始朦朦朧朧的恢復,腦袋的疼痛感也減輕了不少。
“啪~”
“啪~”
清脆的兩次巴掌聲響起。
剛剛減輕的頭疼立馬又復原,周政只感覺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緊接著又是冰冷的親吻。
周政越來越搞不懂這女人,典型的一個巴掌給一顆糖,巴掌很疼,糖也很甜。
“政寶寶~以後別跑了好嘛,我也不想打斷你的腿...”
女人嘴角微微翹起,笑容溫柔帶著惡寒,至少對於周政來說,確實算得上惡寒。
“好....我不跑,你的手能拿開麼?”
周政垂下眼皮,現在的他很是疲倦,多說半句話都需要大口喘氣,可想而知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唔~”
這次不再是簡單的貼近,而是一頭靈動的小蛇發起的攻勢,它的攻擊迅猛而持續。
周政本就傷痕累累,體力已經全無,隨便來個小孩子都能把自己給刀了,更何況抵抗一個成年女子呢。
“真乖,以後你也那麼乖,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女子捧起了周政的臉龐,輕輕吐出一口熱氣,猶如吐氣如蘭,香氣四溢。
“不行...這女人到底是誰??我一定要逃走才行,不然就被吃乾淨了!”
周政心神一凝,挪動了一下身子,立馬給自己回應了全身劇烈疼痛,原來自己的腿真的被她給敲斷了。
周政咬了咬牙,好似沒有記性一般,右手又是撐起,一股直達腦海的疼痛再次升起,周政又重重的倒下了。
“政哥哥,你想幹什麼?”
女子疑惑的問道。
隨後一隻手緩緩伸出,好似探囊取物一般,順著小腹遊走。
“別...不要,我只是手麻了而已。”
周政急忙開口阻攔這女子荒謬的舉動,他可不想不明不白就失去了維持十多年的清白啊!
“哥哥,我幫幫你怎麼了?應該也有幾天了吧,嘻嘻。”
女子才不容周政拒絕,畢竟一個四肢殘廢,瀕臨死亡的男子,能拒絕得了一個活蹦亂跳的成年人麼?
這根本不可能拒絕得了。
“不要...別...好癢!”
周政邊說話邊喘氣,時不時還咳嗽幾聲,實在是讓人受不了,更何況還是現在傷痕累累的身體狀態。
每一次的喘氣,咳嗽,都會牽動身上各處大小的傷口,還有腰部的烙印也在隱隱發熱。
約莫半刻鐘過去,周政緊皺的眉頭舒展而開。
他的衣物早已經被無情的扔出,這樣子的待遇,記憶中有很多次了,可以算得上習以為常。
“嗯~政哥哥腰間的烙印,果真生得好看呢,不愧是我親手烙下的。”
女子輕輕笑著,蔥蔥玉指在那烙印上劃過,上面也多了些形同汗水的不知名液體。
周政眨著眼睛,好看的睫毛隨著上下襬動,視線艱難的向下看去,那烙印的赫然是個巧字。
瞳孔微微一縮,心中細細想著這個巧字,莫非是這女人的字?不由他細想,兩眼便是完全昏黑。
他整個人的思緒被拉回了現實......
他在床上醒來,剛剛的一切是多麼的真實,令人窒息,額頭不由得佈滿了汗珠。
他做了個夢,是一個噩夢....一個讓他不能忘懷的噩夢。
神秘企鳥組織:悟珊易溜柳玲齊傘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