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辛瑾瑾被鬧鐘叫醒,看陸宇程不在身邊,感覺身體有些撕裂的疼痛,不禁皺眉,稍用力起身。剛走進衛生間,就看到自己的洗漱用品整整齊齊被放在的洗漱臺上,她扯起嗓子喊起來,“陸宇程!這些東西是你拿上來的嗎?”
陸宇程聞聲推開臥室門,衝辛瑾瑾走過去,語氣寵溺,“醒啦?都是我的人了,東西當然要放我家!”說著,拉辛瑾瑾走進衛生間,“我不想你來回折騰,還有,我知道你身體很不舒服,但……”陸宇程抱歉道,“只能忍忍!”
辛瑾瑾用身體撞開陸宇程,“討厭!我身體不舒服,不是因為你嗎?忍忍是什麼解決方案?”
陸宇程倒吸一口冷氣,“想我怎麼做?”
辛瑾瑾推陸宇程出衛生間,“我想想,你先給我做早餐!還有,我不舒服,今天自己化不了妝!”
陸宇程主動幫辛瑾瑾關上衛生間門,對她唯命是從,“沒問題!你自己先收拾一下!”
辛瑾瑾突然拉開衛生間門,“你不上班嗎?去學校最快也得一個多小時!”
陸宇程對辛瑾瑾唯命是從,“我得先為自己衝動的行為買單啊!放心,我十一點才有事,送了你坐地鐵過去,不會遲到!”
辛瑾瑾馬上關起門,“我儘快!”
說著,陸宇程就聽到一句氣音“哎喲喲喲~”陸宇程在門外哭笑不得,“你慢一點!我不著急!”
陸宇程對著自然光給辛瑾瑾化妝,她閉著眼睛,享受地咀嚼著早餐,陸宇程不禁扯起唇角,“氣色很好啊!看來很滋潤!”
辛瑾瑾突然睜眼瞪著陸宇程,“陸宇程!你的語言已經犯規了!”
陸宇程也回瞪辛瑾瑾一眼,假意嚴肅道,“閉眼!”
辛瑾瑾嘟嘴又閉上眼睛,“我跟你說,下午在我家人面前,注意言行!別跟我太親密!知道嗎?”
陸宇程本來控制著呼吸給辛瑾瑾畫眼線,聽到這話,沒忍住笑,噗嗤一下,手一抖眼線歪了,他趕緊用棉花棒去擦,“自己想漂亮一點,就別逗我!我還怕你跟我太親密呢!”
辛瑾瑾沒有睜眼,但皺起眉頭,“你好好化!我自己當然知道分寸!”
辛瑾瑾一天都坐立不安,快下班了,更是心慌意亂,她控制自己不去催陸宇程,但看時間一分分過去,忍不住拿起手機,剛準備打電話,陸宇程電話就進來了,辛瑾瑾馬上接起來,陸宇程都驚訝於接聽速度,“不好好上班,玩手機?”
辛瑾瑾沒有心思理會,“你什麼時候能到?”
陸宇程語氣帶笑,“到你公司樓下了,安心等下班!”
掛了電話,陸宇程發現旁邊車位有人在看自己,轉頭迎上辛母笑意盈盈的眼神,陸宇程馬上拉開車門,走下車恭敬地去幫辛母也拉開車門,“阿姨!”
辛母下了車,打量一眼陸宇程,他的襯衣封口領都扣的嚴實,外面一件毛大衣,正式但沒有距離,辛母笑得溫婉,“工作怎麼樣?”
陸宇程跟辛母和諧地聊起天,辛瑾瑾走出辦公樓看到二人有說有笑,心下一驚,小跑過去差點摔倒,陸宇程把她抱住,辛瑾瑾馬上推開陸宇程的手,站直身體理著頭髮,“媽咪,你們,你們怎麼……”辛瑾瑾疑惑的眼神不知道該落在誰的身上。
辛母旁觀著女兒的慌亂,等她稍微調整好狀態,才笑得心知肚明,“我們怎麼了?你難道不是想介紹小陸給我們認識?”
辛瑾瑾正要說話,看母親的視線移向她的身後,回頭看爸爸表情嚴肅地走過來,辛瑾瑾撞撞陸宇程,輕聲道,“你完了!我爸爸今天心情不好!”
陸宇程看辛瑾瑾一副做錯事的表情,覺得好笑,馬上掩去笑意,走上前去跟辛父握手,“辛叔叔!”
辛父握住陸宇程的手,對他點點頭,“專門回來的?”
陸宇程笑得禮貌,“本來也有工作安排!”
辛父看向辛瑾瑾,對她似笑非笑,指指陸宇程,“所以,是想介紹男朋友?”
辛瑾瑾輕微點點頭,“爸爸,陸宇程你也認識,家裡情況你也比較瞭解,我們在一起三個多月了!滿哥一開始就知道!”
辛父對女兒皺皺眉頭,語氣很溫柔,“你啊,還學會瞞著我跟媽咪了!”
辛瑾瑾馬上解釋,“不是!我只是想穩定一點再告訴你們!”
辛父拍拍女兒的頭,“人我們認識了,飯還請我們吃嗎?”
辛瑾瑾連忙點頭,“當然!這頓飯是慶祝我轉正的!”
坐上車,辛瑾瑾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奇怪,“他們是不是太鎮定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說著轉頭看向陸宇程,“不好!我覺得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你要不先走?”
陸宇程被逗笑,“臨陣退縮不是君子所為啊!而且已經知道了,刀山火海不都得闖嗎?”
辛瑾瑾抬手打了一下陸宇程的手臂,“你才是刀山火海!不許這樣說我爸爸和媽咪!”
陸宇程知錯點頭,“我錯了!用詞不當!”
辛瑾瑾回頭看一眼後座對著很多袋子,驚訝道,“都是你買的?”
陸宇程誠實道,“我理的單子,請人代勞的!確實沒時間親自去辦!”
辛瑾瑾滿意地點頭,“算你老實!”
陸宇程拉起辛瑾瑾一隻手,關心道,“有沒有好點?”
辛瑾瑾摸摸小腹,“好像沒事了!”
陸宇程抬眉笑得奸詐,“那今天繼續!”
辛瑾瑾甩開陸宇程的手,嗔怒道,“想得美!不可能!”
另一輛車上,辛母對著辛父一陣嘲笑,“你這個表現很小氣啊,辛先生!”
辛父對老婆自來很寵愛,沒有一句重話,現在也只能自己忍著脾氣,“你看那小子,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好像我女兒非他不可似的!”
辛母笑起來,“我覺得小陸人真的很不錯啊,反正我挺喜歡!關鍵是你女兒很喜歡!”
辛父更是怒火中燒,“憑著家世,仗著長相招搖撞騙!”
辛母繼續笑道,“爸爸,家世不好的,我們更擔心長相出眾一點,跟妹妹很配啊,以後外孫肯定很可愛……”
“打住!八字還沒一撇,別跟我說以後!”辛父阻止了老婆的想象,“媽咪啊,妹妹太著急了!幾個月就把男朋友帶回來見我們!很被動啊!”
辛母始終含笑安慰道,“妹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我們要相信她!她開心,不是我們的宗旨嗎?你適應適應,妹妹長大了!”
到了飯店,剛下車就聽到有人打招呼,“宇程!”
陸宇程回頭看季馨悅挽著一個氣質穩重的中年女人,臉色一變,馬上又重新掛上笑臉,“姑姑,你這麼忙,怎麼在這兒啊?”
辛瑾瑾聞言也是一驚,聽陸宇程叫“姑姑”,頓時有些不知所措,陸宇程拉辛瑾瑾向二人走過去,“姑姑,我女朋友,辛瑾瑾!”
中年婦女用審視的眼神打量著辛瑾瑾,淡淡一笑,“你好!”說完,有看向陸宇程,“馨悅約我吃飯!你要不要一起?”
辛瑾瑾心裡突然很不舒服,明明是兩個人,他只問陸宇程要不要一起,明顯視自己為無物。陸宇程攬過辛瑾瑾的肩膀,禮貌道,“今天我見家長,不方便!你們慢慢聊!”
姑姑一聽,表情明顯不開心,“你爸媽知道嗎?怎麼就見家長了?”話音剛落,就聽有人跟自己打招呼,“陸廳,好久不見!”
辛父帶著辛母走過來,陸宇程抽空拿出手機發了個資訊,等辛父辛母走進,他對姑姑介紹道,“應該都認識!他們是瑾瑾的父母!”
季馨悅也很大氣地跟夫妻倆打招呼。
姑姑突然換了個表情,“辛董,佳慧,好久不見!宇程說見父母,我還好奇,我都不知道他戀愛了……”
辛父臉色一沉,陸宇程馬上斷了姑姑的話,“姑姑,我戀愛了,爺爺和我父母知道就行了!您這麼忙,我回來那麼久也就見了一面!”
姑姑面上表情不變,對陸宇程教育道,“我也是家長,相請不如偶遇……”
陸宇程拒絕道,“你也不是一個人,我這兒是正事,有外人也不合適!”
姑姑覺得面子掛不住,恨一眼陸宇程,但維持著面上的平靜,“馨悅怎麼是外人呢?你們也算是一起長大的……朋友了!”
季馨悅聽了陸宇程的話,心擰在一起,辛母打著圓場,“馨悅也算是瑾瑾的姐姐,都是自家人,就一起吧!”
陸宇程目光冷冷地看一眼季馨悅,辛瑾瑾對這個眼神很陌生,但看他轉瞬又對辛母笑得明媚,“沒事,阿姨!等我父母來了,我安排兩家人吃個飯!”
辛父對陸宇程點點頭,“就這樣!”
“怎麼都在這兒?”辛滿滿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走近看場面有些冷,像是意識到什麼,“北京不小了,這都能撞見熟人,說明大家都小有名氣,那就別在大庭廣眾站著了!”說完,向陸姑姑打個招呼,“領導,下午好!”眼神掃過季馨悅,對她笑著點點頭,“我看季凌峰在我後面!”
陸姑姑很看重辛滿滿,對他笑道,“開會不見你這麼積極!吃飯倒是跑挺快!”
辛滿滿抬手看一眼手錶,賣熟道,“陸阿姨,下班了,大家相互體諒一下!服務人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啊!”
陸姑姑看一眼陸宇程,又扭頭看一眼季馨悅,心下了然,便拍拍季馨悅的手,“馨悅,我們吃我們的!別耽誤宇程的大事!”
季馨悅心有不甘,但面上是從容淡定,“好啊!”
拜別了大家,陸姑姑對季馨悅提點道,“馨悅,奪人所愛,或者強人所難,都不是智者所為!”
季馨悅知道對陸姑姑這種人來說,這已經是赤裸裸地責備了,便點頭沒有接話。
辛瑾瑾心情很不好地看一眼陸宇程,陸宇程表情為難,辛滿滿看大家都很尷尬,拍拍陸宇程的肩膀,“愣著幹嘛?進去吃飯啊!”說完,又拍拍父親的手臂,“老辛,看到女兒男朋友心裡很不舒服嗎?別這樣,學學我!她開心就好了!”
辛父恨一眼兒子,跟著他們走進包間,季凌峰跟著進來,“我就說看到了熟人!”
大家回頭看季凌峰一臉自來熟,“什麼場合,加我一個可以嗎?”
陸宇程對季凌峰半開玩笑道,“我見家長,你覺得你在場,合適嗎?”
季凌峰看一眼辛瑾瑾,對陸宇程點點頭,跟大家挨個問好,倒也很自然地正要轉身,辛瑾瑾叫住他,“季凌峰,馨悅姐也在這兒,你可以去找她!”
季凌峰點點頭,“好!你們慢慢忙!”
一段插曲把所有人都弄得心有餘悸,陸宇程看辛瑾瑾很生氣,站起身對大家道,“我跟季馨悅是中學同學,她也是我姑姑的乾女兒,或許他們有一些想法,但不影響我的選擇!”
“陸宇程!我女兒是我們從小捧在手裡長大的!你那些不清不楚的關係,處理不好,別想著你和瑾瑾還有未來!”辛父終是沒壓住怒火。
包間門也在話的尾音被推開,陸宇彥帶著爺爺走進來,老爺子氣如洪鐘,“小辛!佳慧!我說瑾瑾這麼可愛又懂事的丫頭,得是什麼父母才能教育出來,原來是你們的女兒!那就不奇怪了,難怪我第一眼就喜歡她!”
眾人忙起身給老人讓座,辛父也突然變得謙和,“陸老,您怎麼親自來了?”
爺爺去坐在辛瑾瑾身邊,招呼大家都坐下,才笑眯眯道,“宇程的父母沒有規矩,是我的失責,見家長這種事,怎麼都應該是男方主動!還好,這小子求我去幫他要老鐘的字,我知道了今天他要過來,所以得來看看!”
辛父辛母自然態度軟了,“陸老,不管怎麼樣,都應該是我們去拜訪!”
老爺子氣場強大,抬手免了客套,“都是為人家長,我聽小彥說我女兒也在這兒,怕她太強勢,嚇到瑾瑾!領導當習慣了,有時候說話沒有輕重,如果有什麼冒昧,你們多包含!最重要是不要影響了兩個孩子!”
辛父也忍下氣客氣道,“哪兒的話?!我們對宇程都很滿意!但做父親的,女兒帶男朋友第一次來見我,多少有些不舒服!”
老爺子笑起來,“理解!”說完扭頭看一眼辛瑾瑾,對辛父辛母認真道,“瑾瑾很有靈氣,我很喜歡!”
辛母給老爺子倒了杯茶,“謝謝陸老地肯定,為人父母的,總有些擔憂,但只要他們開心,我們就沒什麼意見!”
老爺子招呼陸宇彥,“小彥,既然你姑姑沒有壞事,我們就先走!”站起身又用手勢讓大家不要留他,轉頭對陸宇程正色道,“我去教育你爸媽,你自己好好表現!”
送走老爺子,服務員上好菜,大家都沒有動筷的打算,辛瑾瑾很不開心,“你們怎麼都是熟人?而我什麼都不知道!”
陸宇程低頭輕聲道,“我以後跟你說!”
辛父對陸宇程沒好氣道,“你的家世,瑾瑾不知道?”
陸宇程看一眼辛瑾瑾的疑惑,對辛父坦然搖頭,“她不關心,我也覺得沒必要說太多加分項!不過,我想過,之後慢慢跟她講!”
“你什麼家世?不就跟我們家一樣,都是商人嗎?”辛瑾瑾忍不住問出口。
辛父和辛母對視一眼,對瑾瑾溫柔道,“陸宇程的家族很大,而且源遠流長,你等他慢慢跟你介紹吧!”說完,不得不對陸宇程肯定道,“你在你姑姑面前的表現,我很滿意!而且,陸老過來,說明了他對瑾瑾的重視!既然這樣,你們就好好處!但是,陸宇程,我有言在先,如果我女兒受到傷害,我是誰的面子都不會給的!”
陸宇程站起身對辛父辛母鞠個躬,語氣和緩認真,“我也不想讓爺爺為我的事跑一趟!但姑姑確實只聽他老人家的話!我很重視瑾瑾,也很重視你們,所以,見諒!”
辛滿滿看有所緩和,起身打著圓場,“這種場面的見父母,也很少見,我當漲見識了!偶爾的事故就當故事了,我們進入正題!都是一家人,我就先提一杯,恭喜妹妹,不靠老辛庇護,成為了正式員工!”
大家都端起杯,辛瑾瑾也壓著疑問,在家人面前儘量表現得正常。飯後,陸宇程把禮物放在辛滿滿車上,辛滿滿拉住他囑咐道,“好好說,別跟她急!她出國早,很多關係和人情不那麼圓滑!”
陸宇程慎重點頭,“知道!”
坐上車,沒等辛瑾瑾開口,陸宇程先道,“要麼你來問,要麼我從頭說!但事先說好,彆著急!”
辛瑾瑾扭頭瞪著陸宇程,命令道,“你先別開車!”
陸宇程熄了火,把車停在原地。辛瑾瑾伸出三根指頭,“只有三個問題!第一個問題,你的家庭很複雜嗎?”
陸宇程抬眉思索,認真道,“我的家族很大,很複雜!但家庭,就是我父母和兩個姐姐!”
辛瑾瑾點頭問出第二個問題,“你在家裡說了算嗎?你自己的事,能做主嗎?”
陸宇程嘴角帶笑,“可以!”
辛瑾瑾問出第三個問題,“你是認真想跟我在一起的嗎?”
陸宇程點頭肯定地加強語氣,“當然!”
辛瑾瑾吐了一口氣,繫上安全帶,“我沒有問題了!至於你的家族,有時間你慢慢講,或者遇到誰跟我說是誰就行了!太複雜我不想聽!我只是好奇怎麼大家都認識!不過想想,我爸爸應該也算是名人了,認識也不奇怪!我希望我的感情純粹一點!”
陸宇程放下心鬆了口氣,“辛瑾瑾,你是真的很明智!我以為要跟你捋出一條線,好好講講我的家世!”
辛瑾瑾不以為然地看一眼陸宇程,“我又不跟他們過!只要你能做主就行了!而且,我不想面對太多人,你父母姐姐和爺爺,夠了!”
陸宇程抬手揉揉辛瑾瑾的頭,笑得開朗,“其實面對我就可以了!你放心,不管在家裡,還是外面,我都能護著你!”
辛瑾瑾癟嘴不屑,“我需要嗎?你看過我打人!說不準是誰護著誰!”說完,又像想起什麼,扭頭對陸宇程強調道,“你姑姑很不尊重我,我想我以後也很難喜歡她!”
陸宇程笑起來,“嗯!如果不喜歡不用勉強!但是你還小,有些人情世故,慢慢學!我希望你有什麼氣衝著我來,在外人面前,不要太著相了!對你不好!”
辛瑾瑾對陸宇程翻個白眼,“你是我的出氣筒嗎?”
陸宇程點頭,“可以是!一直都可以是!”
辛瑾瑾輕輕推一下陸宇程,“你傻呀?!”
陸宇程笑得溫柔,“你聰明就行!”說完,又認真跟辛瑾瑾分析了今天的情況,“季馨悅應該從我們的共同朋友那兒知道了我今天的行程,專門帶著我姑姑來的!這一點,你應該也看出來了!”
辛瑾瑾聽到季馨悅,有些煩躁,“馨悅姐不像這樣的人!”
陸宇程點頭,“嗯,不像不代表不是!這件事教育你一個道理,出了社會,交友不能全交心,繁事多想一層,知道底層邏輯,方便自己穩定情緒,更好地處理問題!”
辛瑾瑾嘆口氣,“陸老師,要不我繼續回學校深造吧?這些人情世故,真的好影響心情!”
陸宇程寵道,“可以啊~你如果真想回到校園,我可以幫你聯絡!等年齡再大一點,再出來!”
辛瑾瑾自己搓了搓臉,“你是老師啊,不回學校,你教我社會學啊!”
陸宇程被逗笑,“這麼看得起我?我也只是一個老師而已!”
辛瑾瑾搖頭,“不是!我不知道你的家族到底多大,但你看辛滿滿,他就很通人情世故,我覺得你們不相上下!”
陸宇程抬眉好奇,“不相上下?一定要分一個高低呢?”
辛瑾瑾稍探身湊近陸宇程,伸出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你比他高一丟丟!”
陸宇程抓住辛瑾瑾的手,牢牢握在掌心,認真道,“會有很多很厲害的人教你!只要你願意多看多學,百折不屈,你會很厲害!”
辛瑾瑾得意地靠椅背上,“我知道!”
陸宇程又囑咐了一句,“有任何疑問都要說,有任何不開心都要發洩出來,但儘量縮小範圍,比如你爸爸,辛滿滿,或者我!”
辛瑾瑾聽話地點頭,摸摸肚子,“你如果再不帶我去吃點甜品,我可能真要發火了!”
陸宇程無奈地笑道,“這麼簡單的要求,隨便提!想吃哪家?”
辛瑾瑾拿出手機開啟導航,“我被種草很久了!就等你回來帶我去!因為……”辛瑾瑾咬唇撒嬌地笑了。
陸宇程理解地點頭,跟著導航的聲音按下轉向燈,“嗯,懂了!想拍照!”
辛瑾瑾點頭笑得甜蜜,對陸宇程豎起拇指,“Bin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