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在桌子後慢慢的起來,林立就跟個傻子一樣的站著看著對方。
這一段戲,其實一般情況下,導演是準備兩個人分開演的。
因為分開演可以演的好。
要兩個人對著演,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有時候會很想笑。
尤其是林立現在一個大小眼,那完全就是屌絲遇到了女神的那種姿態。
但張敏和林立壓根不存在,兩個人非常有默契,非常完美的直接一條過。
“你,你是誰?”
林婉兒問道。
林立頓時咳嗽起來了。
“你怎麼了?”
“沒事。”
“吐著吐著就習慣了。”
“小姐,小姐!”
“哎呀。”
林婉兒聽到喊聲頓時就是跑了出去。
“你要走?”
林婉兒點了點頭。
“你跟正殿那貴人是一起的。”
“手。”
林立把手審了出來,林婉兒把雞腿就放在了林立手上然後跑了。
跑著跑著還回頭。
“好,這個回眸一笑,很不錯啊。”
“好,繼續跑,拐彎,好。”
“來。林立,傻笑。對。”
導演非常的滿意啊,這一段戲其實挺難拍的,沒想到兩個人居然完成的這麼好。
“忘了問名字。”
林立回過神來立即追了上去。
“小姐,你去哪裡了,可急死我了。”
林婉兒立即和丫鬟就是準備走了。
而林立就在後面追。
“好傢伙,言情劇嗎?”
胖子和狗子都給看傻了。
這尼瑪的,他們真搞不懂。
“要不是老四和張敏演的很自然,說實話,這段戲真尷尬。”
“確實,也算是符合經典網文橋段了。”
狗子兩個人在旁邊吐槽。
馬車內。
張敏在那偷笑。
“小姐,你沒事吧?”
丫鬟納悶道。
“沒事。”
“小姐你還笑。”
“每次出來都到處跑,可嚇死我了。”
“能出來那自然是高興的,總比待在房間裡喝藥好。”
“醫生說了,你這個病不能吹風。”
張敏頓時咳嗽了幾下。
手帕上都是血。
“小姐,你怎麼又咳血了。”
“沒事,吐啊吐啊就吐習慣了。”
“完了,這是吐糊塗了。”
而另外一邊林立追著出去,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你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少爺,我已經等候多時了。”
“追上前面那個馬車。”
林立立即上了車。
而另外一邊,則是大場面。
慶帝登場了,整條街的人全部都給門衛給趕走了。
“我超,陳主席的戲。”
林立拍完了神廟這一條很重要的戲可以在旁邊休息了。
兩個人看著陳主席飆戲。
當然,主要都是些臺詞戲。
原汁原味,但即使如此,那也是給人一種韻味十足。
“我去,這聲音聽上去就是皇帝一樣的威嚴啊。”
“這馬匹吹的,你見過皇帝?”
“不是,沒必要槓,像你的聲音就是個死宅,人家這聲音就很有特色。”
狗子和胖子在旁邊互懟起來了。
現場兩個人的戲份,可謂是中氣十足,臺詞非常的到位。
而現場,遇到了一批禁軍。
這一批禁軍身高全部都一米八,走路也非常的霸氣。
“我去,這算是高階群演了,這一天得三百了。”
“午飯肯定大雞腿。”
胖子和狗子說道。
這一批禁軍每個人身高都差不多,顯然群演也是專門挑選過的。
瞬間雙方就是對峙起來。
“讓他們過來。”
陳主席說道。
很快,禁軍的小頭目走了過來,此人氣勢非常的足,雖然是個龍套,但是配上這一身行頭,的確很威嚴。
“後宮攔路的侍女,都已經解決了。”
“知道了。”
禁軍小頭目稟告完畢後就帶著手下離開了,沒有任何過多的廢話。
現場也是不斷給他們各種鏡頭,就好像儀仗隊一樣。
顯然,這一切的手法,都是為了給慶帝做鋪設,以此來襯托出慶帝的牛逼之處。
而搞笑的一幕出現了。
飾演慶帝護衛的群演,與這些禁軍相比就拉胯了不少。
這些群演,其實在群演裡來說,也不錯了。
因為群演來自於五湖四海,沒讀過書的,初中的,高中的,大專的本科的都有。
有氣質的沒氣質的各式各樣的一大堆。
有些人就適合演難民,有些人就適合演富商,這都是氣質和體態決定的。
說難聽點,爹媽給的,很多人起跑線就落後,這沒辦法,基因如此。
所以人和人之間本來就不是公平的。
而企影象寶強一樣再翻身,其實已經很難了。
因為整個市場,只能容得下一個寶強這樣的。
而且寶強人家也是有基礎的,也是有備而來的。
而另外一邊。
林婉兒又在傻笑。
“小姐。”
“你從慶廟回來。”
“就一直傻笑個不停。”
“是不是遇見什麼好玩的事情。”
“沒什麼,就是遇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人。”
“旁人也就罷了,但願啊那範府公子也是有趣的人,能夠讓小姐這般高興。”
林婉兒頓時笑容失去了。
“我知道你不願意,但畢竟這是陛下指婚。”
“好好好,停!”
“都很不錯,都辛苦了。”
而導演立即喊停了。
陳主席坐在馬車裡。
倒也沒有下來,畢竟他下一場戲還是在這馬車裡。
林立和胖子他們繼續在旁邊吃瓜。
很快,其餘人就繼續拍戲。
護衛給慶帝搞了一碗餛飩。
“今天那個少年叫什麼。”
“應該是戶部侍郎的私生子。”
“今天出現在神廟並非偶然,應該是陛下的安排。”
慶帝吃著餛飩說道。
“說說看,朕為什麼要安排啊。”
林立和胖子他們也在下面吃著餛飩。
“慶帝同款。”
“草,這臺詞聽得太舒服了。”
“確實啊,你也不能說多麼的有技巧,可能人家平時說話就這樣的,只能說的的確確,先天太有優勢了。”
林立胖子等人現場看著陳主席演戲。
“是陛下想看他一眼。”
“那在入城道上,用侍女壞他名聲的,你覺得是誰啊。”
慶帝邊吃著餛飩一邊說道。
“臣,不知。”
“是不知,還是不敢說啊。”
“嗯?”
“從清理看,或是東宮。”
“東宮?”
陳主席繼續吃了一口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