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不管不顧向傻柱衝了上去,可是他忘了,他一個半大小子,又怎麼可能是傻柱的對手呢。
“小子哎!你可別犯渾!別以為我次次饒過你!”
傻柱邊伸出胳膊擋住棒梗的攻擊,邊騰出一隻手,一把抓過了他的手,然後一拽一拉的功夫,棒梗就摔了出去。
“你個混蛋,你哪隻眼看見我欺負你媽!”
何雨柱氣壞了。
坐在地上的秦淮茹可是不幹了。
自己兒子吃了虧,這還了得!
“何雨柱!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想逼死我們娘幾個不成!”
說完竟然抱著棒梗大哭了起來。
不知道的,那動靜,還以為嚎喪呢。
何雨柱以前竟然還不知道,這秦淮茹居然還有一手撒潑的本事。
還真是小看了她了。
“哎哎哎!你們大傢伙可都看見了啊!這可不能賴我吧!是棒梗先對我動手吧?我這不過是正當防衛!”
“再說我也沒摔著你吧?”
就何雨柱那一下子,還真沒使勁兒,估計棒梗也就是擦破點皮,他嚎個什麼嚎。
“大傢伙來給我評評理,我自己的屋子,我怎麼就不能往回要了!”
何雨柱直指秦淮茹。
“你說你秦淮茹,就算你是個寡婦,也不能不講道理吧!我這幫人怎麼著,難道還幫出仇來了!”
他越說越氣憤。
“這麼多年,我貼補你們家,不光是拿回來的飯盒吧,給孩子們吃呢,也就吃了,我也不說了,但是我每個月工資,你也都跟我借,我哪次沒借你了嗎?”
“我現在要結婚了,你憑什麼不還給我!”
“做人起碼要知道感恩吧!你們不說感恩也就算了,你還縱容這小子,對我動手。”
棒梗聽到何雨柱這話,猩紅著眼睛怒視著他,好似要噴出火來。
不過他一句話沒說,他此時還是知道自己理虧的。
秦淮茹今天真是開了眼界了。
她本以為自己不搭理傻柱子,這過幾天他自己不對味兒了,自然就會來巴結自己。
沒想到這反而適得其反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小子是想嚐點什麼甜頭不成?
你說這人,你想找什麼甜頭你就說啊,姐還能不讓不成,也用不著這大庭廣眾的鬧起來,讓一家人都下不來臺吧。
她擦了擦眼淚,扶著棒梗娘倆一起站起來。
“柱子,這事怪我,你要結婚是喜事,是當姐的沒做好,沒考慮周到。你看這麼著,我們私下再商量這個問題,成嗎?”
“不成!”
何雨柱斬釘截鐵。
他一瞅就知道這秦淮茹,心裡是打的什麼主意。
不就是這大庭廣眾的,人太多,她沒法施展她的綠茶功夫嗎?
她覺得自己還是以前的何雨柱,只要她在自己面前哭一哭,哄一鬨,稍微給他拉拉手,這事就過去了。
他何雨柱,就依然得跟在他屁股後面,給他一家掙吃掙喝,還得讓他們吃香的喝辣的,過的比自己還要好。
這,可能嗎!
現在的何雨柱已經不是小說裡的何雨柱了!
“秦姐,你不用說什麼了。我何雨柱今天當著大傢伙的面,把話說明白。”
“這麼多年,非親非故,看在街坊鄰居的份上,我對得起你們了!”
“大家也都知道,我打了這麼多年光棍,現在好容易找到了媳婦。”
“我自然得把我的小家張羅起來了,秦姐,你不能是還盼著我打光棍吧!”
秦淮茹沒想到何雨柱能把話說的這麼絕情。
他這是什麼意思,以後要跟自己劃清界限嗎?
好你個傻柱!別人娶了媳婦忘了娘!你居然也跟著學,忘了我秦淮茹!
咳!咳!
秦淮茹佯裝悲切,“柱子,你可不能這麼說秦姐,這麼多年,秦姐有啥事沒想著你,之前不是還張羅著,給你娶媳婦。”
是啊,是給自己娶媳婦,結果和許大茂生米煮成熟飯了!
何雨柱實在不想再看這些人噁心的嘴臉了。
“我啥也不想說了,今天,棒梗把房子給我騰出來。秦姐,三天內,你把借我的錢還我!”
秦淮茹一窒,“柱子,就非得這樣嗎?”
“是!非得這樣!”
說完何雨柱就扭頭回自己屋去了。再也不想看這些人的醜惡嘴臉。
他現在心裡還念著一個人,那就是婁曉娥。
現在婁曉娥指定還在路上,也應該已經看到了自己寫給她的字條。
曉娥,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你放心,這輩子,我不會再讓你獨自承擔了!
當然還有害的婁曉娥一家出走的元兇,許大茂!
這個不是人玩意兒的,為了巴結領導,往上爬,舉報了前妻全家,這才害的婁曉娥一家背井離鄉避難。
小說裡何雨柱是找個機會把許大茂狠狠揍了一頓,不過自己也沒佔到什麼便宜,同樣是關了禁閉。
這次換了他來,這自然是不能讓自己吃虧,還得讓對方長長記性。
何雨柱轉念一想,計上心來。
話說這邊何雨柱琢磨怎麼整治許大茂,那邊秦淮茹可是犯了難。
她是真沒有錢拿出來。
別看何雨柱接濟了她們家這麼多年,但是因為自己家裡人口多,孩子們又都是長身體的時候。
她一個工廠女工。工資一個月還不到三十塊錢,是真的不夠花。
如果沒有傻柱給她盒飯,又借她現金,她們指不定現在都餓死了呢。
但是現在傻柱突然不傻了,突然跟她要錢。
她哪有錢,翻遍口袋也找不出來一百塊。
這可跟這麼多年借傻柱的數額相差甚遠。
這可怎麼辦呢?
自己就是去借,也不可能一下子借到這麼多錢。
如果不還傻柱,看他今天那個傻勁兒一上來了,指不定還得追著自己要。
這都是街坊鄰居的,也不好看。
秦淮茹想了想,決定豁出去了。
他傻柱不就是想佔點便宜嗎,要不然今天又何必做這場戲給自己看。
想要便宜,那就給他佔好了。
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
軋鋼廠那些壞蛋,不是也沒少藉機揩自己的油!
秦淮茹一昂頭挺胸,什麼大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