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的治安已經直逼哥譚市的程度,實際上,整個日本從東京都往南邊基本都是一個程度,治安逐漸糟糕。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偵探們再怎麼努力,最多也只是將對方作為嫌疑人抓起來,而無法作為真正的殺人犯定罪,因為他們往往無法找到絕大多數的證據,他們需要時間來進行適應,而現在他們缺的就是時間。
而真兇似乎得到了別人的指導與協助,以極快的速度銷燬著現場的所有證據,使得偵探們一頭霧水,一籌莫展。
再這樣下去,整個日本的治安怕不是要向著地獄滑落了。
而偵探們似乎也發現,在這一群逐漸歇斯底里的兇犯們身後,是一股他們暫時無法應對的力量。
面對逐漸混亂的形勢,偵探們也打算改變目前的境況,使用各種方法儘可能的挽回東京都已經彷彿爛狗屎一般的治安。
但關鍵是正如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治安率糟糕,可以說是已經滲入了整個城市的根需之處,不是隨隨便便幾個偵探或者一批警察,就能夠改變目前的局勢的,恰恰相反,就目前的局勢而言,警察和偵探們陷入了完全的劣勢之中。
因為罪犯們似乎被什麼東西組織起來了,行徑瘋狂到讓人難以理解。而且他們背後在擁有了強悍的組織之後,似乎行動也變得步調統一,每一次偵探們找到了那麼一丁點的線索,總會被人強行破壞或者打亂。
在現在這種狀態下,人他們也不是沒有嘗試過聯合社會上的各界力量,共同將這批犯罪分子壓制下來,但實際上,儘管他們非常努力的去做這件事,但是仍然無法做到完全的聯合整個社會的力量,或者說他們做不到。
因為每一次到了關鍵時刻,都會有人出來攪局,而真要等到偵探們開始著手調查,這些人究竟是誰的時候,總會發現那個組織的影子。
這下就給了偵探們一個巨大的難題“要路過山脈,是必須跨越河流的,而要跨越河流,則必須渡過山脈。”
因此,偵探們的努力都宣告失敗,而試圖聯合整個社會的行動也因此碰壁,大家仍然各自為戰,狀態十分不妙。
似乎這局勢已經無法挽回了。
但是所有的偵探仍然在繼續努力著,他們仍然去盡力的破解那些案件,試圖從那些傢伙的前科案裡找到能夠拘捕他們的理由,只要能夠拖住就好。
畢竟不會有任何一名罪犯可以強悍到能夠將自己所犯的所有案子全部都記錄下來,而這些他們沒有經過處理的案子,往往漏洞百出,擁有著各種各樣的可以為隨意找到的線索。
偵探們就儘可能的找那些已經放過,但是暫時還未被破解的案件,警方也不得已的情況下向大家公開的警方的檔案室,這樣就使得偵探們查詢檔案的速度進一步提高。
偵探們發動的這一波反擊似乎起到了一點效果,而且是全日本級別的反擊,所以日本的治安處於一個挺七上八下的狀態。
斷斷續續的有所改善,但是總體仍以惡化為主,因為那些陳年舊案如果能夠輕易破解,那就不是陳年舊案了。
因此,偵探們雖然有所斬獲,但並不多,整體的狀況仍然逐漸的惡化。
武居直子並不關心外面的狀況,畢竟姑娘現在每次回家並不僅僅是自己的母親負責接送,而且還有空手道高手毛利蘭。
這個世界的武力值說起來一直都為人所津津樂道,因為這個武力值已經抽象到了相當嚴重的地步。
沒錯,誰能相信一個高二的女生,只因為學了空手道,所以說她能一拳把電線杆砸砸。
這麼兇猛的女生,對於一般罪犯而言,絕對是扮豬吃老虎裡面的豬。
看上去文文弱弱,長得很漂亮,似乎是搶劫以及其他案件的主要受害者。
但如果你這樣想,那你就死定了,沒有七八個人,還想製得住這姑娘?
就再這麼牛逼,日本人終究還是懂規矩的,沒有七八個人聯手出現在路上大殺四方的場景。
這也就意味著,毛利蘭這姑娘基本能夠在大街上橫著走,畢竟打不過她呀。
現在的東京,過失撞傷,只要不當場致人死亡,基本上是不會有人去管你的。畢竟誰知道你背後有沒有人追殺你呢?而且交警們也成為了被襲擊的主要目標,畢竟現在基本上東京都是個人掏出刀來都能殺人。
而平時大家接觸的最多的警察是啥呢?
不就是你交警嗎?
因此,東京各地的交警迅速進入了武裝自衛的狀態,只要對方在你面前不停車,而且後面沒有人跟著,那麼就可以自由發動反擊。
那這就很離譜了,警察的權力過大,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你目前的情況下,警察就跟敢死隊沒有任何的區別。犯罪分子們,尤其是那些在逃分子,幾乎個個都敢對著警察打黑槍。
現在的東京都,狠人遍地都是,搶劫多如狗,人犯滿地走,通緝犯也常有,實力不行,進來就說送外賣。
這些武居直子都不關心,她和母親目前已經搬到了裝備較為豪華的別墅區,這邊的人們自發組織了保衛隊,因為犯罪橫行的狀態,政府不得已開放了一部分,持槍限制,讓居民們自己武裝起來,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
應高成夫妻倆的邀請,這邊的母女倆也是欣然接受,並且搬到了這附近,大家互相之間還好有個照應。
高成這邊狀態仍未恢復,武居直子幾乎是一門心思全撲到自己物件身上了。
高成現在這個樣子,最為擔心的其實是武居直子,姑娘已經感受不到高層最開始的那股熱情,現在更多的是冷靜或者說頹廢,正像一朵凋零的花朵一般。
高成現在的狀態非常不妙,他彷彿對案件失去了興趣,再也不復以往的犀利和冷靜,變得更多的類似於沉默。
武居直子覺察到自己男朋友的狀態,內心焦急,但卻無法做出任何的改變,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阿淼,你快點回復過來吧。
在心裡默默祈禱著。
而現在的高成暫時還沒有能力回應她,腦海中充斥著的是失落和失望,他感覺自己好像找不到破案的感覺了。
自己無數次的偵破案件。在高層看來,只不過是一句話就可以改變的是。
那麼自己堅持的偵破案件又是為了什麼呢?
難不成就是為了像個小丑一樣在這邊看著?
既然高官們一嘴命令,或者說直接的一把槍,就能夠解決案件的話,那麼自己這個偵探當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高成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繼續破案有什麼意義,畢竟法醫本身就是依靠權威背書的,如果自己蒐集到的證據不被權威所承認,那麼法醫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高成不明白為什麼會這個樣子,他現在腦海中充斥著迷茫。現在的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原本該有的那種犀利。
而就在高城陷入自閉的時間內,整個東京都的形勢可以說進一步惡化,真探們已經竭盡所能地去在案件中尋找線索了,但仍然不起到任何的作用。
目前的狀態堪稱是一塌糊塗,犯罪者們只需要,稍微付出一些經濟條件,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擺脫法律的懲罰,有專人為他們提供現場的清理。
這傢伙,那還慫什麼,畢竟有人擦屁股,還能自己在這邊犯案,這種事情千年難得一遇啊。
因此,這群狂徒們愈加猖狂了起來,甚至開始公然襲擊跟他們作對的偵探。
很快的,偵探們需要遵守法律,有各種各樣的掣肘。但是,犯罪們卻不顧及這一點,他們開始使用各種下三濫無厘頭的方法,很快,便使得秩序進一步陷入了混亂。
犯罪者們直接在大街上公然襲擊警察,與他們作對的人都會成為襲擊的目標。
這下子可把那些警察給嚇著了,我就悄悄的破一個案,為什麼你們會來襲擊我,再加上我怎麼分辨你們到底是敵是友啊?
因此,陡然間警察們的傷亡,猛然間的增加了,使得警視廳的白馬探長几乎黑成了鍋底。
現在警視廳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民眾需要他們給大家一個交代,這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你們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能起到作用都給我起作用啊喂。
市政廳同樣也給予了日本警方極大的壓力,甚至就連公安也一樣如此。沒有辦法,因為再沒人管管的話,這就真的變成哥譚市了。
形勢已經到了非常危急的地步,甚至有人開始公然為犯罪提供協助,只求保得自己一人的平安。
再這樣下去的話,會發生什麼?已經沒有人敢繼續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