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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各有目的

孟朝安的確是摸清楚了這裡的一切,但是帶個男人回來,這必然是個不小的問題。

但是聽剛剛師父所說,現在應該算是彌洛被他那哥哥從神界打落下來的一段時間後了,這就意味著,他很快就要被別人救走利用了。

“哎呀!不管了!先救了再說,人在我這裡了,還會怕什麼?”孟朝安這樣地說著,然後再一次執行了一遍自己靈魂而來,所帶有的本領之一-靈魂追蹤。

“行了,沒少......”她輕手輕腳地開啟了自己的房門,探出頭來左右看了看。

沒人!

孟朝安運起新學的代步法術,往著她最近了解到的位置過去。

邪神落在的地方也會寸草不生?

顯然不是的,而是這是連神王都還沒有有機會開口告訴這位邪神的事情。

就是他並不是神王的血脈,並不是....那個他一直心心念唸的王座的合法繼承人。

“你永遠!都不能夠和彌灼一樣!”一個穿著墨綠色戰服的男子倒在了地上,他的眼裡又再次浮現起來那一天。

父親冷眼地看著自己,毫無半分認同的否認著自己為神界人所做的一切,所有的征服和擴張,勝利都屬於他的哥哥。

突然一陣溫暖觸碰在自己的額頭,他拉回了對自己身體的感知,但是卻沒辦法睜開眼。

人的記憶,可以是救贖,也同樣容易被人利用,作為武器。

孟朝安其實非常不願意動用她的這個天賦,她總是認為這樣並不光明。

但是後來她明白了,天賦並無善惡,一切是取決於使用它的人手中。

“休息一下吧……”一道低喃安撫了彌洛那躁動的思緒,是溫柔平靜的女子聲音。

孟朝安很容易就憑著書上故事的描述找到了這個昏迷在地上的人,她知道他掙扎的夢境是什麼,於是她釋放出她的能量,來安撫著他。

唯有好的記憶,才能夠抵擋那些冷漠。

有人!

孟朝安將人拖到了一個巨石後面,她探出頭來,看著從遠處走來三個人,他們身上穿的是他們仙界的服飾。

“看他們的樣子就不是好人,估計就是那些利用了他的邪修了。”

孟朝安回頭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彌洛,說“你說你這個邪神,活了這麼些年,這麼容易被那些人給騙了,不就是對你好些嗎?”

說完她自己也陷入了沉思,一個想法在腦海裡亮起“對你...好一些.....也不是不行......”

這時候那邊一個比較年輕的男子說話了,“師父,你真的看到戰神將那個害人不淺的邪神打落到這裡了嗎?”

“命盤的指引不會錯的,他一定就在這附近,我們一定要先於其他門派找到他。”

孟朝安像是在聽一個笑話一樣,她還搖了搖頭,然後點了點彌洛的腦袋,說“既然你橫豎都要被人利用,倒不如跟了我,起碼我不會害死你.....”

她頓了一會兒,接著說道“你不出聲我就預設你同意了啦!那我可要從他們眼底下帶....救走你。”

話剛說完,她的眼裡就出現了橙色的字元花樣。

那字元慢慢放大,往那三個人的方向飄去,但是他們卻絲毫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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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橙色光芒在他們身上隱去,他們的目光變得呆滯。

“也不是很牛逼嘛!”孟朝安得逞地驕傲地看著傻了的幾個人說著。

然後她就大搖大擺地撐起一個男人,帶著他往天奉峰的位置那邊回去。

薛華看她是門中唯一一個女弟子的份上,給她安排了一個獨立的院子,這倒真是方便了她。

“哎呀!臭男人,還挺重!”

還好自己過去還是健一下身,不然都被他給壓扁了。

這男子身上不自知地散發著巨大的寒意,這並非他故意的,而且他的真正的身世,是當年神王在和寒霜族一役中,帶回神界的孩子。

而在後來的故事裡,他的父親正是那殘暴的寒霜族亞倫王。

孟朝安隨即口中唸唸有詞,她正在這個男人的大腦裡放下禁錮,一旦他肆意使用自己的法術,這個禁錮是不會讓他好受的。

她畢竟不能夠讓自己門中的人受到傷害。

然後她再為了保險一樣,給對方捆上了她剛剛學會的縛神索。

弄完這一切後,看著五花大綁的神,她拍了拍手,說道“搞定!先睡覺去!”

月光正影影綽綽斑駁在雙眼緊閉的男子身上,他像是感覺到一直在他旁邊的溫度消失了,不適應地動了動身子。

次日早上

彌洛慢慢張開了自己的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個陌生的空間裡。

他閉目感應了一下,這裡是仙界。

那麼又是誰將自己帶了回來?

然後門被隨便開啟了,一個穿著便服的女子伸著懶腰走了進來。

“咦?你醒了?”孟朝安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大喊你這個邪神,只是好像就是日常的一個問候。

彌洛看了她一眼,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捆綁,說道“你不必這樣的,我認為我們可以談談。”

“噢?您老人家要不再低頭確認一下?現在是我,綁著你。”孟朝安也沒有做什麼,而是盤腿坐在了他旁邊,指著他說著。

見一個陌生女子這樣直直地看著自己,彌洛多少感覺有些不自在,他沒有和一個人這樣過,兩人盤腿坐在地上。

“你一定很孤獨吧?”看著眼神閃著是不自在的男子,孟朝安這樣問著。

彌洛看著突然問出了這個問題的女子,滿臉的震驚。

“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我甚至還不認識你,年輕的小姐,這麼快我們就要談交易了嗎?這樣吧!你放我走,這樣我就欠你一個人情,怎麼樣?”

但孟朝安笑了笑,搖搖頭說“不不不,我想你一定是理解錯了什麼,看,現在是我救了你,在這裡,你好歹不會被那些因為你想征服而失去親友的人給找到。”

有點意思,這個女人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用那像是些對他的所作所為感到不解,憤怒,還有......失望的眼神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