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清風是準備去上班的。
不曾想,江讓在醫院門口等著許清風。
許清風見江讓,倚靠在車身上。
時不時的低頭看那手錶,是等待著許清風的到來。
江讓已不再是當時那個少年。
正裝在身,將他的身形修飾出來。
成熟、穩重。
只不過,是需要成家的年紀了。
江讓見許清風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裡,便連忙拽住許清風。
“清風!”
許清風抬眸冷笑,眼底是有著一絲恨意。
“怎麼?江總這次找我又是想做些什麼?”
許清風的話語,沒有溫度。
江讓的心一抽一抽的。
許清風的話將江讓吞噬,一點一點的剮著江讓的心臟,而那沒有溫度的話語讓江讓感覺到窒息,寒冷深入骨髓。
“我...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江讓的聲音是苦澀。
“江總的手段一向都是直接將人帶到自己家去,怎麼還會去其他地方看人?”譏諷這個詞或許是此刻最好的形容詞了。
“哦對,江總還會要挾這一套。”許清風繼續說著。
江讓明白,許清風還是在介意著昨天晚上的事。
怪他沒有打聲招呼,便將許讓安直接帶走了。
“昨天晚上,是我的錯。對不起,清風。”江讓有些懊悔。
他不應該直接帶走許讓安,以此威脅許清風的。
太沖動了,也是更拉遠了自己與許清風之間的距離。
江讓是這麼想著的。
許清風沒理他,只是甩開了對方的手,便繼續朝醫院內走去。
江讓還想說些什麼的,只是沒敢追,也沒敢挽留。
他知道,許清風若是生了氣,自己若是再去打擾許清風,便更是給許清風找不痛快。
或許許清風會自此煩了自己。
於是,江讓便打算等許清風氣消後,再說這些事。
——————江讓視角——————
清風,清風。
江讓突然想到一個人或許能幫他。
這個人便是,沈知意。
只是,沈知意不好惹。
她的脾氣更躁。
若是想讓她幫忙,便需要說服她。
只是,怎麼樣才能說服呢?
賀諮?
江讓想起來了他。
只是,賀諮是個妻奴。
沈知意說一,他便不敢說二。
這事兒,可真難辦啊。
孩子撫養權這個事好說,只是現在能多見到許讓安幾面,便是最重要的。
江讓想與孩子多多親近,或許許讓安喜歡與自己相處了,那許清風這邊便是好說了。
慢慢的,再一步步的,發展。
昨天晚上兒,江讓只覺得自己衝昏了頭腦。
許清風撫養了許讓安四年,又怎麼會與許讓安分離呢?
更不說,這幾年裡許清風是有多苦,多難過。
自己竟然在那種情況下,提出要拿到許讓安的撫養權。
許清風自然生氣。
再加上五年前的事情,現在許清風應是厭惡極了自己。
唉,追妻漫漫長路,只能怪自己不爭氣,種下了惡果。
———————————————
其實賀諮,也嘗試幫過江讓。
賀諮曾與沈知意提起江讓與許清風的事情。
不過沈知意每次都跳開話題不願意談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