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飛兒。”
一看不妙,司馬玄深感,岳母有點過份。
“娘,你嚇一下她就行了,你也不聽飛兒解釋。”司馬玄搖了搖頭,把頭髮凌亂的飛飛扶了起來,憐愛地幫她抹著臉上的灰塵。
“哎,我以為她會躲嘛,從小就知道躲我的掃帚,所以,本以為這一次,也會躲的,所以。”
“娘,你就不該打她,你看她現在瘦成這樣了,你怎麼捨得呀。”
司馬玄把飛飛緊緊地抱在懷裡,趕緊出了這院子,若不然,再待幾天,肯定會出來病了不成。
“我知道錯了。”站在他身後的喜鵲,拿著掃帚,這回是她做錯了。
第二天,飛飛睡在床榻上,日上三崗了也沒有起來,屋外的太醫院士們跪了一宿。
司馬玄不停地踱著步子,脾氣也糟了起來:“為什麼皇后還不醒來。”
“老臣,老臣,已給娘娘服了藥,不久將醒來。”老御醫嚇得早已兩腳發軟。
“你們幹什麼吃的,她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也許,也許皇后琅娘,是因為嗜睡,所以……。”老御醫也沒折了,這下只有實話實說,因為皇后娘娘的呼嚕打得比雷聲還響。
“你,拉下去砍了。”司馬玄氣了,竟然敢和他頂嘴。
“皇上饒命,饒命,你不能就這麼殺了老臣,若是皇后娘娘過了幾日醒不來,老臣願意腦袋搬家,任憑皇上處置。”在皇宮裡工作了近大半輩子的,侍奉了三代皇室,想不到這少年皇帝,說殺就殺,他的老臉現在氣得也是老氣橫秋。
飛飛躺在床上,翻了一個身,抹了抹嘴角邊的口水,屋外的聲音怎麼這麼吵。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一看外面正跪著一排人,呃,這是怎麼了。
飛飛抹了抹臉,這一覺睡得還真是舒服,可是司馬玄的聲音卻不停地傳了進來。
“你,要是皇后醒不來,何御醫,朕要滅了你。”
好大的口氣,若是她再不醒來,可就是要死人啦。
“那個,皇上。”飛飛坐在床榻上,喚住了正在發火的司馬玄。
“飛兒。”一聽她醒來了,司馬玄立即從外面跑了進來,屋外的太醫們,終於虛了口氣,他們的生命,今天可只是懸於一線呀。謝天謝地,皇后終於醒來了。
“皇上,這是怎麼了。”
司馬玄擔擾了坐到了床沿,申手憐愛的了撫她的手:“還好你醒來了,要是再不醒來,朕要把這些御醫全砍了。”
司馬玄也太那個了,竟然這麼喜歡殺人。她中介一個普通的小女人,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的殺人嗎?
“皇上,為什麼要殺他們,我只是有點倦,所以就多睡了會。”司馬玄一顆心終於停了下來,唉,心想著這岳母下手果真恨,小時候的飛兒是受罪了呀。
“你們退下吧。”司馬玄厲聲厲色把跪在屋外的太醫們,都譴走了。
司馬玄見她醒了過來,於是臉也放嚴肅了,昨天晚上的話題,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一年內,這個孩子到底去了哪裡,被誰欺負了,是他最關心,最主要的是為什麼,那麼多人叫她娘子。
“飛兒,即然好一點了,就告訴我朕,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相公。”
“相公?”果然是個吃醋的老公,怎麼男人都這麼有醋。
“其實,雖然那麼多人那麼說,可是我也沒有和他們幹過什麼。”
“說重點。”司馬玄急了,還沒有幹過什麼,現在都瘦成這樣了,抱起來連肉也沒有,她還好意思說。
“重點是,他們要那樣做,我也沒有辦法。”趙說司馬玄越緊張。
“他們做什麼了?”
“他們只是把我關起來,然後叫府裡的人都我喚叫夫人,但是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夫人。”
“說,是誰敢這麼做。”
司馬玄氣得咬牙切齒,想不到普天之下,還有人敢要他的老婆,反了都。
“我只記得有一個叫慕容陰的。”
“陰朝,我和你誓不兩位,竟然敢如此休羞我。”
司馬玄一拳打在床沿上,只聽著床部傳來了卡卡的聲響,飛飛從床上一跌拉住了司馬玄,自然地撲進了他的懷裡。
司馬玄伸手一把扶住子她的小腰,順滑的感覺,讓司馬玄端視著她的眼睛,瘦了的肥肥,雖然沒有前面的圓潤了,他竟然有點不習慣,那個圓滾滾的樣子,他從來沒有嫌棄她醜過。
“還有一個呢?快告訴朕。”他扶正了好她的身子,另外一隻手間然慢慢地探進了她的衣服了,因為他們現在的姿式極度暖昧,而飛飛幾乎是貼在了他的身上。
“也是一個司馬王爺。”飛飛越來越不自然,因為他把自己弄得很緊,連呼吸都沒有了。
“你能放開一下我嗎?”透過他如火一樣的雙瞳,飛飛從他的眼看到了火焰,那種火焰,是飛飛作為現代熟女完全懂得的灼熱,現在要保持克制。
司馬玄並沒有鬆開手的意思,他只是拿過一張椅子,然後一把拉過飛飛,然後又一次地圈緊了她的小腰。
“不能,皇后,你要老實交待,別告訴我你出牆了。”司馬玄咪著眼,心想,小肥肥,你竟然敢背叛我?
“還有一個是叫,司馬徒的王爺。”
“什麼。”司馬玄跳了起來,想不到他的三弟,把他的妻子窩在家裡足有一年,而他天天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他都不知道?
“為什麼你的反映這麼大。”這回他是放開了她,可是司馬玄的臉都綠了。自己的兄弟都搶自己的女人,他還有什麼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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