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壓塔。直子醬輕點啊。”
醫務室裡傳來高成的嚎叫聲,高成那胳膊肘上有一道深達一公分多一點的傷口,正是剛才被兇猛的田園先生砍的。
田園先生的手臂力量大的驚人,畢竟是能用開山刀把人腦袋整個砍下來的主。高成雖然說躲了過去,但是肩膀上仍然被用力的劃了一刀。
由於情況緊急,更何況案件還沒完全偵破,三個人的家人都先後送來了飯菜。因此就只能先在警視廳的醫務室暫時先給高成做一下臨時的包紮。
警視廳是有自己的醫生的,但是現在堵車來不了,所以說就只能先讓武居直子臨時客串一把了。
“私密馬三,高成桑,這個我也是第一次弄,把握不好力道。”
武居直子一臉的歉意,但是手上的力道卻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放鬆。
嚎了半天啊,從外邊都快聽到了,但是警視廳的警察們都很忙現在。
雖然說申請拘捕令要一段時間,手續也可以後面補,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你已經幹了這事啊。
只有拘捕令的情況下,他們這次也未免過於大動干戈了。
所以說現在警視廳的助理正在想著如何向上面彙報,畢竟田園家的勢力可一點也不小。
如果沒能在限期內破案,或者說沒能在上面派下來的人趕到之前破案的話,那麼壓力就會繼續給到警示廳。
倒不是其他原因,道歉倒是事小,但關鍵是一旦真的出事之後,兇手就會爭取到可貴的逃跑時間。
到時候要再想抓住他,那就難了。
高成必須在短時間之內想到辦法,儘可能的破案,首先得分清楚殺人的究竟是誰。
田園家也是老江湖了,四兄弟都咬死不承認是自己乾的,也不承認是自己的兄弟乾的。
至於傷人的田園逸郎以及那把開山刀,田園先生表示,這都沒啥的,我承認我故意傷人,但是我僅承認我故意傷人,我甚至都不承認我襲警。
什麼?你說我襲警,那你得拿出證據來呀,我砍的那個男孩,他是警察嗎?
這個影片,沒錯,我承認可能是我的兄弟做的,但是這又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對吧,你不能證明是我做的,那你只能證明是我兄弟做的,那你倒是把證據拿出來呀。這個影片它能證明什麼呢?
說不定是哪個長得跟我們兄弟很像的人呢?
兄弟四個人的口吻驚人的一致,反正就不是我做的,我絕對不知道。別煩我,把我放出去。
再這樣下去,他們只能以故意傷人的罪名來扣押田園逸郎。
至於田園先生之前衝擊封鎖線以及襲擊警察的事情,那些由於性質不一樣,要等到殺人案這邊斷出來了之後再說。
接下來,高成必須要在四個長相十分相似的兄弟裡找出那個兇手。
但是就這個時代的DNA檢測技術而言,高成並沒有檢測到這些東西的能力。
現在最多確認是誰的血型,至於精確到個人,那得等到90年代,他現在總不能直接現場寫論文吧?
一個高中生將關於DNA檢測的論文直接發表出來的話,那絕對是驚世駭俗的。
所以說現在他目前能做的就是先給兄弟幾個人都採集了DNA,明確他們的血型之後,再與現場遺留下來的可能是嫌疑人的血型以及皮屑中含有的血液血型進行對比。
成功率很低,而且需要不少的時間。
但是為了破案,他們沒有別的選擇。
高成將上面那些紅色的斑塊提取出來,同時也採集了每一位兄弟的血液,之後將他們送到了鑑定科,全程由高成直接監督。
沒辦法,就現在警視廳對於法醫科學這方面嚴重缺失的程度而言,覺得自己再怎麼仔細也不為過分。
血液檢測的結果迅速的被擺上了檯面,高成驚訝的發現,四個兄弟裡面竟然有兩個人的血型,跟其他人不一樣。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說不定還要檢測一下田園家其他人的血型。”
田園家老大和老二的血型一致,都是O型血,老三是A型血,老四是AB型血。
那這就令人尷尬了,田園家另外兩位的血型全部都是O型血。
田園老三和老四的AB型血是哪來的?
高成很確定,O型血結合絕對不可能跟A型血有任何的關係,所以說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田園老三和老四跟田園先生並沒有血緣關係。
換句話來講,老先生,你這是被綠了呀。
至於專案問題,雖然說日本的整容業尚且不算太繁榮,但是隔壁韓國的整容業確實已經起來了。
只要進行整容就可以了,其餘的都可以找到其他理由,或者說後天培養。
所以說結論已經非常明顯了,田園夫人在外面有人了。
很興奮的得到這個結論之後,高成又迅速的去找其他的鑑定材料。
“已經鑑定出來了,現場遺留的血跡中,有B型血和AB型血。牧原家的那位是B型血,那剩下的AB型血只能是來自於…”
說到這裡,警察這邊也是一臉便秘的表情,畢竟在日本這麼個大男子主義一直到後世都很盛行的地方,你人被綠了,絕對不是一個好訊息。
更何況跟其他絕大多數家庭都一樣,田園家也是比較獨寵他們家的幼子的。
那就意味著,老爺子這麼多年的寵愛都白疼了,疼了一個不是自己的種。
而且現在這個孩子好像還殺人了。
高成這邊收集到的皮屑顯示搏鬥的兩個人分別是牧原先生和田園先生,而現場遺留下的AB型血跡只能是田園先生的,其他的人都不存在可能性。
那麼現在又到了公佈結果的時候了。
高層他們拿著鑑定報告以及從大學的教科書上擷取下來的關於基因遺傳學的知識,這玩意兒高成找了好久才找到,日本的高中根本就不教這東西,他翻遍了大學教材,才在一本書裡找到了關於這一件事的一點點敘述。
也難怪於這麼長時間老爺子都沒發現這些東西,實在是太難找了一點。
當這些證據擺到田園先生面前的時候,這位先生直接氣暈了過去。
然後接下來血緣的證據也被當做最後的利刃,刺向了田園逸朗。
“田園先生,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你跟這件事情並沒有關係,那麼這個AB型的血液又是誰留在那裡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身上應該還有著一道剛剛結痂不久的疤痕才對吧?”
“那就是你在用刀殺害牧原先生的時候,他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
“而且我還有另外告訴你一件事,根據我們的血液檢測,你跟你的父親並沒有實際意義上的血緣關係,你是你的母親在外面跟別人出軌時生下的。我們已經向你的父親以及母親確認了這件事。”
“所以說,與其頂著一個莫須有的名號在裡面蹲個十幾年,倒不如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
“畢竟你不會以為如果你真的被抓進去了,田園家的這些人還會像之前對待你一樣對待你這樣一個私生子嗎?”
在持續不斷的語言攻擊和精神打擊之下,田園逸朗最終崩潰了,顫抖的承認了殺人的事實。
好傢伙,這次案件終於結束了,三個人幾乎為此浪費了一整天,高成身上還掛了彩。
DNA鑑定速度比較慢,但是血型的鑑定速度可是很快的呀,畢竟每個血型只需要提取一點點血液細胞,加上水之後注入其他的血型之中,看有無凝結現象。
如果能夠成功的檢測出DNA的話,效率還能更高一點,但是現在他們並沒有檢測DNA的技術。
所以說這一次的案件,這個證據其實並不是多麼的具有決定性意義,對方還是有能力將其推翻的。
只不過最後田園先生終究還是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因此這次的事件也就這樣過去了。
對,沒錯,犯罪嫌疑人親口承認的罪行比什麼都要來的更強,只要他親口承認了,那麼便再無迴旋的餘地了。
而事件結束之後,高成名偵探的名號也逐漸打響了起來,成為了繼工藤新一之後又一名出色的名偵探。
而現在,我們的工藤同學則成為了給毛利偵探打白工的存在。其他不談,高成哪怕忘記了絕大多數內容,但是對於這一點,他還是記得的。
那就是工藤新一和江戶川柯南之間的關係。
這個其實稍微有點推理能力的,基本都能知道,但是架不住毛利蘭是個真正的推理黑洞啊,而且周圍的人也沒有幾個擁有著強悍的推理能力,有的也基本都知道這件事情,而且在幫助他隱瞞。
而既然現在高層也已經接手了這具身體,並且嚴格意義上來講,柯南保持現狀,對他而言利大於弊,所以說他為什麼不幫忙這麼做呢?
“毛利同學,聽說你們家最近有一個新寄宿的小孩也在帝丹小學上學。”
高成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目的,在下課的時候找到了毛利蘭。
“啊,你是說柯南嗎?他確實是在帝丹小學上,高成同學,有什麼事嗎?”
“啊,我的妹妹也是在,而且可能還是同一個班。”
“這樣啊,那麼找個時間一起見個面吧。”
毛利蘭樂呵呵的說道,畢竟柯南嚴格意義上來講,算是轉學過來的,跟這邊的同學絕大多數都不熟,這樣的聚會,如果可以促進一下同學之間的瞭解,還是可以的。
(接下來就會和柯南世界接軌了哈,主要是跟著柯南走,當然還會有作者自己的案件,原型都是網上可以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