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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釋懷以後的成長

兩個女孩子跑了接近7公里,直接跑回酒店。陸宇程買了兩張酒店水療館的全票,遞一張給辛滿滿,“他們要去,我們就去酒吧喝一杯?”

辛滿滿微笑接過,“試試吧!”

陸宇程回房間,辛瑾瑾躺在沙發上喘氣,臉上也分不清是汗漬還是淚痕。他伸手幫辛瑾瑾理著碎髮,把水療館的票放在她頭側,“放鬆一下,好好睡一覺!明天回北京,我陪你回家!你爸爸媽咪想以新的身份見尹然,我們陪他們回去,緩解尷尬,好不好?”

辛瑾瑾側頭看一眼,把票拿起來,伸手讓陸宇程拉自己坐起來,把頭靠在他肩上,“我會很堅強的!你不用擔心我,我覺得我突然長大了好多!”

陸宇程點頭撫著辛瑾瑾的後腦,溫柔安撫,“嗯,我知道!這件事還沒完,回去跟你爸爸一起處理董事會的事,你又會成長很多!想不想去水療館,要去的話,我約辛滿滿去喝一杯!不去的話,我陪你!”

辛瑾瑾輕笑一聲,“你們想喝酒就去,又沒人管你們!”

陸宇程用臉蹭著辛瑾瑾的臉,笑得溫暖,“得管啊!男人不能太自由,你別給我開這樣的先河,萬一我以後太放肆了,你拉不回來!”

辛瑾瑾抱住陸宇程的腰,肩往他頸窩蹭了蹭,“陸宇程,我的24歲很有意義!收穫了愛情,還收穫了24年來,第一次自我感覺的成長!心很累,但感覺還不錯!”

陸宇程撫著辛瑾瑾的後背,“經歷了沒有畏懼,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調整好心態做總結,你不成功,誰成功啊?”

辛瑾瑾蹭頭去咬陸宇程的耳垂,聲音溫軟,“喝酒可以,陪我半個小時!”

陸宇程笑得寵溺,“辛瑾瑾,你一身汗!”

辛瑾瑾坐上陸宇程的腿,“你說的,我很香!一身汗也是香的!”

辛滿滿回房間,尹然已經在浴室洗澡了。他把票放在桌上,開啟電視,給辛臨打電話說了情況,“妹妹情緒還算穩定,嚇到是肯定的,但恢復得很快!”

辛臨坐在書房,把兒子說的名字一個個寫在面前的紙上,點了一支雪茄,沉默良久,“週一上班前帶妹妹回來,我要給她上一個決策人最重要的一課!”

辛滿滿點頭聽著,有些擔心,“爸,你還好吧?”

辛臨吐出一口煙雲,“什麼風浪沒見過?失望是真的,但想想也正常!”

辛滿滿安慰了兩句,掛了電話。尹然滿臉紅暈,氣色很好,走出浴室看辛滿滿狀態不好,去坐在他旁邊關心道,“你怎麼了?因為聽到那些叔叔阿姨的名字,很震驚?”

辛滿滿扯唇笑了,輕搖搖頭,“雲投跟我沒太大關係,那是老辛的戰場,現在是妹妹的!我只是想跟老辛共情,”搖頭苦笑,“但好像不行!”說著,拿起桌上的票,“陸宇程給你和妹妹買的票,想去嗎?”

尹然拿過票看了一眼,點頭應下,“我知道你想讓我去!你們幹嘛?喝一杯?其實想喝一杯,也不用支開我們!至少我不會跟著你!”

辛滿滿輕笑攬過尹然抱在懷裡,“你好點了嗎?”

尹然點頭,“我經歷過,這一次有點PTSD,但也在脫敏!我好慶幸,遇到了你!你知道你把人甩進房間的時候,形象有多高大嗎?就是我的蓋世英雄,從天而降,還帶著一束光!哇!真的不要太帥!”

辛滿滿低頭看尹然的表情,是真的崇拜,他低頭吻了吻尹然的唇,“你們倆在房間等我們的時候,是不是很難熬?”

尹然抬眉想了想,笑得燦爛,“你要相信女性的力量!我們給彼此的力量大到可以打死一頭牛!”

辛滿滿被逗笑,揉揉尹然的臉,“嗯,看出來了!”

尹然皺皺鼻子,晃晃手裡的票,“陪我上去?你妹妹如果不來,你就等著我!”

辛滿滿認真點頭,“好!”

辛瑾瑾穿著浴袍走出水療館的電梯,看辛滿滿在休息廳裡看手機,他走過去在哥哥面前笑得燦爛,“陸宇程可能沒精神跟你去喝一杯了!你要不等等我們,我們陪你去?”

辛滿滿抬眼皺眉,咬緊牙齒,“辛瑾瑾,你找死,是不是?你就不怕我去打他?”

辛瑾瑾俯身對哥哥笑道,“我強迫他的!你這麼兇,他姐姐會不會打我呀?”

辛滿滿提口氣站起身,把妹妹轉過身推進管內,“你還是留點臉!快去!”

辛滿滿到酒吧給陸宇程發條資訊:能起來嗎?過了十多分鐘,陸宇程在酒吧吧檯找到辛滿滿,“尹然怎麼樣?”

辛滿滿點頭,“沒什麼事了!我看妹妹也好像沒什麼事了!”

陸宇程笑得為難,“嗯,發洩性人格嘛,發洩完就好了!”

辛滿滿看陸宇程端過酒保遞來的杯子,端杯子跟他碰碰杯,“你提醒一下她,女孩子還是留點臉,別什麼都往外說!”

陸宇程笑起來,“你聽過他們的聊天內容嗎?”

辛滿滿回憶一下,“小時候聽過,現在……沒有!”

陸宇程點頭笑得開朗,“有機會聽一聽!你我在別人的嘴裡,頂多算是工具,說是人,都很勉強!”

辛滿滿吸口氣,端起杯仰頭喝了一大口酒,“你管管啊!”

陸宇程自嘲笑了,“呵,小辛總和小嫂子,哪一個,我都沒資格管!”說著,搭手在辛滿滿肩上拍了拍,“辛滿滿,認了吧!現在的小姑娘,主打一個自我感受!留什麼臉啊?你以為丟的,下一句可能就是自己的臉!”

辛滿滿扭頭又喝了一口酒,“這麼生猛嗎?”

陸宇程撇嘴點頭,“你以為呢?”

辛滿滿受教地點頭,又碰碰陸宇程的杯子,“什麼時候去感謝一下幫忙的人?”

陸宇程也換上認真,“本來想明天!但瑾瑾想回去,我只能讓爺爺出個面了!”

辛滿滿想了一會兒,“他們都很懂事,說清楚,把事情做完再走!我陪你去,代我爸去感謝別人!還有,老辛的意思是週一要給妹妹上一課!”

陸宇程點頭,“猜到了!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我未來老丈人還好吧?”

辛滿滿搖頭,“無法共情,想象不到!”

陸宇程碰碰辛滿滿的杯子,喝了口酒,“既然要把事情做完,這邊的工商部門能不能約一約?還是要施加點壓力,別讓他們反撲太快!”

辛滿滿點頭,“我不熟,但找人約過了!私人關係,明天下午兩點!”

陸宇程咧嘴笑了,“跟政府部門的人出門辦事,果然沒後顧之憂!什麼後路都安排得妥當!”

辛滿滿皺眉,“快喝!”

第二天,陸宇程和辛滿滿一早出門辦事,辛瑾瑾和尹然都一覺睡到中午,兩人懶散地找了個海濱餐館吃個飯。陽光刺眼,尹然眯眼看著路邊來往的車輛和行人,“瑾瑾,這麼美好的時光,是不是不應該浪費啊?”

辛瑾瑾放下墨鏡,抬手從指縫裡看看藍天,“鼓浪嶼,走不走?”

尹然站起身,“打包!”

兩人在碼頭買好票才給陸宇程和辛滿滿發了張船票報備行程。陸宇程和辛滿滿從軍區大院出來,辛滿滿看到資訊笑得無奈,“呵,他倆的心裡好像真的沒什麼畏懼!”

陸宇程合上手機,嘆了口氣,“有!遇到事情的時候,害怕是真的!過了稍微總結一下,繼續該吃吃該喝喝!這種人生態度挺好的!”

辛滿滿搖頭,“晚上肯定走不了了!退票唄!”

陸宇程又拿出手機,“不是,你怎麼沒教會你妹妹按計劃行事?太跳躍了!”

辛滿滿移開視線帶上墨鏡,“反正又不是折磨我!受不了就自己改造,要慣著,就自己受著!這就是我們家對妹妹的教育觀!”

陸宇程妥協地點頭,“那我能說什麼?你們慣了24年,我還能改啊?”

兩個女孩子才不管那麼多,在鼓浪嶼吃了一條街,拍了很多照片,一兩百塊的漂亮裙子和鞋子,換了一套又一雙,愉快得沒心沒肺。看完夕陽餘暉,辛瑾瑾滿意地張開雙臂抱住尹然,靠頭在她肩上,“然然,我的24歲徹底沒有遺憾了!陌生的城市,有陸宇程,有滿哥,有你陪著我,經歷了一場算是劫後餘生,才發現原來擁有的一切都這麼美好!感謝命運,給了我這麼多際遇!看到了骯髒,經歷了黑暗,還會面對無數的計較和爭吵,但我都不怕了!生活嘛,心裡美好,處處美好!”

尹然也也偏頭跟辛瑾瑾靠在一起,“對!心裡美好,處處美好!瑾瑾,你真的變了!不過,都是積極正向的變化,我很開心!我們都會更好的!”

“我想喝酒!”辛瑾瑾突然撐起身。

“買!”尹然馬上附和,拉辛瑾瑾起身,“必須乾一杯!”

兩個人買好酒,找了個路邊椅子坐下,最後的分寸就是給陸宇程和辛滿滿發條資訊:我們要喝酒咯~隨後附一個地址。

陸宇程和辛滿滿在酒店剛點好外賣,收到資訊,抬頭對視一眼,陸宇程笑起來,“保鏢,這飯還吃嗎?”

辛滿滿拿起筷子想了想,“吃兩口吧?他們的酒量,也不差這幾分鐘!”

兩人低頭扒拉著飯菜,再也沒有任何交流。在圍欄邊的長椅上看到兩人,夜燈下相互依偎,旁邊有很多啤酒易拉罐,走近才聽到兩人的嘀咕,“嫂子!就今天,我這樣叫你!以後不可能了!”

尹然拍手開心,“好聽!以後都這樣叫我!”

辛瑾瑾倔強道,“你想得美!尹然,辛滿滿怎麼就看上你了?他不是我理想中你男朋友的樣子!”

尹然推推辛瑾瑾,“辛滿滿很好!你不能這樣說他!”

辛瑾瑾又拉開一罐酒遞給尹然,自己也拉開一罐,兩個人咕咕喝了很多,辛瑾瑾才壓住尹然的手,“我知道!他是我哥,我當然知道他很好!但是他不行!”

辛滿滿不可思議側頭看向陸宇程,陸宇程正在頂腮啞笑,對辛滿滿點頭,悄聲一句,“聽聽!你做好準備!”

尹然笑得咯咯地抬手打在辛瑾瑾身上,“他行!怎麼不行了?”

辛瑾瑾坐直身體正聲道,“你跟我說的呀!你是不是說過,最多三次?是不是你說的?”

陸宇程轉頭捂嘴笑得不能自已,看尹然重重點頭,“但是我跟你說過,質量高啊!”

“質量高?有多高?那麼高嗎?”辛瑾瑾抬手比了個高度,又坐下捂嘴湊近尹然的耳朵,“陸宇程不讓我跟你分享這個事情了!但是我悄悄告訴你,他……”

陸宇程上前抱住辛瑾瑾,捂住她的嘴,“回家了!”

辛瑾瑾抬頭看到陸宇程,咧嘴笑開,“你來啦?快來喝酒!”

辛滿滿深吸一口氣,去拉起尹然,“還能喝嗎?”

尹然倒進辛滿滿懷裡,把手上的酒遞給他,“乾杯!”

看有清潔員過來,陸宇程和辛滿滿連聲感謝道歉,看別人收走了所有易拉罐,才拉兩人起身,“回去喝!”

尹然笑得很放肆,“辛滿滿,你跟辛瑾瑾說,你行不行!”

辛滿滿無奈地控制住尹然的手,“你冷靜點!”

辛瑾瑾掙開陸宇程跑去抱住哥哥的肩膀,“你說,你到底行不行?”

辛滿滿伸一隻手扶住妹妹,“陸宇程!”

陸宇程拍了張快走兩步,把辛瑾瑾打橫抱起,“辛瑾瑾,女孩子在外面喝成這樣,很危險!”

辛瑾瑾抬手揉著陸宇程的臉,“我開心嘛!我和然然吃了好多小吃,拍了好多照片,看了夕陽,聊了人生,喝了酒!”

陸宇程表情痛苦,但寵溺點頭,“嗯,開心就好!”

辛瑾瑾像想起什麼,從陸宇程身上掙扎下來,對辛滿滿招手,拉過他抱住他的臉,“滿哥!謝謝你一直這麼疼我!如果不是你,我跟陸宇程也不會遇到!如果沒有你,我就不會想找一個溫柔像哥哥的男朋友!謝謝你!辛滿滿!”

辛滿滿看著妹妹的滿臉幸福,完全沒有了脾氣,“嗯,喝了酒,終於能說兩句良心話了!”

辛瑾瑾小跑去碼頭圍欄處,拉著圍欄大聲喊,“辛滿滿!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尹然像被叫醒了,推開還在滿心歡喜的辛滿滿,尋著辛瑾瑾的聲音也跑去圍欄處,大喊,“辛滿滿!你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辛瑾瑾抬手去捂尹然的嘴,“他不是!”說完,大喊,“陸宇程,你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尹然雙手抱住辛瑾瑾的臉,大喊,“辛滿滿!你才是!”

辛瑾瑾回頭就要跟尹然扭打起來,陸宇程和辛滿滿馬上上前分開兩人,“知道!知道!”

辛瑾瑾伸食指對陸宇程擺了擺,“不!你什麼都不知道!”說著,踮腳抱住陸宇程的臉,懟在他臉上大喊,“陸宇程!我愛你!”

陸宇程覺得耳朵一陣刺痛,但笑得幸福,吻吻辛瑾瑾的唇,“聽到了!”

尹然被辛滿滿拉抱著走在前面,聽到辛瑾瑾的聲音,她回頭抱住辛滿滿的脖子,“辛滿滿,我也很愛你!還有,謝謝你!”說著,大聲喊出來,“辛滿滿!我愛你!”

辛滿滿笑得無奈,“你喝了酒這麼可愛,你自己知道嗎?”

尹然皺眉恨著辛滿滿,“說你愛我!”

辛滿滿點頭吻吻尹然,“尹然!我愛你!”

尹然得意地揉揉辛滿滿的臉,“我也是!”

辛瑾瑾癟嘴委屈,“她學我!”

陸宇程把辛瑾瑾抱起來背在背上,“休息會兒,回去了我陪你喝,好不好?”

辛瑾瑾在陸宇程肩頭乖巧點頭,“好~”

陸宇程和辛滿滿把兩個女孩子扶著坐在輪渡的最後排,剛剛在碼頭上,所有趕船的行人都像看戲一樣看他們,他倆還是相對靦腆,儘量避開了所有人。辛瑾瑾和尹然都相繼睡著了。陸宇程和辛滿滿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前後低頭笑起來,對視一眼以後,又都收起笑。陸宇程玩笑一句,“這個年齡,平時工作這麼忙,可以了!質量也得到了肯定,你應該欣慰了!”

辛滿滿張嘴頂著後槽牙,笑得無力,“以後讓他倆少見面!”說完,兩人都無奈地搖頭笑了。

第二天,辛瑾瑾睡醒已經早上十點多了,看陸宇程不在,她給尹然打電話,“你醒了嗎?”

尹然正在刷牙,“起來了!辛滿滿說今天押運方毅去看守所,要先去公安局備案!你要去看一下嗎?”

辛瑾瑾聽了,心下一沉,方毅其實只是一個陌生人,要不是這場佈局,他們或許不會有交集。辛瑾瑾想了想,“我不想去!”

尹然點頭,“嗯!我也不想去!你起來收拾一下,等他們回來,我們就回去!”

陸宇程和辛滿滿在公安局看到方毅,第一次見面,卻是兩個世界!陸宇程眯眸看了一眼,對辛滿滿挑眉,“走吧!”

回到北京,幾人一起回了家。為了不讓辛母擔心,大家都瞞著她辛瑾瑾的事情,辛瑾瑾回家就抱住母親,“媽咪,我好想你啊!”

辛母在女兒臉上看不出任何經歷,只是笑得溫柔,“算你有良心,回來了還知道回家看我!”

辛瑾瑾皺皺鼻子,“那當然!我今天可是陪你兒媳婦兒回來的!”說著,回頭去找尹然,“然然?嫂子!嫂子!快來,跟我媽咪問個好!”

尹然恨一眼辛瑾瑾,滿臉通紅走到辛母面前,嘴甜叫人,“佳慧阿姨!”

辛母摸著尹然的臉笑得開懷,恨一眼女兒,“不能這樣取笑然然!”

辛瑾瑾撇嘴委屈,“哼,兒媳婦兒是半個女兒,我才是一整個!”

辛臨回家,面上是努力表現的歡愉,辛瑾瑾跑去挽住父親的手臂,“爸爸,你過來坐!我有事要跟你和媽咪說!”等父親坐定,辛瑾瑾直直跪在兩人面前,“爸爸,媽咪!謝謝你們把我帶到這個世界!24歲,我覺得自己長大了好多!回來將近一年,經歷了很多,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都會內化成成長的動力!謝謝你們給我生命,讓我感受到生活如此美好!”說著,張開雙臂去擁抱父母。

24年,這是女兒第一次跪在他們面前表達感謝,辛臨和老婆都突然不知所措,辛母早已淚眼婆娑,笑得欣慰,“妹妹長大了!”

辛臨眼眶微潤,對陸宇程鄭重點頭表達肯定和感謝,陸宇程也沒想過辛瑾瑾會這樣,對辛臨回以真誠的笑容。辛臨拉女兒起身,玩笑一句,“再跪,我和媽咪要破費了!”

辛瑾瑾咧嘴笑得燦爛,“好啊!現金還是轉賬,我都可以收!”

辛臨拍拍女兒的背,“想從我這兒拿錢,沒這麼容易!既然人這麼齊,去打場球,一杆兩萬,聽者有份!”

辛瑾瑾起身往自己臥室跑,“我記得家裡有衣服!你別後悔!等我!然然,上來,我給你找衣服!”

辛滿滿看一眼陸宇程,“你也換套衣服?老辛開倉,百年一遇!”

辛臨攬著老婆看著孩子們都這麼健康活潑,還有不可否認的優秀,欣慰地從心裡笑出來。一家人在高爾夫球場過了一個愉快的週末,順便給辛瑾瑾補了一個生日儀式。辛瑾瑾之前已經把願望許完了,這一次,在燭光裡只許了一個願:希望我成長再快點,讓爸爸早點退休,安享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