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淮茹覺得自己最近也真是太倒黴了。
前幾天剛和易中海發生那事兒的時候,就被一大媽撞破,才有了後來這些事。
今天自己好容易鼓起勇氣來找李主任,這居然又碰見了劉嵐!
這劉嵐一看辦公室內的情景,瞬間就不淡定了。
這,這大白天的!
這話怎麼說的這?她萬萬沒想到會撞見這麼一副場景,剛才自己在門外的時候就應該想到的……
劉嵐瞬間覺得口乾舌燥,滿面通紅,說不出話來……
但是發現底下那個女人是秦淮茹時,她倒沒有覺得太意外。
這下子好了,劉嵐雖然有些難堪,但是自己心下倒鬆了一口氣。
她什麼都不用說了,她和李主任的破爛過去,可以徹底結束了。
她自由了!
而且自己,還不用擔責。
她想到這裡,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
這李主任尋思真是見了鬼了。
你說就這事辦的!
這自己還沒怎麼著呢!
這也幸虧是劉嵐!
如果是別人,那還得了!
哎!
這女人就是愛耍小脾氣,說走就走了!
為什麼說幸虧,因為劉嵐,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因為她不捨得傷害自己。
他內心篤定這件事,反而就沒剛才那麼慌亂了。
唯一被嚇壞的,只有這秦淮茹。
但是她看見李主任雲淡風輕的樣子,想想,反正自己的名聲都已經不好了。
看劉嵐狼狽逃跑的樣子,再想想之前她聽到的那些說劉嵐和李主任有染的傳言,她內心,竟隱隱生出一種得意來。
再說,做這一切,都不是為她自己,是為了自己的兒子。
因此她整理好衣服,內心也沒有再把剛才的尷尬當回事,但是還是裝作害怕,
欲語還休的說道,“這,這,李主任,這可咋辦?”
這李主任立即安慰她。
“沒事兒,我處理。你就當沒發生過,該幹嘛幹嘛。”
說著他又聞了聞秦淮茹的髮絲。
這女人,可真香啊!
剛才那感覺,恨不能再來一次才好!
怪不得這女人,迷倒廠裡那麼多男人呢!
可惜剛才被劉嵐給打擾了!
“那,棒梗的事兒……”
秦淮茹出言提醒。
“哦,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儘量想辦法。”
“那個,你先回去,有訊息我就通知你。”
這秦淮茹一聽,也就只能如此。
於是她含情脈脈的看著李主任,聽話的說道,“好,那我改天再來找你!”
說完她就回過頭,一扭一扭的走出了李主任的辦公室。
這李主任,倒是挺想趕緊去安撫劉嵐。
但是自己一想,這都有秦淮茹了,這劉嵐怎麼著,好像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再說,剛才自己也累壞了……
歲月不饒人啊!
哎!還是改天再說吧!
這劉嵐一路走一路尋思自己這幾年的事兒。
剛才辦公室那骯髒的一幕她已經不想回憶了。
本來她以為,發現李主任有別的女人以後,她心裡肯定會非常難受的。
但是一瞬間的難受以後,居然是一種釋然。
沒錯,她釋然了。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像她和李主任這種關係,不過是交換性質而已。
說白了,就是各取所需。
有幾分感情的成分在呢?
是自己執念太深,或者說,把一切想的太美好,亦或,想給自己做的醜事貼金,才固執的認為兩個人多少是有點感情的。
事實證明,什麼都沒有。
如果有的話,李主任也幹不出讓自己去陪王局那事兒。
自己早就該明白的!
今天這李主任和秦淮茹發生這種事,也或許人家家之前就有了,只是自己愚蠢,一直沒發現而已。
劉嵐想了想,覺得這對自己反而是好事!
自己可以從這件事情裡徹底解脫出來了!
她決定,從此以後,把這些骯髒事都放下!
重新開始她新的人生!
這劉嵐是解脫了,因為她沒有去鑽牛角尖。
但是這邊的秦淮茹,回去的路上,這心思可就動了起來。
自己為了棒梗兒的事訴求李主任,本來是一件很無奈的事兒。
自己也是確實沒辦法了,才這麼做的。
這沒想到的是,居然被劉嵐給撞見了!
這秦淮茹不懷好意的想,今天休息,這劉嵐去找李主任,幹啥?
這很明顯好嗎!
也就是說,傳說中他倆有事,看來是真的了。
這要是被別人撞見了,這秦淮茹可能還覺得難堪害臊。
可是偏偏撞見的這個人是劉嵐。
女人的心思真的是很奇怪。
這會兒秦淮茹忍不住把這劉嵐當成了假想敵。
她不知不覺,就把自己代入了一種勝利者的心態裡。
這竟然讓最近諸事不順的秦淮茹,莫名多了些高興的情緒。
再加上剛才這李主任,也答應了自己,盡力去周全棒梗的事兒。她覺得只要自己這事兒解決了,以後又有了李主任這個靠山,自己的日子絕對不會太難過!
這秦淮茹,想明白這些以後,難得的邁著輕快的步伐,往家去了。
這秦淮茹到家的時候,這何雨柱,正準備做飯呢。
妹妹何雨水的婚事,已經提上了日程。
這雨水婆家那邊也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那作為何雨水唯一的親人,大哥何雨柱,自然也是要表示一番的。
這何雨柱就讓妹妹請了一天假,準備明天去和她置辦一些嫁妝。
當然,他還是依照慣例,照舊每天做各種好吃的,滿足妹妹的味蕾兒,想盡量讓她結婚以前,能養的胖一點兒,再胖一點兒。
也稍稍彌補一下他以前的虧欠。
巧的是,今天這於海棠也來了。
聽雨水說,她相親那事兒,沒成。
具體是因為什麼,這大概海棠也沒有跟雨水提,但是這事應該對這姑娘沒有造成什麼影響,她該吃吃,該喝喝,依舊是大大咧咧的。
這會兒,她正幫著妹妹何雨水,歡歡喜喜的擇菜洗菜呢!
這於海棠,幹活很是爽利。
眼見著剛洗完一盆小青菜,她想著還得過一遍水兒,就端著盆子,往門外潑去。
只聽“譁”一聲,
“哎呀!這是誰呀!怎麼往人身上倒水呢!”
一道女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