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什麼東西?
也不說個清楚,她哪知道什麼東西?
不過這會她假裝睡著了,也不可能問是什麼東西,就是那人的氣勢挺逼人的。
“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著,把海鬽交出來。”
海鬽?
難道是來找那隻幼年海鬽的?
海鬽不是海獸和魔獸結合生下來的怪胎嗎?他怎麼會知道幼年海鬽跑出來了?
沒聽到床上的人傳來任何的聲響,那人好似怒了。一把長刀砍向床上的人,可是卻是一團軟綿綿的東西。
“嗯?人呢?該死的,被耍了。出來!我知道那隻幼年海鬽在你這,只要把它教出來,我可以不計較你把它哄騙出來的罪行。”
呵,不計較哄騙的罪行,可是會計較其他的罪行,當她傻啊。
之前還穿著隱身衣躲在暗處的月鳳暖,在知道來人是個修為很高的人時就已經進入了空間內。
任那人怎麼找都不可能找得到她,可若是她去找小夥伴們,那他們就遭了。
那人在房間內翻找了一番,愣是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直接氣得朝著房間內亂砍一通。
“好,好得很,既然不出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那人轉身就朝外走去。
月鳳暖見他那架勢,是要去抓她的小夥伴們。
顧不得其他,趕緊從空間內出來,抓她,她還有後手,如果小夥伴們被抓了,那她就真的很被動。
還是抓她吧,她還能想到辦法逃出來。
不是要找海鬽嗎?
那她就把海鬽放出來,看看那人能不能帶走。
月鳳暖出來後趕緊從窗戶逃出去,一路向著黑漆漆的森林跑去。
哈巴的身形巨大,這裡可承受不住哈巴的一個跺腳,所以她還是跑到空曠的地方。
那黑衣人一直追在她的身後,且速度奇快。她還貼了很多加速符,才能跑在前頭,而那人竟還能追上她,只能說那人的修為高得出奇。
突然“嘭”的一聲朝她襲來,那人出手了,一掌打在她的身上。
她一個不慎朝前撲去,她趕緊撕了身上的加速符,收住力道,不然就以這個速度摔出去,不死也得傷,還是傷得太重的那種。
“嘭”的一聲,她摔倒在了地上,一大口血吐出來,五臟六腑痛得她直皺眉。
除了剛穿來那一次,傷得那麼重,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把她傷得這麼慘,估計她的五臟六腑又一次受損了。
月鳳暖擔心那人二話不說就把她給殺了,趕緊把哈巴放出來。
哈巴現在是她的獸寵,只會忠於她,守護她。那人應該不是哈巴的對手。
“吼,吼,吼”
哈巴一出來見到自家主人嘴角全是血,頓時就發起怒來,一連吼了幾聲。
月鳳暖提前往耳朵裡塞了耳機,還是那種隔音很強的耳機。要不然她這會估計都被哈巴的吼聲給震死了。
看對面那人的神色就知道了,只見那人這會被哈巴的吼聲震得耳朵都流血了,估計耳膜已經被震破了。
嘖,真慘!
叫他追她,叫他轟她,死了也活該!
在哈巴的幾聲吼叫中,那人不僅耳朵出了血,就連其他五孔都出了血,簡直慘不忍睹。
哈巴的吼聲停下了,那人也緩過來,緩緩抬頭看向哈巴。
只見他眼眸閃過一抹狠厲,兩隻手指放入嘴裡,吹了幾聲口哨,試圖控制哈巴。
哈巴在他的哨聲中,開始失控,兩隻爪子捂住頭使勁搖晃。
月鳳暖見哈巴在痛苦的哀嚎,不忍它受苦,它這麼可愛,怎麼能受那人的控制呢。
月鳳暖緩緩的移到哈巴的身邊,用手慢慢的撫摸著它的頭,一下一下的安撫它。
順手給它打了一針鎮定劑,哈巴慢慢的安靜下來,抬眼可憐巴巴的看著月鳳暖,直看得月鳳暖心疼死了。
那人見哈巴安靜下來,他又吹了幾道口哨聲,可是哈巴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不信海鬽這麼快就被人控制了,他可是養了它幾十萬年,它怎麼就被人控制了。
他又一連吹了很多道口哨聲,可是不管他怎麼吹,幼年海鬽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不知道,月鳳暖給哈巴打了鎮定劑後,又拿出一對耳機堵在哈巴的耳朵裡,所以這會不管他怎麼吹都是沒用的。
那人氣急敗壞,本想過來把海鬽抓走。可奈何他被海鬽傷得實在太重,無奈只能先回去報告主子,讓主子想辦法把這海鬽抓走。
等那人走後,月鳳暖才慢慢的站起來。
那人如果再不走,她都快受不住了,又是一口血吐出來。
月鳳暖把嘴角的血抹了一把,再把哈巴放入空間內,她才拿出隱身衣穿在身上,緩緩的朝著八重城走去,可實在傷得太重了,沒一會就暈倒在地上。
月鳳暖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奢華卻不失風雅的房間內。
房裡的一切都奢華至極,看得出來都是最好的上品。
也不知這是什麼地方,她記得自己是在八重城外暈過去的。
“哎呀,夫人您醒了。”一個穿著綠色衣衫的小丫頭推開門走進來,把她扶起來。
“這是什麼地方?你又是誰?”月鳳暖坐起來,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之前受傷的地方都痊癒了。
也不知是誰救了她,還把她的傷都給治療好了。
“這裡是重華宮,是主子的行宮,每次主子來赤月大陸辦事時就會宿在這裡,奴婢叫小溪,是主子吩咐奴婢來照顧夫人的。”小丫頭看著也就十三歲左右,口齒伶俐,透著一股機靈勁。
“你主子是……”
還沒等小丫頭開口回答,就聽到一人快速的開門進來。
“見過主子,夫人已經醒了。”小丫頭行了一禮就退到一旁。
“阿暖,你醒了,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夜幽冥一進來眼裡就只裝得下月鳳暖,趕緊走到床邊把月鳳暖擁進懷裡。
想到昨日他趕到客棧去找她,卻不想她不在,房間內的狼藉讓他感到一絲不安。
追尋著她的蹤跡一路追到城外,當他趕到時,只見她氣息奄奄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