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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一對冤家

要說整個閔縣裡,有哪個女人對女人是最理解的,那麼就非張春芳莫屬了。

作為聞香樓的媽媽,從她手裡培養出來的女兒是一個接一個。

關於女人和男人那點事情,她更是一直都在研究著。

也只有這樣,她才能保證自己培養出來的女兒能夠去討好男人。

要知道,在聞香樓裡,也是男女之事發生最密集,最頻繁的地方。

憑著多年做媽媽的經驗,讓張春芳一眼就能看出一個女人是堅貞烈女,還是水性楊花。

她就是有這樣的本事,比如去辨別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子之身,這就是她的本事之一。

當張春芳來到解君齋時,才知道自己面對是什麼樣的人物。

在場的,她最熟悉的人就是裴雲了。

一路上,她都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對方也不告訴自己。

等她來到後,她才得以瞭解了情況,這也讓她覺得,這事情牽扯得有點複雜了。

需要她去證明處子之身的人竟是龔家的少奶奶。

聽到這話時,給她的感覺就是。

這是認真的嗎?

作為嫁入龔家的少奶奶,還要來證明是處子之身,這不是沒事找事做嗎。

這還不是關鍵的。

關鍵還在於,是要以此來證明龔家少奶奶和裴雲的清白。

這兩個人怎麼就糾纏在一起了。

可想想也對。

優秀的男人總是迷人的,自己的女兒,不就是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別說是自己的女兒了,但凡自己年輕點,更加的有資本大,自己也會忍不住去追求他。

只是,這也太不應該了,畢竟一個是龔家少奶奶了,這真要有什麼,那可是姦夫蕩婦的行徑。

當然。

話還不能這樣說。

還得看看這龔家少奶奶是不是處子之身。

竟會以此來證明清白。

真說一句,作為一個女人,竟想要用這樣的辦法,這也太過大膽了。

可是,比起清白來,這也就算不上什麼了。

對於一個女人,沒什麼比清白更重要了,要是沒了清白,下場往往是連命都沒了。

說是太大膽了,可真要是處子之身,就是最好的證明。

在場的人除了有裴雲和龔家少奶奶,還有著一個老者和一個小女孩。

而光是給人的感覺,就讓張春芳知道,這樣的人是自己不能得罪的。

作為聞香樓的媽媽,張春芳看人的目光是有的。

什麼人該是什麼身份,她大致都能看得出來。

張春芳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其他事情不是自己該理會的。

關於這樣的一件事情,張春芳只能說,過於怪誕,自己可還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

而當事情的結果出來後,張春芳更加覺得怪誕了。

九兒:“什麼,你說她還是處子之身,你真的沒亂說。”

張春芳:“老奴怎敢亂說,事關重大,是什麼就該說什麼,事實上,龔家少奶奶確實是處子之身,這事不會有錯的。”

竟真的是處子之身,這樣的事是讓人想笑又不知道該怎麼笑。

作為人妻的孫幼娘,竟能保持處子之身。

這說明了什麼。

難不成,是作為丈夫的龔自宏不行。

這要是真的,龔自宏就是一個笑話。

而關於這樣的事情,其他人卻不好問出口。

這樣敏感的話題,涉及的是人家的家事,外人怎麼好意思去問。

張春芳都做出保證了,九兒是不相信也得相信。

九兒的臉色變得十分的不好看,口裡在說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事實證明,什麼孫幼娘和裴雲有染,都不是真的。

孫幼娘都還是處子之身了,這怎麼會和裴雲有染。

裴雲開口了:“事已至此,你接下來打算要怎麼做,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做錯了就要認,捱打了就要立正,而你自己是怎麼回答的,你自己應該也記得。”

“當然,你可以說自己還小,童言無忌,說的話可以不當一回事。”

“閉嘴,我一言九鼎。”九兒是用吼說出這話的。

吼完話後,整個人劇烈起伏著,可以知道心裡是有多激動。

裴雲:“閉嘴?那是不可能的,要知道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師,也許你會覺得我說的話刻薄尖酸,但是,嚴師才能出高徒。”

“當然,若是你覺得我說的話有哪裡不對,你可以反駁,我接受你的反駁。”

九兒惡狠狠的看著裴雲,那模樣就像要撲上去咬上一口。

她是真的想要這樣做。

畢竟,她的嘴巴也就只能發揮這個作用了。

裴雲說接受她的反駁。

可從她嘴裡是說不出反駁的話。

在她的眼裡,裴雲是這樣的面目可憎。

可是,她卻只能忍受裴雲的說教,只因裴雲是她的老師,裴雲說的話也讓她反駁不了。

一旁,陳師看著這一幕,是看的膽戰心驚。

作為知道九兒身份的人,陳師真想對裴雲說一句,莫要拿自己生命在開玩笑,真要讓九兒忍無可忍了,是會出人命的。

陳師開始後悔了。

自己把九兒交給裴雲,這事情是不是做錯了。

這老師和學生,都沒開始正式上課,就成了一對冤家。

做學生的,想著證明老師是個荒淫之徒。

做老師的,不放棄任何機會去挖苦學生。

這是誰也看不得誰好。

陳師是真的有點後悔了,可事情的發展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九兒是咬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她說了,自己一言九鼎,那就是一言九鼎。

她的身份,她就是一言九鼎的。

她說過,她做的事情,她會負責到底,真要是錯了,她甘願認罰。

九兒先是對張春芳說道:“你可以離開了,記住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不準對人透露出半句,要是敢透露,你就給自己想好最壞的下場。”

張春芳急忙道:“老奴不敢,老奴一定守口如瓶,死也不會和人說。”

讓張春芳離開後,九兒接著對孫幼娘道:“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為了補償我的錯,你有什麼條件就提出來。”

孫幼娘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我暫時想不到什麼條件。”

九兒:“那就等你想到了再來和我說。”

孫幼孃的問題也算是暫時解決了,九兒最後看向了裴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