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聽到她話裡的漏洞,都沒住宿,何來宿舍?眼裡一道暗芒閃過,“你是誰,來自哪裡?”
“你失憶了?怎麼問這種問題。”宋月月靠在宋昭肩頭上,聲音緩慢而輕淺。
此時宋昭他可以聽到他的心臟,砰砰的,跳的很大聲,沒聽到答案,有些煩躁,加重語氣道:“不說,不帶你回去。”
“你敢,看我不拔了你的毛。”說完,伸手就要薅宋昭的頭髮。
宋昭沒躲,就被宋月月得逞拔了一根下來,眼睛盯著頭髮看,疑惑道:“咦,你頭髮怎麼變短了。”
剛說完,宋月月一拍腦袋,突然咧嘴笑道:“哈哈,我記起來,你變成男人了,我幫你看看,本錢大不大。”
宋昭一下沒明白過來宋月月什麼意思,以為喝醉了胡言亂語,也就沒注意宋月月手下的動作。
當他被宋月月抓在手裡的時候,他才知道,她說的本錢是什麼意思。
宋昭整個人如遭雷擊,那小手還在使壞。而接下來宋月月說的那番話,更讓他羞恥至極。
“天啊,這是老天爺對你惠贈啊,要不以後,咱們沒錢了。你去找個富婆,幹上那麼一票,咱就可以衣食無憂啦。”
此刻宋月月沉浸在未來賺大錢的喜悅裡,那眼睛似乎能發光,嘴巴無限張大,幾乎要咧到外太空。
讓他做鴨?還一臉淡定的把玩著手裡的……
“把手拿開!否則後果自負!”聲音低沉暗啞,雖然好聽,但是語氣裡卻是濃濃的警告意味。
宋月月嚇得一激靈,趕緊收回手,嘴裡小聲嘀咕起來,“怎麼變成男人了,就跟宋昭那廝一樣小氣吧啦的?嘿,你還別說,怎麼你臉怎麼也越來越像他了?你還別說,這鼻子真好看。”
說著,手轉移陣地,來到宋昭的鼻樑上輕輕一點,“你說,都是一個鼻子,兩個洞的,怎麼你這鼻子就這麼好看呢,還有這睫毛,比野豬毛還長。”
說到野豬毛,宋月月喜歡拔毛的怪癖又犯了,一趁著宋昭愣神的功夫,一手快速偷襲,宋昭下意識閉眼,剛好就被宋月月拔了根睫毛下來。
宋昭就沒見過這樣發酒瘋的女生,做的都是些什麼事?眼皮都被她扯的疼死了。
做這事的人,一點沒有抱歉的自覺,還把拔下來的睫毛,攤在手掌心,一根根數起來,“一根,兩根,三根,一生二,二生三,三三得六啊,六六大順。”
??這是什麼新型演算法口訣?
宋昭再次被宋月月的騷操作驚呆了。
“怎麼,你的睫毛越來越多了?數不清的,好睏啊,你是不是在睫毛上下催眠術了。”
說罷,打了個哈欠,宋月月就往前走了幾步,找了塊乾淨的草地,緩緩躺了上去。
呵,還挺會找地方,不過關他什麼事?最好在這裡躺一夜,如果不幸被殺了,出於同情,可以配合警察做個調查筆錄。
沒多久,宋月月還打起了呼嚕聲,宋昭眼睛都不帶正眼瞧下,就這麼走了。
走了五米遠,手裡正抓著的小貓,之前還乖乖待著,就突然掙扎起來,還張開嘴巴,把宋昭咬了一下,喵喵叫了兩聲,好似在抗議宋昭的冷酷無情。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兩男人的聲音,“我靠,天上真的掉餡餅了,這路邊躺了這麼美的一個妞。”
另一個淫笑道:“趕緊撿起來,扶回去,今晚咱倆玩個通宵,哈哈哈!”
“我跟你說好先,人是我先看到的,肯定我先來。”
“行行,就你先來。這妞面板真不錯,嘖嘖,這嫩得能掐出水來,還有這……”
男人越看越按耐不住,手猴急地向宋月月前胸探去。
只是手剛抬起,男人身旁就突然出現一道暗影。正欲抬頭看清來人,卻不曾想,他的右手就被來人反向一扣,咔擦一聲,肩膀斷了。
男人旁邊的兄弟反應過來,邊說邊掄起拳頭向來人砸,“你是誰,多管閒事,放開我兄弟,要不然有你……”
好看兩字還沒說完,就被宋昭一腿踢倒在地。摔了個打屁股墩子,疼得站都站不起來。
這兩貨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反應遲鈍,哪是常年鍛鍊宋昭的對手。
宋昭轉身朝斷手男走去,然後像拎小雞一樣把斷手男拎起,把斷手男扔到那個倒地的男人身上。
兩人疼得嗷嗷直叫,偶爾路過的人,嚇得不輕,也不敢多管閒事,飛的跑了。
咚咚咚,宋昭接連踢了兩人十來腳,又狠又辣,“剛才你是用這隻手碰她?”
被宋昭注視著的男人哆嗦著,想收回手,奈何被折了,一動不能動,“你要幹什麼?剛才你已經搞斷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哼,太遲了。”說完宋昭一腳踩在那男人的手指上,狠狠攆著。
殺豬般的尖叫聲襲來。
聲音太過於淒厲,從遠處駛來的一輛奧迪車,降下車窗,車裡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探出頭來,看了看,忙對裡面的女人喊道:“媽,那人好像是月月姐姐的哥哥,還有躺在草地上的人好像月月姐姐,早上我記得她就穿那件白色棉服。”
開車的人正是小豬的母親時清,時清立即熄火把車停在路邊。
小豬急忙下了車,衝到宋月月身旁,看著她的月月姐姐一動不動的,以為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眼淚像噴泉般落下,“媽媽,你看看,姐姐怎麼了,怎麼一動不動的,不會死了吧,嗚嗚(┯_┯)。”
“瞎說什麼呢。”時清探了探宋月月的鼻息,接著道,“還有呼吸,你沒聞到酒味嗎,估計喝醉睡著了。”
小豬止住了哭泣,抹了抹眼淚,“嚇死我了。”
“你守在這裡,我看看月月哥哥那邊怎麼回事。”宋昭那邊慘叫聲不斷,出了人命就不好了,畢竟也是月月的哥哥,也得幫看著點。
時清快步來到宋昭身邊,邊阻止,邊說道:“你再打下去,出人命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