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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仇家上門,揚言奪妻

翌日

潘宅

昨日裡覃義師還想著送女兒給程少,今天突然就收到陳少的訊息,說要前來拜訪,還說什麼程少的事情他隨便擺平

“陳少!”

貴客到來,覃義師連忙熱情迎面而去

陳友書,威名遠揚的陳氏集團的少爺,可他的到來讓某人氣得勃然大變,前去一把揪起他的衣領

“陳友書!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原來陳友書是陳純文的堂弟,是陳純文十三伯陳天城的兒子

然而陳純文現在對這父子恨之入骨

在前些年,陳純文父母出車禍後,十三伯陳天城反手公開發表證明陳天煌貪汙賣國,利用輿論與造假手段誣陷陳天煌,還將陳氏集團納入囊中,早早準備切割方式將陳天煌一家逐出陳家,斷絕親屬關係,這其中就包括了陳純文

正因被十三伯如此心狠手辣的摧殘,陳純文如今才會落魄到這般田地

“喂喂喂。別裝作我們很熟啊,你早就被逐出陳家了,別以為你還能用堂哥身份教訓我!”

說罷,陳書友一把推開陳純文,重整了整領帶

眼看覃義師迎笑而來也隨之露出一副好人笑容

“伯母啊,突然拜訪實在是不好意思,這裡是些隨手禮,還請伯母無需客氣的收下”

“陳少有心了”

覃義師一聽有上門禮啊,笑得合不攏嘴,像陳少這種富家大少,送的隨手禮多半也是價值不菲,她順勢踩了陳純文一腳,對其耳語道“別在這兒丟人現臉了,快滾吧廢物!”

仇家就在面前,陳純文當然不會照做啊

對面的陳友書就無所謂了,他今天來就是為了一件事,不僅僅是當面羞辱陳純文,更是要當著他的面搶陳純文的女人

陳友書緩緩走到古風古色的潘靜茹面前

眼中滿是愛慕,滿是對她的渴望

潘靜茹這女人他虎視眈眈了許久

“靜茹啊,你的事情我聽說了,我老爸和南國集團老交情了,區區一個小小的程少,那點事我隨隨便便幫你擺平”

“欸……?”

面對陳友書的幫助,潘靜茹一時尚未回過神來

誰知下一秒陳友書直接上來一把抱住潘靜茹的手,低下頭用鼻子嗅了嗅

果真是個尤物啊,不僅外表傾國傾城,身上更是有淡淡的香氣

而後,陳書友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坦白

“靜茹!我從老早以前就對你傾慕許久了,我中毒了,我深深愛上了你!只要你和我陳友書結婚,我保你們潘家享受永不盡止的榮華富貴!”

另一旁的覃義師聽聞整個人都清醒了幾分,那可是陳氏集團的陳少啊,南國集團的程少算條毛,若陳友書真有心,覃義師恨不得現在就把女兒給送了

誰知這時潘靜茹搖搖頭

“我是不可能和純文離婚的”

蛤?

剛剛腦中已經浮現自己是富家婆婆時,女兒這番話一下把覃義師拉回現實,臉都黑了

“靜茹,你說什麼啊?!陳少這麼好的男人哪是那個廢物能比的?大家都同姓陳,有的是天,有的則是地面的螻蟻!”

這麼說當然也是怕惹急了陳友書,覃義師剛轉身想解釋什麼,那陳友書反而還裝作大好人,一臉假笑說著“沒關係啊伯母,我可以等啊,用不著這麼逼靜茹啊”

說罷陳友書轉頭看向陳純文

“我聽說你媽病危?”

唰——

陳友書將一張黑卡丟到陳純文腳下

“這裡一百萬,治好你媽之後就立即和靜茹離婚!然後拿著那剩下的錢給我滾出羊城!明白了嗎?!”

陳純文心頭一顫

曾經那個堂弟,現在竟裝模作樣的用錢來壓他,有了錢之後連他這個堂哥都不認了……

想到這些,陳純文緩緩拾起那張卡

“純文,你!”

丈夫窮了這麼多年,加之婆婆又在這個節骨眼上病危,說不定腦子一熱還真會因錢救母而離婚

難道你忘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

潘靜茹自問著,卻看到陳純文反之一把將卡甩到陳友書臉上

“我陳純文就算是死,也不會收你陳友書的一分一毫!”

呯——!!

陳純文奪門而出,將別墅門重重關上

……………………

這個陳友書!給他三分顏色就開敢染坊了?!

欺人太甚!

陳純文義憤填膺的離開了潘家,心中卻百般無奈

說來也是離奇,這麼一位古色天香的女人在學生時代愛上了我,後續這段姻緣被潘家所發現,起初伯母對我也無何怨言,我的打算是在畢業後就立即與靜茹結婚,然而就那段時間裡老爸子遭受陷害,老媽子也百病纏身,之後工作和創業均沒有起色,還被岳母和小姨子百般刁難

越想就走得越遠,陳純文點起最便宜的散煙,過肺後連同煙氣和怒氣一同吞入腹中

恨啊——

我好恨啊——!!

就在陳純文蹲在路邊抽菸時,一輛黑色的賓利慕尚停在他面前,從上走下一人

“少爺!”

那是一位到達不惑年(四十歲)的中年大叔,其一身西裝革履

少爺?

陳純文習慣性的抬頭站起身子,對中年大叔說著

“那個。請問你是?”

“南國集團董事長——三叔。我是‘煌哥(陳天煌,陳純文父親)’的結義兄弟”

父親的結義兄弟?

陳純文眉頭一蹙,依稀記得父親好像有提過幾嘴

不過潘家剛剛還擔心被南國集團滅門,特別是自己岳母還急著賣女兒

這下南國集團的董事長三叔反而跳出來說是自己老爸子的兄弟

儘管他曾是個富家大少,但感覺也有些不太可能,先打算警覺的試探試探,儘量不暴露自己的資訊

“那三叔你找我有什麼事?”

陳純文說著一把踩滅了煙,而下一秒對方‘噠’了個響指,車上便有人送來一整條‘白萬’

“少爺,這是您最喜歡抽的煙,喏——”

我很久沒有抽過白萬了,這他也能知道?我隨便拿了兩包塞入口袋,揮揮手讓其拿下去,而後三叔開口詢問

“聽說少爺您經濟不濟,我特地送來一些零花錢,密碼你懂的”

黑色底鑲金字的銀行卡兩手奉上,上面還刻著‘純文’二字

“少爺。這裡不多,也就十億,您要是花完了就隨便找我”說著,陳純文手機響起,那正是面前三叔所撥打的電話“待會兒還麻煩少爺您備註一下了,這就是我的號碼”

頃刻間,自己的身份來了個大反轉,自己確實是沒做少爺多年,可現在如此突然亦是令他一時不適,不禁捏了捏自己的大腿

“少爺,煌哥對我有恩,就連南國集團都是煌哥一手創辦才轉由我打理的,我能有如今的成就,一切的一切都是煌哥在背後幫助”

陳純文聽得是目瞪口呆,怎麼想都覺得是夢幻

老爸子所創立的陳氏集團在最巔峰時市值才四千億,而南國集團現如今市值一萬億,佔據羊城第一位置久居不下,一超多強,市值也足足是現陳氏集團的五倍之多,如此般令人恐怖如斯的一家集團竟然是自家老爸子創立的,自己可從未聽說過啊

“煌哥是商業奇才,當年建立陳氏集團後在背地裡四處扶植親信與心腹,所以才有了後來的南國集團,至此南國集團便一直在背地裡暗自幫助煌哥”

老爸子這麼做倒不錯,陳氏集團是純純的家族企業,若沒有先進的思想或是外來的鮮血,反而會導致內部制度固化,形成難以改革的局面,哪天就算陳氏集團倒了,起碼還有一家南國集團兜底

“對了少爺,煌哥還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三叔拿出個黑檀木製小盒子

“三叔……這個是?”

“裡面是什麼我也不清楚,總之煌哥說時機成熟了,少爺有難了,給予這個盒子方可破”

我拿著盒子與三叔給予的黑卡,久久還是難以平下心意

“少爺啊,現在鐵心姐身纏重病,我暫時也不能和鐵心姐見面,您還是趕緊去醫院吧。總之不管少爺您有什麼需要,儘管打我電話吧,就算是三更半夜,就算是少爺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南宮三都在所不辭”

南宮三,三叔。這個人我記住了,儘管他看起來在顧慮些什麼,還說什麼不能和老媽子見面,總之當下他的到來就像一場及時雨,澆滅了我心頭的些許怒火

“那麼,少爺。我就先告退了”

三叔低下頭鞠了個躬,便轉身進到賓利,揚長而去

我點上根菸緩緩勁,去到銀行的24小時自助ATM機,插上卡,輸入密碼

餘額顯示:1000000000

個十百千億……十億!!

一個一背後跟著長長的一串零,陳純文看著瞠目結舌,心中震撼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我開啟那黑檀小盒子,裡頭是隻戈壁黑玉製成的戒指

就這麼一個戒指,深邃而黑暗,我緊盯了許久,似乎有著獨特誘人的魔力驅使我戴上

……………………

羊城人民醫院

當務之急,陳純文拔起腿便去到繳費處結清所有費用

走進那熟悉的病房,陳純文想在手術前見老媽子一眼

結果一看,空無一人

老媽子韋鐵心不在床上,而這間病房也被清理得乾乾淨淨

難道因為自己遲交前了一步,老媽子已經……

陳純文越想就越是不敢相信,疾步如飛的衝出病房

“呀——”

迎面撞到一人,護士一屁股栽倒於地,下處被陳純文看了個精光

白色的啊……

然而,對方直接破口大罵

““有病啊,走路不帶眼睛?”

陳純文趕緊將對方扶起,便發現……

“原來是你這個廢物啊!!行嗷陳純文,居然敢吃我豆腐?你以為你還是大學時期那個陳純文嗎?現在想吃回頭草晚了!”

張穎,陳純文前女友,說在一起的是她,說分的也是她,只因和陳純文玩厭了,就分開了,後來做了護士陳純文倒覺得分了更好

張穎的變化太大,讀大學時還看不出什麼,初到社會工作後就變得異常拜金與勢利

不過嘛,現在十萬火急陳純文哪有時間和她講廢話,大聲呵斥

“我家老媽子去哪了!?”

“你媽去哪了?”張穎冷笑幾聲“你媽去哪了你不問問你自己啊,你問我幹嘛啊?”

“哦哦,是不是天天伺候潘靜茹那女人給你伺候傻了?”

欺人太甚!

“你給我閉嘴!”當下陳純文也顧不上什麼,一把揪起張揚的衣領“張穎!我再問你一遍,我老媽子去哪了?你是負責這幾間病房的護士,還敢跟我說不知道?!”

那麼一瞬間,張穎似乎看見陳純文背後站著只雄獅,兩腿不禁發軟,音聲顫抖

“伯……伯母,在那……”

陳純文順著手指方向望去,發現對面雜物間的地板裡躺著的人,正是他的母親韋鐵心

“媽!”

陳純文目眥盡裂,怒氣填胸的大手甩開張穎,快步前去扶起韋鐵心

這個張穎可真不是人,居然將自家老媽子當雜物放在雜物間

“張穎!你竟然敢這麼對待我媽?”

“那……那……那不然啊”張穎想了想陳純文連手術費和住院費都交不起,便給自己壯了壯膽“誰叫你是個窮光蛋啊!這裡可是醫院,交不起錢那就滾蛋,也就你這種沒錢的阿貓阿狗,還敢賴在這裡——!!”

“奶奶的熊......”

“喲,還敢罵我?!你要有錢,你要有本事,就去交錢啊。還在這裡跟我一個小女生嗶嗶賴賴,哼”張穎兩手環胸,滿臉鄙夷的看著陳純文,又補上幾句“你回去給潘靜茹磕磕頭啊,就她這種裝高冷的女人,說不定你把她服侍高興了,就賞點錢給你交手術費了。你不跪她,也可以跪我啊,從今天起每天向我跪舔,我給你媽出手術費!”

恰在此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他就算天天在家裡跪我,也不可能為而你下跪——”

其聲源的面容緩緩揭露

是潘靜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