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章 哥們,你掐的是我的手!!!

明南和玉榫一人趴在一處草叢裡。

風吹的四處唰唰作響。

將兩個人的髮絲吹凌亂。

旁邊的螞蟻悉悉索索的從兩人面前走去。

大搖大擺。

正大光明的作態與這兩人比起來還真是一個客一個賊。

明南不悅的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這都好半天了巽兔呢?風鈴草呢?”

當時真是瘋了才會同意這兩個人提議過來摘草!

兔子跑了,草也沒了,身上還被蚊子叮的到處是包。

玉榫看著明南嘖了一聲將站起來的她再一次拉到草叢裡。

用力過猛直接給明南嘴裡餵了一把土。

呸呸。

明南將嘴裡的土吐出來,看著玉榫氣的牙癢癢。

傻逼玩意!

突然在對面的草叢裡躥出來一隻巽兔。

巽兔嘴裡叼著幾捆翠綠的草。

耳朵靈動的撲閃著。

將嘴裡的風鈴草放在洞口便一蹦一跳的繼續搜尋著。

玉榫激動了,用手不斷地掐著明南的胳膊,指著那塊地方。

“看到了嗎,那就是風鈴草。”

明南面色扭曲不解的看著他。

不是,哥,你掐我手了!

然而玉榫像是完全沒有發現一樣。

等巽兔跑開便迅速的起身走了過去。

留下明南一個人在原地痛的打滾。

喲嚯!

這小子看著這麼幹癟癟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玉榫把巽兔洞口的風鈴草一把抓起放入懷中。

順便伸手往兔子窩裡掏了一番。

最終裝了滿滿一袋子新鮮的風鈴草。

玉榫抬腳便往回跑,跑的時候沒看路,眼睛朝著後頭盯著巽兔的蹤跡一個不留神踩到了明南的手背,摔在了她的背上。

弄得他吃了一嘴的草。

他爬起來一屁股坐在明南背上。

沒聽見身下的悶哼。

玉榫疑惑的咂咂嘴。

什麼玩意擋我道了。

怎麼還挺舒服的,都沒摔疼。

他往身下的墊子拍了拍。

喲,這才坐了一會呢就有餘溫了。

挺不錯的,手感也不錯。

不過明南去哪了?

難道比自己先一步回去了?

玉榫看著天色漸近黃昏這才站起來。

“奇怪,明南去哪了?還指望著帶她來著能發揮作用呢,結果兩個人就這樣趴地上趴了一下午,力沒出什麼,怎麼人還不見了。”

倏地玉榫感覺到身後有一抹殺氣。

他猛地將手裡裝著風鈴草的袋子塞到懷裡,手中慢慢凝結紫雷轉過身。

看到是明南後鬆了一口氣。

將手中的紫雷收起。

“你跑我後頭幹什麼,我還以為巽兔回來了呢,我跟你說,巽兔可護食了,要是被它發現了我倆得吃不了兜著走。”

玉榫還想說些什麼,下一秒明南的拳頭便砸在了他的腹部。

玉榫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明南,他捂著肚子疼的抽氣。

“你幹...”什麼?

明南語氣兇狠:“幹你!”

玉榫腦子宕機一瞬。

什...什麼!!!

... ...

天色已經黑了,月亮都掛在了山頭半晌。

荀禮一臉疲憊的把儲翊從自己的院子裡趕出去。

“好了好了,今天就說到這裡為止,為師累了,不想在講課了。”

突然儲翊的視線被院外在動的樹叢吸引。

他看著那邊嘴角噙著一抹笑。

看來拿到了。

隨後便轉身對著荀禮抱拳一鞠。

“那師尊好生休息,徒兒走了。”

“嗯,去吧。”

儲翊轉過身時聽到了身後的門被用力的關上。

荀禮眼底掛著兩個大眼袋,一步一步朝床上走去。

直接栽到了上面。

隨手一揮將屋內的燈光熄滅。

他拉了拉旁邊的被子蓋在身上,吐出一大口氣。

終於...走了。

下一瞬便合上了眼皮進入了夢鄉。

儲翊向樹叢走猝不及防兩個野人映入眼簾嚇了他一大跳。

看清這兩人是誰後無語的停滯了一秒。

合著他在這裡賣力的拖住人,你倆跑山溝裡當體驗原始生活去了唄。

明南身上到處掛滿了木頭碎屑,原先潔淨的衣裙也變得左一塊泥右一塊土。

頭髮也變得亂糟糟的。

相比之下旁邊的玉榫才是真正的慘不忍睹。

渾身上下沒一處乾淨的地方。

就連嘴角都是一片青紫的痕跡。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兩人幹了些什麼。

索性無視這兩貨問道:“東西拿到了嗎?”

明南對著玉榫踹了一腳。

沒好氣的說道:“問你話。”

玉榫差點摔了一個趔趄無能狂怒的瞪了明南一眼,委屈的點點頭。

“嗯。”

儲翊看著兩人一頓嫌棄,把手背在身後先行一步走開,聲音溫吞:“拿到了就回去洗漱,看著你倆身上這髒的。”

明南和玉榫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跟在儲翊身後抬腳往自家院子裡走去。

屋內的荀禮呼呼大睡,完全沒發現這裡的狀況。

等這三人走了之後從黑影裡慢慢的走出來一個人。

那人身著一襲紅衣,在夜色裡顯得尤為妖異。

希無薄情的眸子抬眼掃了一眼身後的房子,視線放在離去三人的背影上。

在看到玉榫髮絲上繫著的發鏈時愣了一下。

他伸手撫上自己發後的緋紅鈴鐺。

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無人的四下格外響亮。

他站在那裡像是一個手足無措犯錯了事的小孩。

低著頭看著腳下的路。

月光將身影拉的很長。

他喃喃道:“騙子。”

再一次抬眸眼裡的殺意一閃而過。

明南迴到自己的竹水亭,抬腳踏入屋內。

給自己準備好了洗漱的水。

把衣服退至身下,走到屏風後舒服的嘆了口氣。

突然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明南臉色一變,又很快放鬆下來,她閉上眼。

“江川十二,你今天干什麼去了,怎麼叫了你那麼多遍你都沒個聲響?還有你怎麼從太虛境出來了?法則之力能讓你出來?”

沒有聽到回話,倒是聽到了一聲不屑的輕哼。

半晌沒有聲音明南以為他又回去了。

卻突然聽到了有人入水的聲音。

明南不悅的喊道。

“江川十二,我在沐浴你沒看到嗎?給我出去。”

水聲越來越近,明南忍無可忍的睜開眼睛打量著來人。

對方著一襲緋色衣袍,眉間的火紋灼灼熱目。

嘴角漫不經心勾出一絲弧度,極具妖冶的眉眼,精緻的不像話。

還有他眼裡絲毫不加掩飾的侵略和佔有。

驚世絕倫的俊容,像是一個勾魂奪魄的妖孽。

每靠近一分便會有人為此深陷沉淪。

步上為他們精心策劃好的泥潭。

像是一簇鮮豔的罌粟,單單是他立在那裡便有無數的人為之前赴後繼。

讓天地間失了色彩。

明南疑惑的打量著面前的人。

不確定的喊了聲:“江川十二?”

他今天怎麼這麼奇怪。

這周身的氣質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還有這額間的火紋又是怎麼來的?

額間紋可不是說得就能得的東西。

江川十二額間上的火紋明顯不是畫的!

這是是比紅更深的絳色。

自古至今只有一位額間紋色為絳色。

便是希無——

難道... ...

明南的眼睛兀然睜大,連連後退。

不行。

危險。

得趕緊出去。

水中被明南加入了歸墟水,撒上了蓮瓣。

一時半會看不清水下的身姿。

但只要從這裡面出來肯定就看到了啊!

就在明南進退兩難之時,對方卻突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