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曹回眸一凝。
視線中少女雪紗裙罩體,身材頎長而線條突出,體態優美,桃色臉上有一雙烏黑如珠的鳳眸,靈動又傳神。
一頭烏髮蟬鬢,薄嬋如翼的兩縷鬢髮,風一吹飄飄灑灑,多了份輕靈出塵的氣質,煥發出青春的魅力。
兩片芳唇如胭脂,色澤鮮潤,勾人索魂,讓人有種品嚐鹹甜的衝動。
古人云,苗條、線條突出、神經質蒼白的女人,往往有某種挑動情慾與心絃的訣竅,使人與其浮想聯翩。
司馬曹承認在這一刻,已經喜歡上她,見色起意在他這裡極為適用。
“這不是我們班的大美人嗎?”司馬曹一臉壞笑道:“雲大三好學生,偷聽別人談話可不禮貌哦。”
“偷聽?”雲鹿嗤之以鼻,“光明正大的聽,何來偷聽之說。”
無錯書吧見雲鹿不肯低下,高傲的頭顱乖乖就範,司馬曹諄諄教誨道:
“當男人撿起第一片樹葉、女人摘走三片樹葉遮羞的遠古時代,人類便有了隱私,隱私是個人的神聖權利,不可侵犯,你偷聽了,怎可強詞奪理!”
“歪理邪說。”作為學習委員,雲鹿可不像一般少女好糊弄,
“包藏禍心,破壞同學團結,我呢作為三好學生,理當告知院長。”
司馬曹與賈許臉色一變,要是院長知曉,少不了“封官加爵”。
賈許把心一橫,“曹賊啊,你我兄弟應該教訓那些侵犯我們隱私的人,讓雲同學知道她的行為是非法的。”
司馬曹逼近,“雲同學,今日你有兩條路可選,其一是賠禮道歉。”
賈許迂迴包抄,壞笑道:“其二,就是嫁給我曹啊兄弟。”
兩人配合默契,形成夾擊之勢,讓雲鹿陷入前有狼、後有虎的絕境。
“無恥流氓,嫁你個大頭鬼!”
雲鹿羞憤交加,一串圓周率數字從口中飛出,分兩頭淹沒而去。
司馬曹只覺頭痛欲裂,出現雜七雜八的數字。
有0123456789十個數字上竄下跳,每個數字如一柄劍絞痛腦海。
見兩人抱頭倒地,如驢打滾,雲鹿得意一笑道:“假如不理出一定組合排列,你倆陷入無盡痛苦之中。”
“我將此術命名‘圓周率折磨術’,你倆覺得可妥當否?”
司馬曹大吃一驚,顫聲道:“才三日不見,你怎麼領悟出這等術法!”
這三日,只顧與辛夷玩物喪志,沒想到她人已悄悄進步。
爾後,震驚所有人。
不愧是學霸的學習委員,悟性之高,不是他這個紀律委員能比擬的。
來自學霸的壓力,讓人喘不過氣。
但,查探她修為之下,司馬曹直呼奇恥大辱,才練氣一層!
“雲同學你先住手,給班長一個面子,你與我公平一戰。”
“你確定公平一戰?”雲鹿收住折磨術,對圓周率神奇效果很滿意。
司馬曹如釋重負,抹掉額上汗珠,決定挽回男人尊嚴,開口道:“要比試可以,我贏,你入我妾室。”
簡單粗暴,才顯男人本色!
雲鹿先一怔,看來司馬曹色心不改,但她豈能敗陣,“那你輸呢。”
司馬操笑了笑,“那你就娶我!”
“想象很美好,現實很殘酷,你輸了,上院長那裡負荊請罪。”雲鹿自信一笑,她可是第一個領悟術法者。
有資本笑傲同班任何一名同學,而司馬曹連術法都狗屁不通,只懂橫衝直撞的傢伙,拿什麼與她掰手腕。
“一言為定。”司馬曹笑道,賈許跑去講堂,拿來筆墨印泥立下契約。
兩人簽上大名,摁下鮮紅手印。
二者各居一方對峙,談不上氣勢攀升,視線對上那一刻…
雲鹿口中唸唸有詞,一串串數字如長蛇,兇狠又神秘,咬住司馬曹。
司馬曹又如前,頭痛欲裂。
“我的頭快要裂開了!”
倒地剎那之間,意念飛速默唸。
“3.1415926……”
“21170679!”
百位圓周率數字排列成行,那上竄下跳的數字,瞬間如小雞乖乖罰站。
司馬曹竊喜,沒想到吧!
你的司馬哥哥,可是背過百位圓周率的奇人。
而恰好,雲鹿也掌握百位圓周率折磨術,要是多一個數字,他得跪。
雲鹿傻眼一瞪,安靜如雞。
司馬曹像個沒事人,氣定神閒走過來,嘴角掛一抹笑痕,心情大好。
想到雲鹿為妾,那畫面太美…
“請叫我,夫君大人!”
“你…”雲鹿氣得嬌體亂顫,她更沒想到,誰沒事背個圓周率幹嘛!
有病吧!
“別以為這樣,就能擊敗我雲鹿,做你的妾,下輩子吧!”
雲鹿擼起寬大衣袖,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握緊粉拳,附上練氣一層之力,隱隱約約發出縷縷瑩光。
一拳砸來,絲毫不拖泥帶水。
在司馬曹眼中,更像一頭暴躁的小鹿,那拳頭遑論威力。
與“歹徒興奮拳”毫無區別,夾些可愛,又帶些好笑。
“啪——”
一隻更大掌心迎上,捉住雲鹿粉拳。
後者臉色大變,凝目望去。
只見捉住她拳頭的大手,附上一縷縷赤色光芒,其上有兩條赤狗虛影閃爍明滅,這一股力量撕咬她的力量。
赤狗之力??
撕咬之力??
雲鹿急忙撤手,卻被有力夾住,怎麼也抽不出,甚至越掙扎越吃痛。
司馬曹嘲弄道:“練氣一層,也敢在練氣二層強者面前耀武揚威。”
“練氣二層?”
雲鹿傻眼,心思如電,事實擺在前面,容不得她無懈可擊。
“你怎麼可能三日練氣二層?這不可能,完全超乎尋常!”
雲鹿氣不過,另一隻粉拳揮出,如雨點砸在司馬曹胸口上。
“如夫人,你好胸,兇哦!”司馬曹笑道:“日後,我與你細說。”
說話間,捉住雲鹿粉拳的那隻手一拉,雲鹿身體往前傾倒。
雲鹿倒在司馬曹懷裡,他又探一隻手,攬住她腰,極致無縫貼貼。
“你要幹嘛?”
雲鹿徹底亂了陣腳,驚惶失措的在司馬曹懷裡亂掙扎,可越是掙扎,姿勢越曖昧,越貼合,好似在調整姿勢。
“當然是…”
司馬曹欲言又止,自詡正人君子,一語不可全,談吐要溫文爾雅…
“淦!”
不怕美女把當色狼,就怕醜女把當流氓。
雲鹿咬牙,冷冷道:“曹賊,我雲鹿警告你,即使我履行契約,你只得到我的人,卻得不到我的心。”
“既然你稱呼我為曹賊,想必我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記得看過話本,壞人霸王硬上弓之際,女主丟出殺手鐧,冰冷道: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你猜怎麼著,壞人被說動,三思後默默住手,放任女主離開,三年之後,死在女主手下也無怨無悔。”
“尼瑪,這是壞人嗎?”
“換作我,你猜怎麼著,我要的就是你的人,要你的心幹嘛?”
“古聖人有言,日久生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會不懂吧!”
“……”雲鹿愕然,心沉谷底,他是懂話本的,也是懂古聖人的。
世俗的條條框框,根本拴不住這個男人的風流。
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
又覺醒多子多福天賦,此經入妾室,定然成為他的造娃母體…
“如夫人,別動!”
司馬曹附耳低言,在這尷尬曖昧的姿勢下,身邊同學遞來異樣目光,雲鹿臉紅耳燙,腳趾能扣除三室一廳。
迫不得已,把頭埋在他懷裡。
司馬曹探出左手,放在雲鹿的肩胛骨下,手指收於左腋下,右手伸去腿彎處,利用槓桿原理一把公主抱。
雲鹿一個激動,險些摔倒在地,本能伸右手環住司馬曹的脖頸,左手交握右手形成環狀,才穩住身體重心。
察覺這是道侶之間才有的親密姿勢後,雲鹿紅透了臉兒,把頭又埋。
“嘴上說不要,身體倒很實誠!”司馬曹嬉皮笑臉,大步朝門外走。
“別說話…”
雲鹿抬首怒視,聲卻如細蚊,恨不得拍死司馬曹,可身綿軟無力。
對於這句話,司馬曹沒有絲毫抵抗力,唇覆而下。
“唔…”
唇分開。
“你吃大蒜?”
雲鹿呸了下,怒目而視道。
“那是引氣丹。”
“啊~”雲鹿才察覺失態,又埋頭,不敢直視司馬曹的眼睛。
經過愣愣的賈許邊上,司馬曹一腳問候,囑咐道:“老賈,給我倆請個假,順帶幫辛師姐也請假。”
“求求你司馬老賊,做個人吧!趕緊請我完飯再走,我沒K…”
賈許話未道完。
司馬曹已抱著雲鹿,已化作一溜煙,奪大門而出,沒了影兒。
學院廣場之上,用餐返回的部分同學,用驚愕的目光送走兩人。
“我沒看錯吧,那不是練氣六班曹賊與雲鹿嗎?怎麼搞到一塊?”
“想搞,就能一塊!”
“前幾日曹賊扛走辛夷師姐,今日又抱走雲師妹,過幾天又是誰!”
“當然是我朱慄也!”
“去去去!”
“天殺的,我至今單身,不知女人滋味,那曹賊卻一而再再而三…”
“學院是修煉聖地,不是產卵基地,我要告知院長,制裁曹賊!”
“沙雕,曹賊乃[多子多福]天賦,一日千里,使用得當便是頂尖天賦,我看院長也恨不得把身相許。”
…