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集團的最高許可權,我有啊!”小朵兒一聽,就覺得媽媽是要去天宇集團搞事情,頓時興奮起來。
“你不能去!”
遊姍一口給否了,出賣姜默宇利益的事,她自己動手就好一,不能把小朵兒扯進來。
小朵兒泫然欲滴,撅著小嘴兒叫了一聲:“媽媽,我要去嘛!”
“不行!”遊姍依舊不鬆口,看小朵兒要哭了,隨口忽悠道:“你要留下來監督你爸,讓他查出想用河豚肉毒死我們娘倆的幕手黑手,你要是不盯緊了,你爸肯定不捨得收拾幕後黑手的。”
小朵兒一聽,兩眼都瞪大了:“媽媽,你猜到幕後黑手是誰了嗎?”
“還能有誰?肯定是江心月那個壞女人,你爸要是包庇她,就代表你爸也是幕後黑手之一,所以,小朵兒,你得查清楚了,還有,你要小心你爸給壞女人通風報信,或者派人私下縱放壞女人。”
守著姜默宇在場,遊姍直接給他扣了個黑鍋,連眼皮都不帶眨的,讓他真是氣笑不是。
小朵兒一向就聽媽媽的話,用力的點了點頭說:“好,我一定監督壞爸爸,他要是敢包庇壞女人,我就帶幽影白虎它們搞破壞。”
“不許胡說八道!”姜默宇斥道,太陽穴又開始突突跳著疼了。但最終,他還是給了遊姍要的天宇集團最高許可權,又帶著不停催促的小朵兒返回了古墓葬。
聽著父女倆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遊姍的眼角有淚水潸然而下。
“對不起……”
屋裡,響起一道低得幾不可聞的嘆息聲。
很快,遊姍擦掉了眼角的淚,也離開了家。
姜默宇己經安排好的直升機,把遊姍直接送到了天宇集團總部大樓的樓頂停機坪上,曲楓己經等候在這裡,不過遊姍看到他,心裡有些發虛,怕被他壞了自己的事,直接翻臉:“你來幹什麼?姜默宇派你來監視我嗎?”
曲楓被弄得一頭霧水,不知道遊姍為什麼火氣這麼大。不過,自家老總在遊姍這裡受了氣,拿他撒氣也是常事,所以,現在顛倒過來,他也沒覺得奇怪,還挺識趣的說:“姜總只是讓我來迎接一下游總,如果遊總不需要我陪同,我就可以下班了。”
是的,下班!
攤上一個甩手掌櫃的老總,他這個小助理幹著總裁的活兒,都好長時間沒正常下班了。今天被命令來接待總裁夫人,又是額外的工作,幸好,總裁夫人不待見他,是好事。
識趣的曲楓,把遊姍送到了姜默宇的辦公室之後,給秘書妹子們交待一聲,讓她們好好侍候明顯來找茬的總裁夫人,就溜之大吉了。
連曲楓都跑了,遊姍在姜默宇的辦公室幹啥,就更沒人敢過問了。
二十分鐘後,遊姍離開了辦公室,去了食堂,點了一個酸辣兔絲,沒吃,接到一條簡訊之後,就起身走了。
在電梯裡,她還碰到了幾個姜家長輩,不過遊姍沒興趣答理,直接當沒看見,氣得姜家長輩們在她背後怒罵不止。
遊姍沒興趣答理他們,今天之後,她就是徹底的背叛了姜默宇,連他都會恨死她了,又何必在乎姜家人對她是什麼感覺呢?
她收到的簡訊,是讓她去金色港灣小區對面的一家茶樓,並不遠,步行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到了樓下時,她的手攥緊了手中的手提袋,袋子裡的東西交出去了,就意味著她背叛了姜默宇!
哪怕,她早就做了跟姜默宇分手的準備,內心裡卻不願意背叛他。
遊姍的美眸裡劃過一抹黯然,造化弄人,她沒有選擇啊!
茶樓的自動玻璃門開了,迎賓小姐溫柔帶笑的說:“遊小姐,您請的客人己經在樓上等著了。”
遊姍的神色一凜,卻沒說什麼。毫無疑問,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視之下,這並不奇怪,從她走進天宇集團大樓時,就進入了對方的監控範圍。
她也不在乎,成了賦靈者之後,有一種藝高人膽大的心態了,她並不在乎姜志遠這種廢物玩什麼花樣。
“謝謝。”
對那個迎賓小姐露了一絲合宜的微笑,遊姍優雅大方的走了進去,隨著迎賓小姐到了樓上的一間包房。
推開門後,迎賓小姐並沒有進去,等遊姍進去後,她還體貼的關上了門。
包房裡,只有一個戴著塑膠面具的男人,在他面前的桌上擺著一個密碼箱,箱子開著,裡面放著一堆紙質的材料,還有一個隨身碟。在密碼箱旁邊還擺著一個膝上型電腦,明顯是讓她驗貨的。
遊姍也不怕這人使詐,把手提袋扔給這人,再把隨身碟插在筆記本上,播放隨身碟裡的影片檔案。
螢幕上,出現了一間病房的畫面,讓遊姍眸子一凜,差點失聲驚呼。
那是她爸病死時住的病房,影片中,她爸還活著,可是他的嘴被堵住了!
在病床邊,遊天鈞側身站著,正抓著爸爸的手,獰聲說道:“爸,雖然你不是我親爸,可是喊了這麼多年,就算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你還答應過我媽,要一視同仁的,可你竟然要把財產都留給你女兒!”
什麼?
遊天鈞不是爸爸親生的!
還有,爸爸答應過媽媽,要一視同仁……誰來告訴她,這是什麼意思?她怎麼完全聽不懂了!
在遊姍感覺腦子裡有一萬隻鴨子吵鬧的時候,那個面具人輕輕一笑,起身走了。遊姍沒留意,就算留意到了,也不會在乎,這人給了她想要的東西,公平交易,她沒道理攔!
遊天鈞按著爸爸,楊美鳳給爸爸注射了什麼一支什麼藥水,看著爸爸不再動彈,她冷酷的聲音響了起來:“死了吧?”
“沒氣了。”遊天鈞說著,古怪的笑了兩聲,跟楊美鳳一起走了出去。
此後的畫面,就是遊姍記得的情形了,護士發現了她爸死了,遊天鈞哭天搶地的嚎了一陣子,就提出把爸爸的遺體送去了火葬場。
看完了影片,遊姍過了好久,才用顫抖不停的手,翻看那些紙質檔案,有一部分赫然是爸爸的遺物,其中還有一本是爸爸的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