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撕扯開自己受傷的部位,使用酒精棉布快速的進行了消毒處理,隨後直接就用剛剛燒好的匕首劃開一層層血肉,胳膊上頓時血流不止
不過東哥的手法非常之快,像是專門受過訓練的一般,不一會兒功夫就已經包紮好了,整個過程竟沒有叫喊一聲,這等氣魄絕非常人吶,不僅是我就連經常打打殺殺的成虎都不由得為之一振。
現在就剩下躺在沙發上的小晴,她中了兩槍,一槍在胳膊處,另一槍就比較尷尬了,在她的胸部,此刻小晴臉上沒有了任何血絲,嘴唇發白意識著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在拖下去後果將不堪設想。
經過片刻的思想鬥爭,東哥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定。
“阿秋,可能需要你們迴避一下。”
聞言,我和虎哥都是識趣的走向了臥室,別的不說眼力見必須得有。
我剛進臥室沒一會兒,就聽見了小晴的疼痛的嘶吼聲,不過只是維持了片刻,很快就消失了,不知道是疼暈了還是像東哥一樣強忍著疼痛。
想到之前去酒吧喝酒,她人還不錯,頓時有些心疼起來。
“哎哎哎,想啥呢?”
見我發呆,虎哥打斷了我的思緒
“啊?”我嚇了一跳
“怎麼了?虎哥”
虎哥跟我使了使眼色“外面的那兩人咋回事啊?看那樣也不像是黑道上的。”
我這才反應過來,虎哥這是想探探東哥的底,於是我就將我所知道的說了出來
“我認識他的時候,他是酒吧老闆,就是北邊的那個夜鶯酒吧,那個女的是前臺。不過我知道他們的身份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哦?說說看”虎哥愈發好奇了
“秦傑那小子虎哥還記得吧?”我看著虎哥說道,後者點了點頭
“嗯記得,那小子就是蔣天生的狗腿子。不是什麼好東西,提他做什麼,難道和他還有什麼關係?”聽到我這麼說,成虎還以為外面的東哥跟秦傑是一夥的,這讓他不由得臉色一變。
見狀,我急忙解釋道
“哎虎哥,他們可不是秦傑的什麼人,不過從上次秦傑跟他的對話中,不難知道他很有實力,再不濟也是有一個強大的後臺。”
看著成虎一臉的疑惑,我又繼續說道
“上次我聽外面那個小晴所說,即使蔣天生見了東哥,都得畢恭畢敬的,從上次秦傑對他的態度我也猜出了一二。
後來我還私下跟東哥聊過,他提到了京都兩個字。”
京都?
聽到這個地方,成虎的眼裡多了份忌憚,他雖沒去過京都,但他知道京都的人都是大人物,就算你在江州市是多厲害,到了京都還得夾著尾巴做人,這就是實力的絕對碾壓。
此時,成虎看向客廳的那二人,臉上多了份敬畏,從之前東哥的包紮手法來看就不一般,現在看來果然是。
大概又過了沒多久,就聽到東哥的聲音
“好了,你們出來吧!”
等我們出去,看到小晴的臉色紅潤了許多,傷口都包紮好了,看到這裡不由得更加佩服起東哥了。
這時,東哥看向虎哥說道
“朋友,今晚可能我們要在此留宿一晚了,不知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莫說一晚,就是多住幾晚也無妨哈哈哈”
聽到他們今晚住在這裡,成虎急忙應承了下來,對於他來說能跟京都的人打好關係他自然是樂意的
看到成虎這麼爽朗,東哥也表達了他的感激
“我叫馮東,不知朋友怎麼稱呼?也讓我知道我的恩人叫什麼名字”
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東哥的真名,馮東這個名字暗暗記在了心裡。
我剛想說叫他虎哥就好,可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虎哥就說道
“我叫成虎,叫我阿虎就好了,沒事到了這裡就像到了自己家裡一樣,不用那麼拘束。”
“我去幫你們收拾出一間屋子來,小北你陪這個東哥聊會”
說罷,轉身離開了客廳,見狀我不由得奇怪,虎哥咋感覺怪怪的
“你這個虎哥,人倒不錯。”這時傳來東哥的聲音。
我笑了笑“虎哥他就像我的大哥哥一般,以前就很照顧我的。”
隨即就問起了他今天的事情,今天的所見所聞,我簡直不敢相信,一個酒吧死了那麼多人,這等血腥的場面想起來我就後怕。
“東哥,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夜鶯酒吧會死那麼多人,你還遭到了追殺。”
這些問題困擾了我一晚上,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一臉疑惑的看向了馮東
後者看來看我,又看了看成虎去的那個臥室,大概停頓了幾秒
“我知道你肯定會問的,若是我說什麼都不知道你肯定也不會相信的。”
隨後他又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跟你講個故事吧!”
“以前在京都的時候,有一名男孩,他從小就酷愛醫學,立志長大之後當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卻遭到了家裡人極力的反對,因為家裡是京都的商業大亨,不能允許沒有人繼承家業,後來這個男子就以絕食相逼,果然家裡人就不再逼他了,那年他只有10歲,也是在那一年,他的母親突然病逝了,就在他母親病逝沒多久,他那沒良心的父親竟然很快又找了一個女的結婚了,而且很快就有了他們的孩子,也是在那一刻那個男孩對他的父親徹底失望了。”
聽到這裡,我挺心疼那個男孩的,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還有這麼個父親,著實讓人挺氣憤的
“那後來這個男孩怎麼樣了?”
我有些好奇,這個男孩的結局,馮東轉過身來到了陽臺,看向那繁星黑夜
“後來,那個男孩在那個家裡受盡了排擠,他那個父親也沒給過他好臉色看,直至當他們的那個孩子長大成人之後,這一切都有了變化。家族繼承人不再只有他一個人,還有他那個所謂的“弟弟”。
他在那個家裡,完全就是個多餘的。於是他找到了他父親,他們聊了很多,過了那一晚那個男子離開了京都。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城市,開了一家酒吧,雖沒有以前那般富裕,但小日子也還算不錯,誰曾想誰曾想......”
說到這裡。馮東變得有些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