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沒寫日記,因為一整天都在家裡,可以暢所欲言!
本鳥已經好久沒說的這麼盡興了!
可惜還沒嗨皮多久就是萬惡的星期一。
回校的當天下午,柏彥跑過來向我道歉。
頭一次看到死貓這種樣子,居然有些不習慣了?
哎呀,怎麼能這樣想?
習慣真可怕。
死貓道完歉和我一起去的學校,路上我還挺懵,就沒說什麼話。
氣氛尷尬的要死。
估計他以為我在生氣,但其實還好,知道原因後我就稍微氣順了。
只是告訴他,下次要找我幫忙的時候先說明白。
畢竟是隻貓,我可是在他食譜上的。
當時他了問我一句:“你看我長的像會吃同學的妖嗎?”
...是吼...
吃妖就得被送回妖界。
我犯傻了...(用頭匡匡撞大牆.ing)
回到熟悉的寢室,開啟門就能看到老三老四正在面面相覷。
地上有個破損的袋子,泥巴弄的到處都是。
好傢伙,完全下不去腳。
老四謝逸又是那副哭唧唧地模樣。
我拍拍他肩膀,問他發生啥了。
謝逸聲音怪小咧,好半天我才聽清。
要種草,但是被胡舒禾意外劃破了裝土的袋子。
當晚我們忙前忙後收拾,終於在熄燈前給打掃乾淨。
然後就沒發生什麼事了,如果真要說啥,只有狐狸胡舒禾跟謝逸的氣氛有些怪怪滴。
按往常同樣,上午忙碌又認真。
唯一的區別是柏彥。
他居然開始自己寫筆記了!
我都懷疑今天這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的,令妖費解。
我偷偷摸摸看見了他的書。
好叭,幾個字也算寫了的,對吧?
真敷衍。
臨近中午時,班主任徐蒙萌女士給大家開了個班會,詢問我們是否參加新生入學典禮。
我身體當時就僵住了。
開學第二個禮拜突然開入學典禮?
校長你是一拍腦袋,想一出是一出嗎?
沒事兒吧?
柏彥顯然沒有提前得到訊息通知,蹙著眉掏出手機給人發訊息。
我好奇望過去,隱約看到備註是林叔。
秉承著禮貌的態度,我沒死瞅他手機螢幕。
過了一會兒,耳邊傳來柏彥他低不可聞地嘆息聲:“這哪是歡迎我,分明是想跟老對手比劃比劃。”
我有點兒不明所以。
柏彥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收起手機出去覓食。
我思考著自己所會才藝。
嗯...還是別丟人現眼好些。
班裡妖精跟人類都犯愁,彼此沒合作過,選節目那毫無頭緒。
何況我們沒有班長,更別說文藝委員。
徐蒙萌估計挺清楚班裡情況,專門寫了題材在黑板上讓我們投票。
合唱、舞蹈、詩朗誦,划水必選項。
小品、相聲、情景劇。行,大家都不會。
只剩下最後幾個題材——舞臺劇,熱歌雜燴。
我看著舞臺劇底下被填上的幾個正字。
舞臺劇其實挺常見,所以要脫穎而出必須新穎。
這跟鳥有什麼關係呢?鳥又懶得參加~
......
啊啊啊!
被捉回來了!
憑啥全班上臺啊!?
能申請退出嗎?\\QaQ/
一致駁回了。
本鳥伐開心。
啥子叫丟臉就全班一起丟?
我之前咋沒發現我們班這麼中二的?
還不許有任何人退出。
感覺寬麵條淚又流下來了。
唉,拉回正題。
劇本由兩位寫小說的姑娘一起完成,等劇本出來後才會有下一步安排。
所以,今天還能浪,明天就將迎接艱難挑戰。
午飯前,我找到校長辦公室商量開甜品鋪子的事。
校長說:“啊,甜品鋪?當然好啊!食堂街快滿了,剛好引進更多的美食,什麼時候做個點心給我嚐嚐先,如果過關我可以留個位置給你。”
我答應後這事就算完。
食堂街擴張前多學些更好吃的甜點,給校長留下印象,說不定就能給個不錯的位置。
我先前參加學生會的新會員招待時加了一個群。
當我無所事事轉公園,孔雀在群裡發訊息。
順便吐槽一句,群名居然是新地府員工群。
藍孔雀不是綠孔雀:@全體成員,校長舉辦入學典禮,說白了是入學晚會,除每班一個表演外,我們學生會也要出演。
鷹邱:可參與班級演出後,能參加學生會演出?
藍孔雀不是綠孔雀:要跟班級同學參演的可以不來報到,想來的跟同學老師說一聲。
藍孔雀不是綠孔雀:@九尾貓,會長,校長要求你必須帶會員參加,主題也給你定了,叫重現地府。
九尾貓:我猜,還得展示出我是九尾貓妖的身份,對不對?
我只是小燕子:老大,校長不會這麼做吧?
藍孔雀不是綠孔雀:小燕子,你沒見過他的真面目,貔犰你們知道嗎?招財納福,死要錢和臉。
我看見他撤回一條訊息。
臉上有點僵,總感覺孔雀老媽子的形象更加惡化了。
隱隱有向農村大媽發展的趨勢。
手機安靜沒多久再次響起。
藍孔雀不是綠孔雀:恭喜會長猜中了,所以打算這麼演?
九尾貓:撤回也沒用,我已經截圖發老頭了。
九尾貓:誰會寫劇本?我給個思路,寫地府崩塌後群鬼四躥,地府神獸被迫背鍋,找小弟建造現代地府的喜劇。
珍珠小白鳥:我來我來!老大放心交給我!
我感覺這劇本有點意思,跟老師同學說過就跑學生會去報名。
結果柏彥就坐在沙發上,看見我就說:“傻鳥你來的正好,之前不是說退會來著?徽章摘下來放那邊盒子裡就行。”
我有些傻了,學生會徽章現在還掛我衣服上呢,我有點...
說不清,好像有些難受,有些失落。
但這本來就是我提了好幾次的。
我問他,我現在知道了學生會的一些事,真的可以退會嗎?
他點頭:“你掌握的訊息大家都心知肚明,說出去也沒關係。”
我猶豫了,奇奇怪怪的情緒湧上心頭。
我聽到自己用略帶嚴肅地聲音拒絕。
睡前我在想,這種情緒應當為,希望吧?
希望自己能更加厲害,交到真正的朋友。
並且,我還有點私心,在學校裡,沒有後臺又孤僻的人或者妖容易被排擠。
學生會大都是鳥類,比起班裡同學更讓鳥舒服。
柏彥驚訝一瞬,隨即捂著嘴偏頭笑了出來:“你這什麼表情?”
頓時,尷尬包圍住我,讓鳥快呼吸不暢了。
我衝到表演報名處填上自己名字,然後用近乎飛的速度迅速跑出會樓。
身後死貓笑聲極大,我的羽毛都微微炸起。
真的是!
有啥好笑的!(▼皿▼#)
哼!
就這樣吧!不想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