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我這個人生平從不撒謊的。
這一點從我明知大家都不叫翠花姐姐本名了,我依然在叫,就可以看的出來。
我是一個鐵打的老實人,即便冒著被翠花姐姐打死的風險,我都依然堅持說實話!”
周燦瞎話張嘴就來,作為一個穿越者,在得知了沒有人叫王翠花本名後,他瞬間就想到了原因。
那肯定是對方嫌難聽啊。
這年頭有了好人設,都得有一個清新脫俗的名字才能立得住,立的穩!
王翠花這名字一聽就是個沒文化的莊稼人家的丫頭,雖然也說不上難聽,但絕對不適合用在一個冰清玉潔的冰山美人身上。
在周燦滿臉認真的述說下,王翠花不禁多看了他兩眼。
老實人什麼的,當伴侶最合適了!
想到今天周燦衝自己打招呼求救,自己卻因為對方叫了自己名字,就想殺他,王翠花就感到深深的自責。
一旁的盧全旺簡直急壞了。
“師父,師妹,我們都認識那麼長時間了,你們不會信他不信我吧!”
“哼哼,為師當然是相信你了!”
盧全旺一陣感動。
我跟師父情同父子,你這個卑鄙小人,想要挑撥我們的關係,簡直痴心妄想。
然而下一刻,他就傻眼了。
只見葛天青冷著一張臉,篤定地說道:“為師相信犯錯的一定是你,這些年你犯的錯數都數不過來。
這位少年是極品雷靈根的事實擺在眼前,你還說他誣陷你,你怎麼這麼能狡辯呢!”
盧全旺:“我說的是真的啊,師妹,你快幫我解釋一下啊,今天他抱著你佔便宜,要不是我及時趕到……”
“師兄,剛才我暈倒了,醒來時,只看到你想抱我……”
盧全旺:(⊙_⊙)
“師妹,你……你……你……”
“宗主,您看到了吧,這個人很不老實啊,當著您的面,都謊話連篇,一定是您平時待人太和善了。
正所謂嚴師才能出高徒,我認為您是時候讓他明不明白,什麼是勤學嚴教了,咯,我把這個送給你!”
周燦將手上的物件摘了下來,遞到了葛天青的手中。
葛天青:(´・ᴗ・`)
當了這麼多年師父,一直以來都是我給徒弟們送東西,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我送東西呢。
我還真有點感動啊!
雖然我年紀不小了,其實我也有一顆童心的。
剛才看這孩子玩這東西時,我就想要來看看了,只是身為長輩,我說不出口。
不過他還挺懂事的,主動就給我了。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玩玩好了。
說著,就和顏悅色地朝盧全旺招手道:“嘿嘿嘿,乖徒兒,來來來,咱別讓人看了笑話,你來證明一下,為師教學的狠辣!”
盧全旺:“……”
你當我傻呀!
你要打我,還讓我主動過去。
我還沒傳宗接代呢!
“師父,我錯了,我這就去思過崖面壁去!”
話音剛落,盧全旺就嗖的一下沒了影子。
“哼,算你小子跑得快!”葛天青冷哼兩聲,並沒有去追。
轉頭正色道:“孩子,你可願拜我為師?”
“弟子拜見師父!”周燦不帶一絲猶豫的就跪下邦邦邦地磕了三個響頭。
能成為真傳弟子,可要比雜役弟子獲得禁術的機會大的多,這沒什麼好考慮的。
此時王翠花看了眼周燦,神情莫名的變幻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在瞬間恢復如常。
“好好好,徒兒快快起來,從今天起, 你就是我葛天青的第四名弟子了,今天為師來的比較匆忙,沒帶什麼禮物,回頭再給你補上!”葛天青高興的合不攏嘴。
在眼底閃過一道別樣的神采後,再次看向了血無量。
“你有沒有腦子啊,本座都說了,是他吸收走了雷靈根,你幹嘛死咬著我不放!”
血無量的心情無疑是崩潰的,他又被葛天青打了。
真要是寧死不屈也就罷了,說出去也光榮。
可他現在是被冤枉啊,真是委屈死了!
“好一個血魔族,嘴不是一般的硬!”葛天青驚歎,顯露出無奈。
“師父,我有個想法!”周燦激動的舉手。
“徒兒有什麼主意就儘管說!”
新收的徒兒這麼快就會出謀劃策了,葛天青感到無比的欣慰。
這可比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大徒弟盧全旺可強太多了。
“師父,這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啊,我們就這樣打他,他只是疼而已,而我們卻要揮動胳膊,是又累又疼,那實在太不明智了。”
葛天青若有所思:“誰說不是呢,可這魔族向來意志強大,要是連打都不打,就更難讓他招供了!”
“師弟的意思,難道是想用刀子去片他的肉?那樣我們就不累了!”王翠花猜測道。
“水仙,你那個辦法行不通,你這要是把人片死了,咋整?”葛天青否定道。
“師父,我猜師弟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先片一半啊,就是不要徹底剌下來,讓他的肉依舊掛在身上。
然後我們撒點藥,用紗布給他包紮回去,等過兩天長得差不多的時候,再把紗布揭開,刺啦一下的扯他恢復到一半的肉,保證他疼的死去活來,我們還不累!”
王翠花說的心潮澎湃,感覺師弟實在太有想法了。
葛天青也感覺這辦法不錯,不由地點了點頭,表示讚揚。
周燦傻愣愣的。
這女人太喪心病狂吧,不說她是個冰山美人!
對於敵人向來都是採取快準狠的措施嗎?
怎麼胡亂給我扣帽子呢,我哪有這麼殘忍的,我可是讀書人啊!
此時的血無量心都已經在發顫了。
簡直造孽啊,我怎麼落到這幾個活閻王手裡了!
好在本座有著鋼鐵般的意志,血流乾了,都不會掉半滴眼淚。
不過他的眼睛卻有自己的想法,凝視著葛天青,水霧朦朧,好似在求助,讓他不要認同這種酷刑。
周燦思忖過後,覺得還是有必要向大家展示一下,自己斯文的本質,絕不能被扣上喪心病狂的帽子,損壞形象!
便開口道:“師姐的想法確實不錯,但那太血腥了,不像我們名門正派的作風!”
血無量:“……”
好奇怪啊,我的心頭忽然一暖是怎麼回事!
只聽周燦繼續說道:“我認為吧,我們只要拔他的毛就行了。
師父,你想啊,我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有很多的毛毛,很細,卻牢牢紮根在肌膚中。
一個人被刀砍了,他不一定叫喚,但你要冷不丁的拔他一根毛毛,他保證慘叫。
無錯書吧師姐說片他肉,手藝再好也不過三千多刀,下一次折磨還得等幾天,這不相當於給了他喘息的時間了嗎!
拔毛就不一樣了,一根一根的拔,少說也能讓他疼幾萬下。
等拔光了,受的傷還傷不到半點根基,他要是還不招,我們就做點帶倒刺的細鐵絲一根根的給他扎回去,再拔一次。
或者用火燒外面的一端,鐵絲受熱發燙,給他燙出水泡來,再用鹽粒子抹他的身子,給他消消毒……”
“嗷,你還是拿刀片我吧,我不怕血腥!”血無量崩潰的嚎叫。
剛才他只是內心有點發顫,現在則是大小便都差點失禁了。
他的眼神死死的瞪著周燦,眼中飄過一句疑問:你特麼的是人他媽生的嗎,怎麼一點人性都沒有啊!
“嚯~徒兒此刑甚妙啊!”葛天青眼睛一亮,誇讚脫口而出。
隨即就吩咐道:“水仙,你先帶你師弟去選個院子住下,審問這種事,就讓為師來!”
“弟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