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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特喵的賢妻良友

“怎麼會……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淺淺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裡面絕對有誤會,對!絕對有誤會!”蘇臨安跪在桌子旁,眼巴巴地望著白喵,“不是說要帶我回到過去嗎,現在立刻馬上,我現在就要回去弄清一切。”

這裡面所有的誤會,所有的秘密,他都會查明。

白喵道:“宿主自願回到五,檔桉記錄完畢,開始傳送。”

“淺淺一定是被冤枉的,我會證明她的清白!就讓你看看什麼才叫默契值滿分。”

為了淺淺的清白,蘇臨安想要回到過去,揭開懸疑的幕布。

眼前恍忽,蘇臨安雙眼慢慢地閉上,再醒來便瞧見滿眼的紅火。

“喜”字滿堂,他從床上爬起來,一切都如記憶中,他瞧著自己的手掌,握住又伸開,而後眼眸急切地尋找著,在桌子上,一本自制日曆。

對勾打到圈得很重的圓圈之前,看來明天就是他大婚之日啊。蘇臨安腦海中不自覺地晃過最後定格的畫面,他狠狠地甩甩腦袋……

“嘶……疼,”蘇臨安太用力直接甩到床梆上了,手捂著腦袋,眸光轉到床側的畫像,女子一襲粉衣,手執白蓮正在微微嗅,人面花面相映,他指尖勾勒女子的側臉,感慨,“真的回來了啊。”

“傻子!”白喵從窗臺跳到竹葉上,在外等著傻子消化好一切。

凌晨,萬物都還在沉睡中,蘇臨安悄悄推開門,暗色中一切似乎並未過於喜慶,他聚集靈力,向一旁茂密的竹林推去,竹葉嬌嫩,盛放著晶瑩的水珠。

這是他的日常慣例,只不過今天早了三個時辰。他張望著,那白團子,不知道在哪兒。

有些珍奇異獸擁有常人無法理解的能力,蘇臨安是清楚的。像他們家就有一隻,有擾人心智之能,據他所知,引得不少人爭相搶奪,枉死無數生命。

白喵就更神奇了,有時光倒流與窺探人生的功能,身上還帶著那麼多奇珍異寶,若是被他人知曉,實再太危險。

竹葉擠壓的擦擦聲似乎比往常更為激烈。蘇臨安抬頭,只見糰子站在竹上,月光渡上一層柔和的光芒,他伸出雙手,想要接住。很多貓咪只會爬高不會下來,他潛意識覺得白喵沒有問題,可還是張開雙臂。

“走了。”白喵靈巧地在竹葉之間穿越,已經習慣了這種走路方式。

哦白喵還會人語,這小東西實在讓人有太多驚喜。更不能讓別人發現了。蘇臨安跟上,道:“去做什麼?”

距離他遊街還有半天時間,不應該好好籌備一下嗎?

“看看你心心念念全心信任的人,在做些什麼。”

蘇臨安再三確定,陳述句,的確是陳述句,可他怎麼聽得滿是諷刺意味?再加上白喵高傲地昂著頭顱,走起路來輕靈優雅,說這話諷刺意味更濃了?

“婚前見新娘是不吉利的,這是我們人間的規矩。”蘇臨安伸手摸了下臉,有點發燙,他猜想應該泛紅了。

不知是尷尬的還是害羞的。

“命都沒了,還在乎規矩?”白喵藏身灌木叢中,盯著不遠處緊閉的房門。

門前燈籠,門上“喜”字,門窗燭火透過。

它本意是程淺淺害蘇臨安命都沒了,還講什麼規矩不規矩。蘇臨安理解是明天他就死了現在還講規矩。

只能說文化,是個有意思的東西。

“你幹什麼去?”白喵一爪子拽著蘇臨安衣角,將人拖回灌木叢,瞧著那雙疑惑的桃花眼,心微微加速了下,“呆這兒,不許動更不許說話!”

它又瞧了一眼那張臉,別頭順便禁了蘇臨安的言。沒事長這麼帥幹什麼,從小帥到大,嘖,瞧著完全不像二十五的人,水嫩地像朵小白蓮。

白喵一爪子持住小白蓮的徑,坐著瓣下一片,放進嘴中。清清甜甜的好好吃。

蘇臨安:“???”怪好聞的。

他伸手過去也掰下一片,慢慢嚼著,他只是不能說話不代表不能吃。他們掰下的地方以肉眼可見速度長出來,蘇臨安不禁感慨:“果真配得上珍寶兩字啊,這小白蓮竟然還能自我再生。”

話說這吃的好像是他的私人物品吧?蘇臨安瞧白喵吃得香,索性坐下來一起,得空兒給淺淺送點,這似乎還有淨化靈根的功能。

蘇臨安是水靈根,罕見的純淨單靈根。正因純,才對淨化之力更為敏感。

月色之下,嚴實的門被推開,程淺淺仰頭望著月色,潔白的脖頸如天鵝般,呈現出優雅的姿態,一身紅衣映人。

“不虧是天下第一美人,不虧是我蘇臨安的美人。”如此佳人在旁,他不覺腰板更直,驕傲自豪感充斥胸腔內。

白喵冷水潑了一盆還夾帶這千年寒冰:“你們還沒正式拜堂。”

蘇臨安:“……那不是遊街了嗎?”

話說他們離得這麼近竟然還要傳音,是腦子秀逗了吧。

“淺淺,明天還要陪著那小子演戲,彆著涼了。”

低沉悅耳的公子音,不看人蘇臨安都知道,那是他最好的兄弟,清湖,心情下意識地變好。待那言語過了腦子,他隱隱覺得什麼事情要爆破了,像是封閉的容器再也承受不住悄然增多的液體。

明天,明天淺淺一直跟他一起,半刻未離開。

白喵提前定住蘇臨安,接下來的話會打破他三觀,顛覆他所有的認知。它可不想裝作路過迷路的貓咪,為蘇臨安的動靜找補。就算是路過的野物,那傢伙也絕不會手下留情。

“嗚嗚……”蘇臨安瞪著雙眼,好好地偷窺就偷窺,又是禁言又是定人,到底想做什麼!

“安靜!”

蘇臨安:“……”為什麼覺得這喵暴躁了呢,語氣這麼狠的嗎?但又瞧不出其他異常,他只能作罷,乖乖聽話。

這隻貓,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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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這邊的,蘇臨安只好將注意力放在對面。只見清湖將外衫褪下披在淺淺身上,他家好兄弟一向會關心人,當初對妹妹也是無微不至,可蘇臨安不知為何,心中竟然有一絲彆扭,那青衫是越看越礙眼。

清湖為身旁的美人搭上外衫,手卻未離開美人香肩,只道:“再忍忍,過了明天,一切都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