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知道如何反駁。因為這人說的沒有錯!他確實是玉隆大人的寵奴罷了!
只是大人對他,格外的好。讓他生了想一輩子陪在大人身邊,不再離去的想法。
“阿澤,不要這麼說冠玉嘛。冠玉才十七可不許欺負他。”
“比你還小一歲?”君玄澤這才又仔細打量了一下藍冠玉的身板,“那能有力氣伺候你嗎?”
藍冠玉依舊紅著臉,只不過這回是羞紅。
“你說什麼呢?冠玉還是清白的,我沒有動冠玉。”月眠翻了個白眼。
君玄澤親暱的掐掐月眠小鼻子,壞笑著:“還得是我來才行啊。”
“今晚就來我濮陽王府住。”
月眠羞紅的臉,兩人真是濃情蜜意著。
“仙子!仙子!我是英哲阿!”
“君玄澤你給我出來!你堵著仙子不能出來了!!你給我痛快出來!我要見仙子!”
“噗嗤!”月眠一下笑噴出來。
君玄澤額頭青筋都在跳動。
月眠下車後,沒想到外面等著的不止權英哲一個,還有一群公子。
月眠:……
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月眠,已經震驚了所有人。
“天吶!玉隆伯爵真的太美了!”
“能一睹真容,實在是今生有幸!”
“四大國公府的公子都到了!”
突然一個身影撲向了月眠懷裡,“仙子!我好想你!”
原來是香璋郡主。
各路來京都述職的官員都暗暗心驚。
玉隆伯爵的人脈太廣了,不僅和香璋郡主情同姐妹,連濮陽小王爺都對她愛慕有加。
更有各大國公府豪門子弟的傾慕,要是身份不夠高,都站不到前面去。
他們本已經對玉隆伯爵很是尊敬了,可沒想到還是低估了玉隆伯爵的地位和能量!
東陽郡守此時心裡萬分敬佩自己的決定,還好和玉隆伯爵服軟了!自己真是嫌命大,聽信了那幾個老不死的去和玉隆伯爵對著幹!還好他迷途知返,玉隆伯爵也心寬沒有追究他!
“仙子!你來了也不跟我說,你如何用得在這裡排隊?”香璋郡主嬌嗔著。
“就是就是,這裡哪一位能比仙子更尊貴?還讓仙子等在後面!真是一群沒眼力見的混賬東西!”權英哲也附和著。
圍觀的官員瞬間沒臉見人了,只得一個個無奈道歉。
“是微臣有眼無珠!”
“快快請玉隆大人的馬車來到前面。”
“微臣真是糊塗了,竟然停在了玉隆大人的馬車前面!真是折煞了!”
“你這馬伕真是不懂事?玉隆大人的馬車在後面排著,不知道跟我說嗎?”
就這樣月眠的馬車順利的直通城門口。
才剛一進京,訊息就已經傳開了!
立了大功的玉隆伯爵回來了!!
八重櫻下撫琴的女子抬眸看向遠方,那個號稱天底下最優秀的女子回來了。
帶著她的無上榮光將天下所有女子都壓得黯然失色。
這其中也感覺她自己宮千櫻。
玲瓏精緻的樓閣中,偏偏起舞的蝴蝶心緒不寧,不甚摔跤。
“小姐!您沒事吧?!”
跌落在地的紛紛花蝶,怒氣橫生,“怎麼可能沒事?!那個臭女人又回來了!”
她喘了口粗氣,揉著已經紅腫的腳踝,“還不快去告訴太子殿下!我摔倒了!痛的直哭!”
偌大富麗的沛國公府急匆匆跑出去了一個女婢。
提筆練字的姬瓊音,停下了筆下的將近酒。
……………………
君玄澤把好友都請到了濮陽王府,設宴為月眠接風洗塵。
那些東清州府的官員們,自然只能在宴會散盡後,回到禮部驛站去休息。
月眠的待遇當然不一樣了,自然就在了濮陽王府休息。
不過這一次不再向上一次偷偷的住在王府了。而且見過了濮陽王妃和濮陽王!
本以為他們會很嚴肅威風,沒想到對月眠態度卻很好。
月眠:??
有點摸不到頭腦的月眠,對一眼不錯看著她的君玄澤道:“王妃和王爺真是性情溫和。”
“呵呵,你真是太天真了!”他彈了月眠一個腦瓜崩:“笨蛋美人,那是他們倆想讓你做我的王妃!”
月眠揉著腦袋:“都說了我不做王妃嘛。”
君玄澤眉頭皺下,“為何?”
隨即又解釋道:“我後院的那些女人都差不多清理乾淨了。留下的幾個只是用來掩人耳目的。若是真的一個沒有,會引起猜測。不過如果是你不喜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讓她們都滾!”
“哎呀,不是的。”月眠晃著他的胳膊。
“那就是因為秦煜。”君玄澤平淡道,“他真有那麼好嗎?讓你一直為他傾心。他……做的比我好嗎?比我更愛你嗎?”
他眉眼越皺越深,擰巴的表情。
月眠低著頭,不說話。她真的找不出來君玄澤哪裡對她不好。就像他說的,君玄澤比秦煜差嗎?
並沒有,甚至超過了秦煜!
阿煜的容顏清冷雪松般絕世,可阿澤也不羈痞帥亦正亦邪,兩個人的容貌沒得說,都是一等一的舉世無雙。
論身板,兩人同樣線條流暢,骨骼肌肉完美比例,耐力持久力驚人。
在家世上,君玄澤是未來的濮陽王,身份尊貴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就算是現在也比一些皇子的身份還要貴重。
阿煜則是真實身份不明,現在看來是英國公的義子,是正四品將軍。從戰場上回來以後,很可能會加官進爵,封一個爵位,進三品大員。
雖不及君玄澤的身份貴重,可月眠總覺得,一般人家生不出這樣英俊的臉。
阿煜可不是大昌國人,而是擎國人!指不定有什麼隱藏的身份。
所以家世地位並不能代表什麼。就算他們是粗衣百姓又能如果,她玉隆伯爵需要沾別人的光嗎?她自己就是絕頂的門庭。
這也是她在京都立足的底氣!不是任何人給的,而是自己掙來的!
最重要的是她心裡的感受,是她到底愛的是誰,或者愛的更多。
君玄澤對她不可謂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