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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離別

陸宇程在房間收拾行李,辛瑾瑾洗漱完又跑回陸宇程家裡,扭捏地走進臥室,去坐在行李箱裡,撒嬌道,“帶我走吧~你用兩個月把我養那麼好,怎麼捨得就這樣撒手不管啊?”

陸宇程無奈地蹲下身,撫上辛瑾瑾的頭,也委屈地看著辛瑾瑾,語氣很寵,“捨不得啊!那我走了,你會好好吃飯嗎?”

辛瑾瑾嘟嘴嘟囔,“不吃!病了你就得回來!”

陸宇程輕笑,“相思病嗎?”說著,就揉揉辛瑾瑾的頭髮,拉她起身,輕哄道,“我有時間就飛回來看你!”

辛瑾瑾皺眉不捨地抱住陸宇程,“我能隨時給你打影片嗎?”

陸宇程喉頭輕聲一個“嗯!”,辛瑾瑾又繼續問,“你有什麼情況,能隨時給我彙報嗎?”陸宇程又輕聲一個“嗯!”辛瑾瑾扭著身體把自己深深紮在陸宇程懷裡,“除了好好吃飯,注意安全,保重身體,你就沒有別的要交代了?”

陸宇程喉頭“嗯~”了很長一聲,才輕聲溫柔道,“季凌峰對你有別的心思,少接觸!季馨悅也有別的目的,跟她聊天自己留個心眼,別什麼都說,也別什麼都信!有什麼問題,第一時間問我,要相信我!”

辛瑾瑾抬頭看著陸宇程,“季馨悅有什麼目的?”

陸宇程癟嘴搖頭,“不知道!但一定不單純!總之,跟我有關的事情,可以質問我,但不要自己憋著亂想!”

辛瑾瑾深吸一口氣,又將頭埋進陸宇程懷裡,“我獨立生活能力挺強的!怎麼你要走,我覺得很不習慣呢?”

陸宇程輕笑抱住辛瑾瑾,“情感寄託不同!不是考驗獨立生活能力!”

辛瑾瑾沒有再說話,只在陸宇程懷裡哼唧起來,陸宇程一直哄著她,“我不收了,陪你看電影,或者你想幹什麼?”

辛瑾瑾抬手伸個懶腰,“這麼晚了,能幹什麼?”說完指指堆著衣服的床,“我要睡覺!在這裡!”

陸宇程看一眼自己的床,點頭去把衣服抱開,“可以!我陪你睡著了再繼續!明天晚點起來,我先走!”

辛瑾瑾沒理陸宇程,拉開被子躺上床,拍拍旁邊的位置,“坐這兒,給我講故事!”

陸宇程聽話又寵溺地拉住辛瑾瑾的手去坐在她身邊,“講故事之前跟你商量個事!沒事的時候,來幫我暖暖房,太久沒人住,會有黴味兒!”

辛瑾瑾滴流著眼珠轉一圈,“看心情吧!你走了,我請朋友來你家開party!”

陸宇程低頭對辛瑾瑾笑得溫柔,“可以!不受限!玩兒開心了,不想收拾,請人來打掃就行!”

辛瑾瑾瞪著陸宇程看了半晌,才轉身抱住他,“別這樣慣著我!我會很放肆的!”

陸宇程依然哄道,“試試!讓我看一下,你最放肆什麼樣!”

辛瑾瑾又是一陣哼唧,“你別這樣!有些過分的要求,你是可以拒絕的!”

陸宇程幫辛瑾瑾一撮撮順著頭髮,“不過分啊!跟朋友在家裡玩兒,更安全!而且我這裡廚房一應俱全,娛樂專案也比你那兒多!”

辛瑾瑾使壞地笑著抬起頭,“你的那些手辦和樂高,他們如果弄壞了,你會找我算賬嗎?”

陸宇程抬眼想了一下,“儘量別動吧?!”

辛瑾瑾翻個白眼躺平身體,“還是有限制的!”

陸宇程拽著辛瑾瑾的手不放,妥協道,“你弄壞了,我只能心疼一下,不會說什麼!但如果是別人,我除了心疼,還會生氣!”

辛瑾瑾抿嘴笑起來,“這是不是對我的偏愛?”

陸宇程笑著點頭,“是!就對你不一樣!只對你不一樣!”說完又輕捏捏辛瑾瑾的臉,“聽著這話能睡得好,還是聽故事能睡得好?”

辛瑾瑾閉上眼睛,突然鼻頭一酸,癟嘴委屈,“都睡不好!”努力不讓自己睜眼,但忍得難受,陸宇程心痛地看著辛瑾瑾,抬手關了燈,躺下睡在她邊上,伸手把她抱進懷裡,“乖,我陪你睡覺!明天還上班呢!”

辛瑾瑾順勢躺進陸宇程懷裡,緊緊抱住他腰,蹭頭在陸宇程頸窩,聲音瞬間低啞,“捨不得!”

陸宇程輕拍著辛瑾瑾的背,沒有接話,努力調整著呼吸讓自己平靜,最後才幽幽開口,“聽話,閉上眼睛,睡覺!”等感覺辛瑾瑾呼吸慢慢平穩了,陸宇程抽出手,將衣服不分季節地扔進行李箱,檢查了必備證件,才把箱子抱出臥室,儘量把音量降到最低,關上臥室門,躺在沙發上慢慢睡去。

陸宇程走後,辛瑾瑾的生活看似沒有什麼變化,實則每天都過得沒有什麼生機,最大的變化就是回家的時間變多了。父母察覺到女兒的變化,從旁問著原因,都被女兒搪塞過去。直到大半個月後,辛滿滿回家才告訴父母,陸宇程去了西安。母親看著辛父無奈笑道,“我說妹妹這個月怎麼經常回家!”

辛父瞭然地看一眼老婆,心裡不是滋味,沒有接話。但第二天去公司就叫來Mady,“你們手上現在幾個專案?”

Mady站直身體彙報,“董事長,有很多專案找我們,我們在篩選,手上就是雨潤的A輪融資是最緊要的專案!”

辛父點點頭,“如果不忙的話,跟人事報備一下,今年從你們部門開始安排休假!”

Mady有些驚訝,努力會意領導意圖,辛父看一眼Mady的尷尬,對她笑笑,“下個月有一個專案,你們做好準備,正常週末都沒有!還有,可能會不間斷地往來於新疆和北京。

Mady聽到有新的專案,鬆了口氣,馬上應下,“行!我這就去跟人事溝通!”

人事第三天就在公司群裡發出輪休安排的公告,辛瑾瑾看自己的休假時間是本週五,連休五天,眼睛都亮了,馬上拿手機訂飛西安的機票,還打算給陸宇程一個驚喜,什麼都沒說。訂好票,又想著各種理由給家裡解釋,最終給母親打去電話,聲音乖巧,“媽咪,我後天就要休假了,有五天!我想出去玩!”

母親心領神會地逗著女兒,“打算去哪兒?帶上媽咪一起啊?”

辛瑾瑾馬上緊張,“下一次吧!我想去西安玩兒,你去過了!等下一次時間長一點,我帶你去你沒去過的地方,好不好?”

辛母笑起來,“好~注意安全!我等你下一次帶我出去玩兒!”

掛了電話,辛瑾瑾心情大好,順手點開社交軟體開始摸魚,翻到季馨悅發的短影片,定位在陝西。辛瑾瑾馬上坐直,給陸宇程打去電話,“你在哪兒?”

陸宇程那邊背景音安靜,但能聽到窸窣地討論聲,他壓低音量,“在秦始皇陵博物館!現在比較忙!”

辛瑾瑾懂事地準備掛電話,“好,忙完給我回電話!”掛了電話,辛瑾瑾左右看一眼,大家都沉浸在休假的喜悅中,自己又搖搖頭,自言自語,“這麼巧?她也在西安?”說著給季馨悅留言:在哪兒玩兒?

下了班,辛瑾瑾一路愉悅地看著西安的旅遊攻略,把自己感興趣的都截圖儲存下來,收到一個資訊,辛瑾瑾點開就停下腳步,看季馨悅給自己的回覆,簡單兩個字:西安!辛瑾瑾的心情一下就不美麗了,皺起眉頭,沒有心思再看什麼攻略,給季馨悅的資訊發了又刪,最後組織了語言,回覆到:玩開心,還比了個心。回到家,辛瑾瑾開始查天氣情況,收拾行李,陸宇程回來電話,“我沒事了!下班了嗎?”

辛瑾瑾盤腳坐在沙發上,質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跟我說?”

陸宇程疑惑,“比如?”

辛瑾瑾也沒多想,就問出口,“季馨悅在西安,你知道嗎?”

陸宇程輕笑笑,“知道,我有刷到她的社交圈!但是沒跟我說,也沒見過面!”

辛瑾瑾稍微放鬆一些,“西安冷嗎?”問完又往回找補,“北京降溫了!”

陸宇程聲音溫柔,“降溫了就多穿衣服!西安也很冷,我都穿厚的大衣外套了!”

“我看看!”辛瑾瑾說著就要跟陸宇程影片。

陸宇程接起影片,辛瑾瑾抬手用手勢示意他把鏡頭向下,陸宇程聽話把手機架上,自己站得靠後,對辛瑾瑾抬眉,“看到了嗎?”

辛瑾瑾眯眯眼,“人帥怎麼穿都好看!你們同行的,有女生吧?不能穿大衣了!我怕別人看上你!”

陸宇程點頭拿起手機,看似無意地在房間走了一圈,好讓辛瑾瑾更放心,“好~!明天就把大衣都收起來!”

辛瑾瑾皺皺五官,“我開玩笑的!凍壞了我心痛!”

陸宇程抬眉看著辛瑾瑾,“今天心情好像很好?發生什麼事了?”

辛瑾瑾遮掩著,“沒有!我每天心情都很好!你不在,我可開心了!”

陸宇程輕笑起來,“是嗎?那我下週不陪教授回北京了?”

“什麼?你下週要回來?周幾?”辛瑾瑾突然激動起來。

陸宇程不確定地搖頭,“不確定,週三週四吧!下週二完成了工作才能定時間!”

辛瑾瑾算算時間,更開心了,“太好了!那我等你回來!還有,如果季馨悅聯絡你,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可是很聽你話的,季凌峰約過我兩次,我都拒絕了!”

陸宇程笑哄道,“這麼乖啊?行!我也很聽話,她聯絡我,我就告訴你!”

辛瑾瑾對螢幕勾勾手指,“近一點!”

陸宇程將鏡頭貼近,“悄悄話?”

辛瑾瑾響亮地親了一下螢幕,“看你這麼聽話,獎勵你的!”

陸宇程被逗笑,滿眼溫情地看著辛瑾瑾,半天才說一句,“我想你了!”

辛瑾瑾突然有些害羞,低頭笑得甜蜜,“很快就能見面了!”

掛了電話,辛瑾瑾又開始精神飽滿地收拾起來。心不在焉地在辦公室度過週四白天,一下班就回家拉上行李直奔機場。剛到達西安開機,就收到陸宇程的資訊:不是說很難得不給手機充電嗎?

辛瑾瑾剛按下語音,馬上取消,換成文字:太忙了,忘了!發完資訊,又給母親打個電話報平安。結束通話電話,陸宇程的影片打過來,辛瑾瑾回頭看一下背景,一眼就知道在機場,她滿意地接起來,陸宇程仔細看了一眼,疑惑道,“在哪兒?”

辛瑾瑾調皮地拿著手機轉了個圈,“你猜!”

陸宇程知道是機場,但看著不像首都機場,“出差了?”

辛瑾瑾笑得開朗,“嗯!出差五天!被派到西安了!”說完,對著螢幕笑得燦爛。

陸宇程愣住,“哪兒?”

辛瑾瑾得意地對陸宇程搖頭晃腦,“你現在的城市!是找個地方等我,還是我吃點東西等你?”

陸宇程欣喜地馬上拉開門走出酒店,“機場東西不好吃!我找個折中的地方,帶你吃好吃的!等我給你發地址!”

辛瑾瑾連蹦帶跳,“你很激動嗎?”

陸宇程等在電梯口,對螢幕說得認真,“很激動!因為我很想你!”電梯來了,陸宇程沒捨得掛,“進電梯沒訊號,你等等!”

辛瑾瑾一路小跑去等行李,陸宇程攔了個車,上車跟司機瞭解酒店和機場之間哪兒有正宗的陝西菜,辛瑾瑾能感受到陸宇程的急切,覺得一路辛苦突然很值得。她拉著行李箱走出機場也攔了個車,把地址報給司機,又對著螢幕給陸宇程做鬼臉,陸宇程笑得寵溺,“怎麼跟家裡說的?”

辛瑾瑾有些心虛,“我們休假,我爸爸肯定知道,我就說想來西安玩兒!”

陸宇程點頭,“行,知道了!到了報平安了嗎?”

辛瑾瑾不耐煩道,“報過了!”

陸宇程拿下手機看一眼,“我有電話進來,一會兒見!”

接完電話,陸宇程想了很久,還是給辛滿滿打了個電話,“瑾瑾在我這兒,說過來休假!請代我轉達,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她!”

辛滿滿皺眉不滿,“知道了!注意安全!”

陸宇程輕笑,“會的!”

陸宇程下了車,專門走到馬路對面去等著,給辛瑾瑾發了個很亮的廣告燈箱,“我在這兒等你!告訴司機不用急,慢慢開!”

辛瑾瑾回了個語音,“我想快點見到你啊!”

陸宇程點開位置共享,看兩個點在慢慢靠近,按下語音,“很快了!安全最重要!”

辛瑾瑾的車慢慢停靠在陸宇程身邊,辛瑾瑾拉開車門就衝進陸宇程懷裡。司機開啟後備箱,看辛瑾瑾根本不關心自己的行李,只能下車幫她把行李提下來放在兩人身邊。陸宇程對司機道謝,司機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陸宇程反應過來,“多少錢?”

辛瑾瑾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沒付錢,扭頭看司機盯著自己,不好意思地繞到陸宇程身後藏起來,陸宇程給司機掃碼付了款,一手攬住辛瑾瑾的肩,一手幫她拉著行李,“餓了吧?下班就直接去了機場?”

辛瑾瑾摸摸肚子,抬頭看著陸宇程,眼神繾綣,“不餓!秀色可餐,看到你就不餓了!”

陸宇程低頭輕吻一下辛瑾瑾的唇,“那也得吃點東西!”

辛瑾瑾這次沒放過陸宇程,直接抱進他的腰,主動加深了這個吻。直到把想念道盡,才點頭,“是餓了!吃什麼?”

陸宇程復又勾過辛瑾瑾的脖子,吻得更激烈,末了才玩笑道,“不是一直在餵你吃肉嗎?”

辛瑾瑾嫌棄地看一眼陸宇程,“你學壞了!誰教的?”

陸宇程笑得無邪,“這些事需要誰教?無師自通!”說完跟辛瑾瑾十指緊扣,“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辛瑾瑾揚起下巴,“你懂什麼叫驚喜嗎?什麼都說,像你一樣,提前一個星期就給人希望!”

陸宇程受教地聽著,“懂了!這種感覺很好!我會讓你也至少體會一次!”

辛瑾瑾得逞地笑著,“好啊!”

陸宇程看著辛瑾瑾吃下一碗羊肉泡饃,吃得渣都不剩,笑得溫柔,“還想吃什麼?”

辛瑾瑾四下看一眼,“今天太晚了,明天你去上班,我自己出來吃!”說著拿出手機,開啟相簿遞給陸宇程,“我感興趣的東西都截圖儲存了,我會去一一打卡!”

陸宇程翻了幾張,停在兵馬俑的照片,把手機還給辛瑾瑾,“我明天可以帶你去這兒!但不是旅遊坑,有專門的人員做介紹,想去嗎?”

辛瑾瑾激動道,“真的可以嗎?”

陸宇程抬眼佯裝思考,“可以吧?姜老那麼喜歡你,帶上你,他應該沒意見!”

辛瑾瑾傲嬌地裝起手機站起身,“我怎麼這麼招人喜歡呢?”

陸宇程幫辛瑾瑾拉起行李,抬手揉著她的頭髮,“是啊,怎麼能這麼可愛呢?誰都喜歡!”

辛瑾瑾自然地挽過陸宇程的手,撒嬌道,“我沒訂酒店!我看你的房間有沙發,我去睡沙發吧?”

陸宇程倒吸一口氣,懂事地接過話,“嘶~辛大小姐親自過來玩兒,怎麼能床都不睡?我安排!”

辛瑾瑾皺眉看著陸宇程,“你說你睡沙發就行了!”

陸宇程被逗笑,“這麼想跟我一個房間?好!我睡沙發!”

辛瑾瑾對陸宇程翻個白眼,“誰想跟你一個房間啊?我怕你不老實!”

陸宇程伸手鉗住辛瑾瑾的後頸,“我不老實?那我可就發揮給你看了?”

辛瑾瑾抬手推開陸宇程,“咦~滿腦子都在想什麼?不健康!”

陸宇程笑得寵溺,低頭輕聲道,“你這樣過來,我如果還那麼健康,那可能就真病了!”說著拉辛瑾瑾走到路邊,抬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回去休息!”

坐上車,辛瑾瑾心裡打著鼓,她心虛地抬眼看一下陸宇程,“你,想做什麼?”

陸宇程坦然道,“你一直想做的事!”

辛瑾瑾馬上皺眉,“我想讓做什麼?你別亂想!”

陸宇程笑起來,“我又沒說什麼,你在想什麼?”說完,靠近辛瑾瑾,悄聲道,“別張揚!還有司機呢,慌什麼?”

辛瑾瑾抬手打在陸宇程身上,“你別欺負我!”

陸宇程拉住辛瑾瑾的手,“不逗你了!我一會兒去給你開個房間,洗個澡好好休息!明天早上五點多,我們就要出發!”

“你呢?”辛瑾瑾扭頭盯著陸宇程。

陸宇程淺笑,“你想我在哪兒,我就在哪兒!但你洗澡的時候,我先去找姜老,報備一下!”

辛瑾瑾看一眼時間,“這個時間,不方便打擾他吧?”

陸宇程也看一眼時間,“他讓我回去了去一趟他的房間,說十二點前都可以!”

辛瑾瑾看一眼司機,小心地湊近陸宇程,低聲道,“那你忙完了來看看我,如果我睡著了,你就走!如果我還沒睡著,你就陪我!”

陸宇程看著辛瑾瑾,笑得開朗,“好!我給你發資訊!”

陸宇程把辛瑾瑾送去房間,拿了一張房卡,在辛瑾瑾面前晃了晃,“我拿走了!你安心睡,你不回資訊,我不進來!”

辛瑾瑾皺眉,“你怎麼……”語塞又換了句話,“你可以進來看看!也可以陪我睡!只限於睡在一起!”

陸宇程抬手彈了辛瑾瑾一個腦瓜崩,“收拾一下,去洗澡!別想太多!健康一點!”

辛瑾瑾洗完澡,看陸宇程還沒發來資訊,又看一眼時間,沮喪地把手機放回床頭櫃,收拾起行李,收拾完又摸摸頭髮,差不多幹了,便躺上床,拿過手機百無聊奈地翻了一下,便給陸宇程發去資訊:我睡了,不等你了!

陸宇程從教授房間出來,已經快凌晨兩點了,他拿出手機看辛瑾瑾發來的資訊,去開啟辛瑾瑾的房門,隱約聽到低低的鼾聲,陸宇程輕笑起來,輕手輕腳走到床邊,幫辛瑾瑾給手機充上電,輕撫撫她的臉,抬手準備關了夜燈,看到床頭櫃上的計生用品,陸宇程愣震一下,關了燈就徑直走去衣櫃,抱出備用被子扔在沙發上,躺下就安穩地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