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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岳母發瘋,狂砸杯子

“女婿?”潘靜茹眉頭緊鎖“媽咪,我還沒說要離婚呢,我說的是南國集團的事啊”

欸?

覃義師微微一愣,頗有幾分石化之色

不等她開口,潘靜茹繼續說著“南國集團的事情都解決了,剛剛南國集團旗下的樓盤,七色城邦的老總程建國親自和我道歉,說知道了程茂利所做的惡行,說這樣大大影響了他們樓盤七色城邦的銷售,為了賠償我已經狠狠的懲罰了程茂利,還拍胸脯保證程家再也不會來對付我們了,讓我們潘氏建材可以安心了”

如此說著,喜極成泣,眼淚不知不覺就從嘴角溢位,掛滿兩行

這幾天有多難過只有她自己才清楚,南國集團給予她的壓力太大了,明明自己也姓潘,留著也是潘家血,但這段時間裡潘氏建材的潘家並沒有伸出援手,自己親奶奶,潘家老太君不僅不幫她,還認為這是潘靜茹自己闖出來的禍,應該自己去解決,親自打電話來讓孫女去陪程茂利幾天,陪程茂利睡覺

除此之外,丈夫的無能、婆婆的病危和中途殺出的陳友書也讓她心神不寧

這一切的一切讓她遊走在崩潰邊緣,不止一次想著輕生,想著偷偷死去……

“茹兒……”作為男人,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痛苦怎麼可能不心疼,陳純文摟住妻子“沒事的茹兒,事情都過去了,一切都好起來了……”

“嗯……嗯嗯……”

潘靜茹緊緊依偎在丈夫的身旁,似乎現在這樣就夠了,然而那一頭的覃義師倒是不爽了,冷冷的一把分開兩人,一腳踹開陳純文

“喂,你有什麼資格碰靜茹?事情是你擺平的嗎?真以為南國集團這事靠的是你這個廢物?”

“媽咪!你說什麼呢?”

“我說什麼?我說他就是個廢物!”

說著,覃義師拿起玻璃杯對著陳純文的頭重重砸去

砰~

霎時間,一股暖流從發中流下,陳純文被砸了個頭破血流,另一旁的潘靜雯則是嚇得尖叫連連,潘靜茹想去幫丈夫處理傷口,卻被母親死死抓著

我擦了擦那些溫熱的鮮血,大手甩在地面,狠狠瞪著覃義師,而對方也面目猙獰的盯著我

“陳純文,你要認清自己,你有什麼能力可以動用南國集團?不,你沒有,你有個屁!能擺平這些的只有友書”

陳友書聽到剛剛潘靜茹說的還有些懵

程茂利那傢伙拿了老子那麼多好處,現在就連這些事都搞不定?本來不是弄得好好的麼?整道歉了又是幾個意思……

不過重要的還是現在,既然指望不上程茂利就要看自己的了,畢竟未來岳母可是一直為自己幫腔啊

陳友書想著就滿是冷笑,兩手環胸,一副氣勢凌人的模樣

“沒錯,能搞定南國集團當然都是我爸出手了!陳純文,就憑你怎麼可能搞得定程建國?你就是個吃拖鞋飯的傢伙,又有什麼本事?況且”陳友書挽起潘靜茹的手“靜茹啊,你看他之前不還拿個贗品來騙你麼?就那破爛玻璃耳墜還自稱粉色時光,後面都隨隨便便送人了,這說明他根本沒有心意,也說明他根本就沒錢買”

“就他這樣的傢伙,你難道還要相信他嗎?!”

潘靜茹一聽,也是狐疑滿面,丈夫的表現的確很難讓人相信他能做些什麼

那天晚上陳純文說過能擺平南國集團,能擺平陳友書,可陳純文都在她面前窩囊了好幾年了,每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閒,做些女人才做的家務,每天服務她們三母女

現在突然跳出來說些天馬行空的話,換誰也覺得難以置信

“行,陳友書,你真行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你借南國集團逼我和茹兒離婚,而所謂的南國集團程少就是個笑話,你都不知道他剛剛還在我面前磕頭道歉呢?”

此言一出,所有人嗤之以鼻,陳純文越是這麼說,潘靜茹就越是大失所望

“我說陳純文。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說受了些什麼刺激?怎麼一天天說的都是些不切實際的話?”

“不切實際?你拿兩千萬收買程茂利,用香車美女收買那B人這事我可知道得清清楚楚!”

咚咚咚~

陳友書的心不禁顫了顫,慌了神

陳純文說得確實沒錯,一切事情的幕後黑手都是他陳友書乾的

“你放屁!”陳友書顛倒是非的開始詭辯“我們陳氏集團和南國集團向來河水不犯井水,兩邊更是沒有往來,我何來花重金,還送香車美女給程茂利啊?我看你就是沒轍了,還在胡編亂造!要點B臉行不行?”

“齁?露出馬腳了吧,你之前還說你老爸陳天城跟南國集團有關係,現在又說兩邊無往來,河水不犯井水,到底是誰在撒謊呢?”

“神經病,我懶得跟說那麼多,我們有錢人的事情,當然不是你看的那麼簡單”陳友書擔心待得越久,事情越容易洩露,連忙跟覃義師道別,像是逃命般匆匆離開潘宅

未來女婿倉皇逃竄,廢物女婿卻還沒趕跑,這事覃義師肯定不幹啊,拿起玻璃杯又是往陳純文身上砸去

“你快給我滾!我潘宅容不得你陳純文!”

啪~啪~

一聲聲破碎的聲音在耳邊鳴起,兩女兒是拉都拉不住,而再這麼待下去,或許會把覃義師這臭婆娘逼瘋,迫於無奈還是長嘆一聲,壓下心中浮躁和怒火去到潘宅外頭

“媽咪,你冷靜點,你這麼砸下去可是要出人命啊,陳純文不是都走了麼……”

潘靜雯死死拉著母親的手,眼神不忘示意姐姐,這下潘靜茹才看著門那頭,大喊

“純文,你去哪?!”

“茹兒,伯母不歡迎我,我這樣做也是自找無趣……”

“姐姐……媽咪就交給我,你快去啊!”

砰——

潘宅大門重重關上,但下一秒背後又傳來開門聲,挽留的呼喊和腳步聲

“阿文,你給我站住!”

回過頭來,我再度看到茹兒那令人生憐的淚顏

“你到底有多久沒這麼叫我了?”

“我不知道!”潘靜茹理直氣壯的大手叉腰“總之你不許走!”

妻子可愛的要求真是讓自己哭笑不得,深深凝視著這個古風古色的女人

“茹兒,我東西都被丟出來了,我不走,難道睡你們潘宅大門口?”

什麼你們潘宅、我們潘宅的,夫妻倆為什麼要分那麼清楚?潘靜茹不想想太多,嘟起嘴“你不是很會花言巧語的嗎?不過來安慰一下你老婆嘛……?”

“這……”陳純文忍俊不禁的笑了笑“好吧,我的好老婆,你不要生氣……”

我緩緩踏出步子,踏上潘宅大門的臺階,溫柔的抱住茹兒

此刻的世間彷彿只有他們兩人,這對伴侶深深擁抱著對方,靜靜感受著對方的心跳,似乎是時間都在這刻靜止了下來

“茹兒,我可以被伯母罵的狗血淋頭,也被她打打的頭破血流,但你想想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那對耳墜,毫無疑問是真的,那時是我氣上心頭,才一下送給了別人,絕對不是因為那是贗品”

“那個是什麼我都無所謂!”

“咦……?”妻子的一聲大喊,喊得他一臉懵逼“茹兒你說什……”

“我說破玩意是什麼我都無所謂啊!我不管它值一百、一萬、一千萬還是一個億,只要是阿文你送的,我都喜歡……”

本該是平穩的情緒又變得跌宕,潘靜茹的抽泣可是傳到了陳純文的心裡

“阿文,你如果真的做到了擺平南國集團,那你為什麼被我媽打了幾下就走,你難道跟陳友書一樣心虛了嗎?”

“不。我……”

“我媽傻乎乎的讓陳友書和我去民政局領證,這種結果你難道很希望看到嗎?假如哪一天我媽想瘋了,給我下迷藥,讓我被陳友書奸了,這種結果你也覺得滿意嗎?”

這種事情讓覃義師那臭婆娘幹說不定還真的做得出手

“可你還要我怎樣?”

“我要你爬!”覃義師怒喊一聲,拖著小女兒,手裡拿著玻璃杯來到門外,目光死死盯著陳純文“我覃義師不需要你怎樣,我只要你滾出潘宅,離開我女兒身邊就行了!”

“姐……我攔不住媽咪了……”

潘靜雯無力的一屁股摔到地上,覃義師則舉起杯子正準備砸去

結果——

潘靜茹擋在丈夫身前,以自身捂住陳純文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媽咪……你要砸,就連我也砸,而你要趕,就連我也趕走!你不讓我碰阿文,那我們走後有了孩子,等孩子想見奶奶了才會帶他回來見你!”

覃義師一聽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出來,只好啞火,氣得牙癢癢的回房

這大女兒跟自己一樣都是頭倔驢,若是決定了的事,也不會多想的說幹就幹,因為以前大女兒為了某些事情,連刀都敢懟入自己的腰子

覃義師走後,潘靜茹才做出了剛剛沒有回答陳純文的答覆

“我不要什麼,只要阿文能證明給我看,你說的都不是空話,你真的有能力能保護我,保護這個家”

“那好,我可以做到。只是……”

“只是?”

“只是在這段時間裡,茹兒還需稍作忍耐”

看著丈夫目光凜然,又不像是說大話的樣子,潘靜茹終於點點頭“好。”

“還有茹兒,我有項承諾需要兌現”

“??”潘靜茹不懂,皺了皺眉,直到陳純文從不知何處掏出個熟悉的鑽戒“這……這是!”

潘靜茹難以置信的睜大了嘴,瞪大了眼珠,那一頭坐在地上的潘靜雯也驚訝的捂住了嘴

我望著茹兒,溫柔抬起她顫抖的玉手,這種觸感就和第一次為她戴上的一樣,纖細而潤滑

“在那時,我送你的耳墜被伯母扔走那時,我曾一氣之下想將戒指砸了,但我忍住了,我沒那麼做……”

“茹兒,我這次為你戴上,就再也不會讓你摘下”

潘靜茹兩眼通紅,還沒來得及點頭,背後的潘靜雯則是低聲起鬨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哇啊啊~~”

看著姐姐被人戴上戒指,潘靜雯激動的就像是自己結婚那樣,然而嘛……

“陳純文,你這B人還想留在我潘宅就快給我滾去洗衣服!”原來覃義師在二樓,在自己房間裡一直偷瞄著,等兩人完事後才開窗對陳純文這麼大喊“還有。我餓了,去買菜做飯,先搞定老孃的肚子你再搞衛生!”

說罷,覃義師從二樓丟下一大疊衣服

陳純文不在的這一兩天裡,這潘家三母女堆積了一大堆衣服,而單是覃義師一人衣物都夠他洗一陣子了

等到之後開始洗衣服的時,我看著這潘宅三母女的衣物,不禁感慨

真多啊……

這三母女各種款式的衣服都有,三個女人有三個不同的香氣,每一種讓陳純文印象深刻,富有風情韻味的岳母,國色天香的妻子,洋溢青春氣息的小姨子

然而洗之前嗅一嗅的畫面都被潘靜雯看到了,她看著陳純文拿起母親的蕾絲文胸,看著陳純文拿起自己的藍白條紋內內,不禁羞紅著臉暗罵“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