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司馬曹站在講臺上,蘇嫿如八爪魚掛在他身上,雙手環脖,雙腿勾勒腰部,這零距離曖昧姿態…
蘇嫿久久才反應過來,四肢如何扯開也不行,宛如被粘住一般。
修為如同封印,此刻,除了體質保持一些狀態,餘下與凡人無異。
目光四對,蘇嫿滾燙的臉兒,盡是不可思議,眼眸燃燒著無邊怒火,怒斥道:“曹賊,快撤回你的邪術。”
司馬曹看著懷中水墨山水裙的美人兒,感受懷中尤物的柔軟與溫度,某個地方,已申請出戰。
狗系統,毀了我做一個好人的機會。
內心卻大呼年度大怨種,這體驗卡未免太流氓,逼我曹啊毀掉人品。
但表面功夫也要做足,否則千夫所指,萬人齊鳴,日後還怎麼納妾!
司馬曹臉上掛著無比震驚,長長吐出一口氣,緩緩說道:“我說蘇同學,這就是你的被動之術?”
“我??”蘇嫿近乎抓狂道:“我被動之術是…”
話到嘴邊,卻生吞硬噎,被動之術是一個人底牌,隨境界升而增。
她的被動之術——魚水之歡,只要被男人抱入水,徹底啟用,變得異常主動,就算被打死,也不當眾說出。
別人被動之術,一個比一個厲害,如辛夷的仰望之術,角度找準,近乎橫著走,而她被動之術,難以啟齒。
千菡蹙眉,板臉道:“司馬曹,快放開蘇嫿,廣眾之下成何體統!”
崇龍附和道:“沒錯,回家秀恩愛,滾床單也沒人說三道四。”
眾人義憤填膺,七嘴八舌道:
“我們知道,你方才威風凜凜,風光無限,需要衝喜或雙喜臨門,但這種方式未免太光彩,有失男德。”
“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今日,我才知曹賊是,正常人裡最變態的,變態裡最正常的。”
“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變態,是多麼可怕的變態啊!”
“我終於領悟,一個絕世秘密,動物種類越來越多的原因。”
得到眾人聲援,蘇嫿膽子也壯大三分,直接吼住司馬曹,“曹賊趕緊放開,我可以當做什麼事發生。”
“放開?”司馬曹內心吐槽,我也想放開,你整人重量吊在我身上,要不是練氣七層體質,早倒地成笑話。
但如凡人,沒幾人頂得住。
面對蘇嫿指責,司馬曹反擊道:“給點陽光就腐爛,迷失自我找不著北,請問蘇同學,你的被動之術?”
“我…”蘇嫿如潑一盆冷水,底氣不足,只得話鋒一轉,“被動之術是個人底牌,豈能輕易與你說。”
繼而進一步攻城略地,“你敢發誓,不是自己所為嗎?”
“發誓?多麼幼稚行為,發誓是一種經常讓老天領受尷尬的重量級承諾,千百年以來,你看誰被雷劈死?”
“你!”
司馬曹:“……”
覺醒那天的確被雷劈,是辛夷的仰望之術被觸發。
眾人又火力全開,遍地真理的聲援蘇嫿,除了賈許等人無力反駁,唯獨司馬曹孤軍奮戰,舌戰群儒。
“你不肯說被動之術,那真相已大白,我覺醒[多子多福]。”司馬曹頓了頓,有種難以啟齒,“被動之術[熱乎小蝌蚪],今日事與我無關。”
為增加信服力,不得不將自己當成笑料。
“蘇同學,解除被動之術吧,我承認方才對你有些過分,有失男德,現向你鄭重道歉。”
“對不起!”
“又不是我問題!”蘇嫿怒極反笑,“你就是混蛋加壞蛋。”
司馬曹嘆氣道:“而今,我都不泡你了,你又何必泡我呢!”
眾人一聽,又看司馬曹那真摯,又左右為難的神態,已信了八九成。
“蘇嫿,趕緊放開司馬曹,你傾慕司馬曹已久,他當了紀律委員,你因此激動,也不要廣庭之眾如此。”
“想要以身相許,回家隨便滾地板,是合法的沒人流言蜚語。”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否則正確之路人滿為患,放開吧蘇同學。”
眾人看到,心性高潔的蘇嫿,一張俏臉垮塌,委屈淚水無聲落。
“我被動之術——憋尿戰力加倍。”蘇嫿低頭,支支吾吾。
悔恨不已,懵了一段時日,否則先聲奪人,也不至於淪落這番田地。
眾人面面相覷,到底誰吐真言?
兩人近在咫尺,心跳的頻率、呼吸的粗氣彼此都能清晰感應,司馬曹終究於心不忍,為她溫柔的擦拭眼淚。
“莫慌,一切有我,就算天塌下來,我頂著,你墊著。”
蘇嫿感受曹賊溫柔的手為她擦拭眼淚,又聽那句心軟的話語,心中竊喜,曹賊終究要承認,還我一片清白。
女人眼淚,果真能制服男人!
司馬曹怒視眾人,破口大罵:“你們一個個的,真是孤寡陋聞、井底之蛙,瞎在這裡咋咋呼呼起什麼哄,
此舉非我與蘇嫿被動之術所為,乃神靈傳達旨意,親自牽紅線,促成我倆的金玉良緣、天造地設。”
“你們不明白我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因為明白本身就是一個很難明白的詞,但不明白不等於不敬畏神靈。”
眾人大眼瞪小眼,莫非真是神靈所為?因為沒人會無恥到這種地步。
千菡適時站出,抬手將事件發酵壓下,緩緩開口道:
“天地之大,無奇不有,舉頭三尺有神明,此事就此打住,不要妄加猜測,以免惹怒神靈,降下橫禍。”
“哪個同學再發出不一樣聲音,惡意造謠,拉出去梟首示眾。”
“你倆先回家。”
司馬曹應承,叫喚賈許出來囑咐一句,讓他去司馬家知會一聲。
然後,雙手摟住蘇嫿臀部往上提,轉身走出講堂,到了學院門口,對蘇嫿說:“你想去哪裡?”
“去客棧。”蘇嫿低頭吐一口氣兒,臉色稍稍好轉。
司馬曹依她意思,叫停一輛飛鹿獸車,車伕老頭笑眯眯看兩人,現在年輕人啊,廣庭之眾就公開負距離。
無錯書吧獸車內空間狹小,司馬曹坐著,蘇嫿臉一紅,因為…
老頭按照司馬曹吩咐,去附近檔次最高的仙來酒樓,要從後門進。
那飛鹿如脫韁野狗,一路絕塵,一刻鐘便達後院。
司馬曹付與老頭碎銀,酒樓夥計招呼,便要了最頂尖的仙人房。
“從後門進…”
蘇嫿厭惡道:“你是不是,經常和別的女人來這裡露滴!”
走到前頭的年輕夥計,笑了笑,招呼兩人入仙人房,並帶上門。
仙人房除了客棧必備的桌椅床外,又多設一大沐浴池,以及柔軟彈性上等的大圓床,貼心的多款特製魚鰾。
另外,還按時配餐。
司馬曹往床上倒去,長時間抱住蘇嫿,整個人也滿頭大汗,不僅蘇嫿修為被封印,他修為也一樣被封印。
完全憑藉練氣七層體質強撐著,幸好美人在懷加分,才抵這裡。
姿勢太曖昧,蘇嫿羞澀難掩,“能不能,去椅子上坐著。”
司馬曹一動不動,望蘇嫿嬌豔欲滴的容顏,含笑道:“方才你問我經常入後門,難道後門不能進?”
“不正經的人才進。”蘇嫿啐罵一句。
“仙來酒樓是我司馬家名下產業,新來新來夥計不認得我罷了。”
“司馬曹,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你的被動之術,說了,我可既往不咎。”
“不是,等哪天你撞見白綾舞,可以問她,還真不是我被動之術。”
“難道真是神靈所為?那這效果又要持續多久?”蘇嫿近乎崩潰。
司馬曹心裡樂開了花,面上卻唉聲嘆氣:“我也是受害人,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段,卻忍受這般痛苦,
換作你是男人,你就深有體會,這種痛苦遠遠比死還難受。”
蘇嫿終於撲哧一笑,又沒好氣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種便宜,我寧願不要,你看我像是缺女人的男人?
辛夷、雲鹿、白綾舞三位夫人,誰姿色比你遜色?”
這話,蘇嫿無可否認。
很快到飯點。
小侍女端來食物,見兩人那怪異姿勢,不由臉上一紅,當看清正主面容,不由驚呼,“少爺…”
司馬曹賞十枚靈石,吩咐道:“綠茶,這段時間由你招待,以後每餐讓後廚奉上本樓最頂尖菜餚。”
小侍女連連稱是,十枚靈石可是她三年四薪水。
司馬曹開啟食盒,兩人份量,盡是美味佳餚,量不多,卻非常精緻。
折騰大半天,已飢腸轆轆,司馬曹自顧橫掃,而蘇嫿只能吞嚥口水。
“要不要我投餵?”司馬曹莞爾一笑,目光之中,隱著濃濃笑意。
自傲的蘇嫿,半天也不肯開口,司馬曹便故意把她晾著。
才過一個時辰,蘇嫿終究敗陣,頂不住了,肚皮已不爭氣大肆呱哇,左鼓右搗,才弱弱道:“那你餵我吧。”
“嘴喂嗎?”
“能不能正經一些。”
司馬曹又叫喚小侍女,重新換上一份熱食,投餵與她。
兩人磨磨蹭蹭,消磨難熬時光,終於到了晚膳。
飯後半個時辰,司馬曹正色道:“現在全身汗臭味,渾身難受,
我有個習慣,就寢前必須沐浴,否則無法入眠。”
“沐浴?”蘇嫿如晴天霹靂,不僅司馬曹滿頭大汗,她也香汗淋漓。
但此時,並不是沐浴時候,她的被動會觸動,一發不可收拾。
“我不想…”
“撲通!”
司馬曹已跳入沐浴池中,蘇嫿瞪大眼睛,恐懼席捲全身。
不過兩息,呼吸變得粗重紊亂,全身上下燥熱得不堪。
司馬曹狐疑看著,蘇嫿怎麼變化這麼大,比他還要激動,這…
這被動之術,如服孽藥,蘇嫿強忍那一股衝動,直視司馬曹道:“司馬曹我問你,你會真心待我嗎?”
司馬曹深情道:“深愛!”
“好,我蘇嫿嫁你,但地位不是妾,我蘇家與司馬家平分秋色,我爹絕不允許我成別人的妾。”
“行…”司馬曹未道完,口已不能言。
“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