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瑞明的廚藝果然不錯,很快,他便做好了一餐上好的飯菜。
“老爸,你之前一直沒有做菜,害的我還以為我的做菜天賦是遺傳到你的呢。”虞馨一邊吃,一邊吐槽道。
“可別!”虞瑞明連忙說道,“你那負百分之九十九的做菜天賦,那可不是遺傳到我的。”他才沒有那麼差勁。
“哦。”管它呢,反正,有人會做菜就行。
“系統爸爸!”金閃閃人未到,它的聲音就已經傳到了大殿之上。
“什麼事?”依舊是那道低沉、冰冷的聲音。
“系統爸爸,不知道為什麼藍星裡出現了會吸食異能者的異能的怪物,我感覺不出來是什麼。”金閃閃想要抱著系統爸爸的大腿哭訴,卻發現自己忘了,系統爸爸是抱不到的。
“何時的事?”
“就今天。”金閃閃說道。
“你宿主呢?”
金閃閃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系統爸爸會問起自己宿主來,但它想,肯定是系統爸爸太疼它了,擔心它宿主出了問題以後,它完不成任務,就要被降級打回原形了。
想到這裡,金閃閃心裡美滋滋的,果然,它就是系統爸爸的好大兒,系統爸爸最疼愛的就是它了。
“系統爸爸,我宿主好著呢。我臨走的時候,給宿主留下了兩張瞬移符,宿主現在應該安全的回到家裡了。”金閃閃如實說道。
“你沒有將人帶到安全處再回來?”系統爸爸的聲音變了。
“系統爸爸,事態緊急,我就先走了,而且……”金閃閃還來不及說完,就感覺到系統爸爸的氣息弱了不少,難道,系統爸爸已經離開了?
金閃閃猜的不錯,系統爸爸此刻已經不再是大殿之上了。
其實金閃閃倒也不是不擔心虞馨的安安危,它感覺得到,那個揹著青龍刀的男人,不是一個普通的常人,宿主在他身邊,一定不會發生任何意外的。
所以,它才走的如此瀟灑。不然,萬一它的宿主出事了,它該找誰哭去?
再說,那邊的虞馨等人吃完了飯菜後,虞馨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放好了滿滿的一缸熱水,裡面撒上了山茶花的花瓣,她脫下了衣服,慢慢的將腳伸了進去。
然後,她坐在浴缸裡,讓那沾滿了山茶花花香的水慢慢的泡到自己的身子。
這個熱水的溫度不冷不熱,溫度剛剛好。
“舒服。”虞馨舒服的嘆了口氣。
虞馨閉上了眼睛,慢慢的享受著。
忽然間,“噗通”一聲,虞馨泡著澡的浴缸裡掉了一個龐然大物,發出巨大的水聲。
虞馨連忙睜開眼睛,伸手捂著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尼瑪,這該不會有什麼變異喪屍從天而降掉到她的浴缸裡吧?那也未免太噁心了一些。
虞馨伸手從空間裡抓出一條浴巾,將自己裹住,然後握緊了一把刀,朝著那個不明物體就刺了過去。
“嘩啦”的一聲,那個不明物體站了起來,居然是一個人。他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的夾住虞馨朝自己刺來的那把劍,虞馨便進不得半分。
“鬆開!”虞馨呵道!
來人:“……”看來,她已經不記得自己了。
“娘子,你這是想要謀害親夫嗎?”來人不但沒有鬆開虞馨,反而拽著他的劍刺往前帶,然後輕輕的奪下了虞馨手裡的劍,將那把劍扔在了一邊。順手,再將虞馨攬入自己的懷中。
虞馨聽著來人的聲音,有些耳熟,然後再抬頭看看,嗯,銀髮金眸,是那個禽獸帥哥!啊呸,也不能這麼說吧,起碼人家也救了自己來著。不過,帥哥叫什麼名來著?不好意思,她真的想不起來了。
“娘子為何這般看著為夫?可是連夫君都忘記了嗎?”蕭與椋很高,他稍微彎了彎腰,將頭臉靠近了虞馨。
“別亂認娘子呀!我還沒嫁人呢!”虞馨伸手,將蕭與椋那快要貼到自己臉頰的俊臉給推開。
“原來,娘子是嫌棄為夫還沒有前來下聘、迎娶娘子過門嗎?”蕭與椋笑了笑,那一雙金色的眸子,就恍若是那耀眼的太陽,晃花了人的眼睛。
“我不是這個意思呀。”這都什麼跟什麼,亂七八糟的。
“那娘子是什麼意思?”蕭與椋的金色眸子半眯著,“難不成,娘子還想始亂終棄不成?”
“這個詞不要亂用好嗎?”虞馨連忙伸手捂著蕭與椋的嘴,完了完了,這要是被其他人聽到了,她該怎麼跟他們解釋:這好端端的,從天上憑空掉了個美男子下來?而且好死不死的,還剛好就落在了她的浴缸裡?
“娘子,你與吾既已有了肌膚之親,那便是一世的夫妻情緣,所以,娘子若是不認吾為夫君,那不是始亂終棄,又是什麼?”
虞馨:“……”楚蕭歌那個還沒有搞明白呢,這裡又來了一個,虞馨表示真的好煩人。
“我都說了,你那是為了救我,迫不得已,我們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我不會放在心裡的,你也不必介懷,就當……”
虞馨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蕭與椋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娘子說的話,他怎麼那麼不想聽?
難道,娘子以為自己是那種隨便哪個路人甲乙丙丁都會去救的嗎?娘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可不會如此隨便呀?
“嗯……”虞馨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她伸手握起了小拳拳,砸向了蕭與椋。可惜,兩人的力量實在是過於懸殊,虞馨使勁砸向蕭與椋的拳頭,就好像是棉花糖打人一般,一點也不疼。
蕭與椋感受到懷裡的人急需呼吸空氣,便給她渡氣。
虞馨情急之下扯出來的浴巾,只是裹住了虞馨的大腿以上到胸口,那雙修長筆直又纖細的長腿露了出來,還有那精緻迷人的鎖骨。
蕭與椋身上的衣服也已經溼透了,那修長的袍子貼在他的身上,顯出一副絕好的身材,若這天下他要敢稱第二,便不會再有人敢稱第一。
蕭與椋金眸的眸子,看著那高松的山峰。
果然,他的小不點,真是讓他著迷。
虞馨伸腿想去踹蕭與椋,卻被蕭與椋眼疾手快的握住了,他鬆開了虞馨的唇,兩人的唇齒之間拉出了銀色的線:“娘子,踹哪裡都可以,但唯獨這裡,可不行。”
蕭與椋輕笑,娘子好狠的心,居然想來這一招,這要是踹壞了,那娘子的下半輩子可怎麼辦?
“誰讓你毛手毛腳的。”虞馨擦了擦自己嘴,媽耶,肯定腫了,這人屬狗的嗎?那麼能啃?這麼會啃,怎麼不見你去啃骨頭呀?
“好,謹遵娘子命令。”蕭與椋自然能夠聽到虞馨的心聲,他低頭,一口咬向了虞馨的鎖骨,然後慢慢的吮吸著。
虞馨差點罵娘:“叫你啃骨頭,不是叫你啃我呀!”
“於吾來說,娘子,便是那上好的。”說罷,蕭與椋眼裡的金色更加的鮮豔,他低頭,伸手將虞馨托起,然後吻上了那鮮紅的唇。
虞馨被人忽然之間抱起。害怕摔跤的她連忙伸手緊緊的抱著蕭與椋的脖子。她的腿纏在蕭與椋的腰間,這萬一要是摔倒了,就大家一起摔吧,好歹有個人當墊背的。
蕭與椋本來只是想一吻解相思的,可是虞馨這一操作,那一抹情便也上來了。畢竟,娘子那麼主動,他要是再不做點什麼,那就很對不起娘子的主動呀。
於是,一股炙熱傳到了虞馨的身上,虞馨感受到了。
她慌了,連忙想推開蕭與椋,卻不是蕭與椋的對手。
“娘子,別擔心,為夫會很溫柔的。”蕭與椋已經笑臉如焉。
“不要!”虞馨搖了搖頭,尼瑪,那太可怕了。
蕭與椋金色的眸子裡染上了一絲粉色:“可是,明明是娘子先行挑撥的呢。”他的自控力,一直都是很好的,哪怕是有人給他下了藥,他也不會多看一眼那些胭脂俗粉。可是他的小不點呀,根本不需要做什麼,他就能為她亂了陣腳。
虞馨表示自己很冤枉,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好嗎?這麼大的帽子就這樣套在她頭上了?她看他乾脆別叫蕭與椋,那麼會冤枉人,就叫蕭與椋吧。
“娘子,別怕,交給為夫就好了。”
說完,蕭與椋也不等虞馨的拒絕,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唇,伸手扯走了那一抹浴巾,然後將虞馨抵壓在浴缸邊。
水花飛濺,遮住了這一抹的好風光。窗外的月色,也羞紅了臉頰躲到了雲層的身後。
萬籟俱寂的夜間,便只有此起彼伏的聲音。
翌日,太陽高高升起的時候,陽光透過窗縫,灑了進來。
蕭與椋早已經醒了,又或許說,他一夜未眠。
蕭與椋躺在床上,虞馨躺在了他的懷裡。他那修長的銀髮和虞馨那烏黑的秀髮纏繞在了一起。
他伸手摸著虞馨的臉頰,睡夢中的虞馨還以為是有什麼東西爬到了她的臉上,於是她便伸手揮打著,想要把飛到自己臉上的東西給拍走。
“呵呵。”蕭與椋輕笑著,然後將手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